却不料心事被有心人发现,公之于众,所有人指指点点,骂我不知廉耻。
爹爹骂我让侯府颜面扫地,不配为嫡女。
一向对我温和的继兄,也瞬间冷了脸。
他将我交给军中副将,让他以军中规矩,好好调教我。
三年后,继兄想起了我还在军中,便让人将我接回。
他问我是否还像以前那样,对继兄心生非分之想,我谦卑摇头。
直到后来他看到我身上遍布的伤痕和吻痕,得知他手下的将士,曾随意出入我的床榻。
他眼眸猩红,后悔疯了。
1 在军营做洗衣妇的第三年。
继兄沈长离派人来接我。
“三年了,谢清宁规矩学得如何,明日母亲寿宴,便将她接回来吧。”
这是沈长离的原话。
侯府下人来接时,我正在给一群将士洗衣。
忍受着那些衣裳的臭汗味,一批又一批,洗了整整三日。
寒冬腊月,若是不洗快点,水就要结冰,我必须马不停蹄,将手整日浸泡在冷水中,两只手早已起了冻疮,红肿了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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