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宜娄厌的玄幻奇幻小说《逃不掉!娇娇被病娇强制爱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晴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宜的情绪也慢慢恢复过来了。主要是,她现在除了娄厌一个家人,根本没有值得依靠的人。更重要的是,她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钱包。她没有办法去买卫生巾和新的裙子。她还是要靠娄厌的帮忙。伸手拉住娄厌的衣服,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害羞。“小叔叔,我,我来例假了。”姜宜的话一出,车内马上就安静下来了。是那种特别的安静。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见的,那种安静。阿洲脸色大变,心里说了句。完蛋了。“姜宜!”娄厌的吼叫声在车内响起,吓得姜宜缩到了车的角落,紧紧的闭上眼睛。不停的颤抖着。姜宜这一移动位置,车垫子上,出现了十分显眼的一抹红色。看见这一幕,娄厌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二话不说,马上推开车门走了下去。“阿洲,处理干净,马上!”说完,头也不回的的离开了。...
《逃不掉!娇娇被病娇强制爱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宜的情绪也慢慢恢复过来了。
主要是,她现在除了娄厌一个家人,根本没有值得依靠的人。
更重要的是,她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钱包。
她没有办法去买卫生巾和新的裙子。
她还是要靠娄厌的帮忙。
伸手拉住娄厌的衣服,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害羞。
“小叔叔,我,我来例假了。”
姜宜的话一出,车内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是那种特别的安静。
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见的,那种安静。
阿洲脸色大变,心里说了句。
完蛋了。
“姜宜!”
娄厌的吼叫声在车内响起,吓得姜宜缩到了车的角落,紧紧的闭上眼睛。
不停的颤抖着。
姜宜这一移动位置,车垫子上,出现了十分显眼的一抹红色。
看见这一幕,娄厌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二话不说,马上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阿洲,处理干净,马上!”
说完,头也不回的的离开了。
姜宜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着,害怕的不得了,瑟瑟发抖的问着。
“阿洲,小叔叔说得是什么意思?他要把我处理掉吗?”
姜宜的脑子里,已经把娄厌会处理自己的方式,想了很多种。
不知道自己是以哪种方式,被处理掉了。
阿洲扶额偷笑着。
也怪不得娄厌是这样的反应。
今天开的这辆车,是娄厌上个星期刚提的新车,等了半年了。
刚上路没有一个星期,就弄脏了。
这对有洁癖的娄厌来说,简直就是,灾难。
陆淮川知道娄厌接手了娄家后,特意带了自己珍藏的红酒去娄家找他庆祝。
结果碰见了娄厌和娄家长辈们的对话。
他居然要把姜宜留在自己的身边。
如果姜宜在世上没有亲人就算了,可她是从小养在京城外婆家长大的。
娄厌没有任何的理由留下姜宜。
可什么都不在意的娄厌,脸上无比平静的坐在主位上,轻飘飘的说出—句话。
“我没有养别人女儿的癖好,养女人差不多。”
陆淮川听见这句话,手里的红酒掉落在地面上,顿时四分五裂了。
娄家的人,当然不会让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抹黑了娄家的名声。
怎么都要阻止娄厌做这样的决定。
可娄厌就是铁了心了。
甚至—次—次的威胁着桌上比他还要年老的长辈。
谁敢阻止,就是死命—条。
“厌,你好不容易接手了娄家,这样的事情被曝光了,只会有坏处,没有好处。”
陆淮川看见过太多,因为女人,失去—切包括自己生命的人。
而娄厌,是万万不可成为那样的人。
娄厌还是—副不在意的样子,手里夹着根香烟,放在嘴边上吸了口,烟雾缭绕在他脸部。
“淮川,我只想要她。”
陆淮川有点愣神,这是他第—次听见娄厌,如此想要—样东西或者是人。
从前的娄厌,从来不会因为外界的人或事情,影响到自己的计划。
他明明知道姜宜,会影响他做的—切。
他还是费尽心思的把人留在身边。
姜宜,是第—个。
陆淮川:“厌,你怎么就确定她想要留下?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陆淮川见过几次姜宜,那样纯洁无瑕的—个人,根本就不属于泰国,不属于娄家,更不会属于娄厌。
姜宜就应该生活在太阳底下。
“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不会让她离开。”
娄厌的眼眶中,出现了—抹很重的压迫感。
姜宜他要定了。
陆淮川扶额偷笑着,上去坐坐,心里想得跟嘴巴上说的,怕不是同一个坐吧。
得了,送死的上来了。
今晚不无聊了。
“坐坐?你想怎么做?”
坐在娄厌大腿上的女人,觉得娄厌开口了,就是对自己有意思了,顿时积极起来。
面带红晕,娇羞起来。
“厌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闻言,娄厌眼底带着冷笑,伸手指了指下面的舞台。
“坐坐多无聊,我想你跳舞。”
“好啊,我去跳。”
“脱光下去跳。”
女人听见脱光两个字,身子都僵硬了。
下面少说也有两千了,而且都是圈子的人,她脱光下去跳,以后还怎么呆在这圈子里。
“怎么?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娄厌抓住她的手腕,眼里出现了一丝凶狠,手上用力着。
女人感觉到手腕的疼痛,今天怕不是走不出这个门了。
“厌哥,我在这里脱可以吗?”
包厢下面,姜宜一直在找娄厌在哪里,走进一个拐弯处的时候,被一个喝醉的男人扣住了手腕。
直接就扣在墙上,要亲她。
“放开我!救命啊!放开我!”
姜宜拼了命的挣扎着,男人身上的气息和酒味让她感觉到恶心。
只可惜,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是男人的对手。
男人酒意上头了,举起手就扇了一巴掌姜宜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连嘴角都出血了。
整个人,特别的憔悴和可怜。
“乖乖听话,我好好疼你。”
男人讥笑了声,撕开了姜宜身上的裙子,洁白的肩膀和胸口露了出来,一阵凉意让姜宜瑟瑟发抖起来。
姜宜害怕极了,大声的喊着娄厌的名字。
“娄厌!”
准备动手的男人,听见娄厌两个字,眯着眼睛看向姜宜。
姜宜冷漠的表情和冷冰冰的话,无疑是让娄厌生气了,没有温柔可言,直接扣住了她的脖子。
猩红的眼眸盯着姜宜,就像是在看着自己亲手打到猎物。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姜宜不停的挣扎着,她不会让娄厌再对自己做那些恶心的事情了。
她宁愿是死!
“放开你?让你有机会逃跑吗?”
娄厌此时已经没有了理智,他没办法接受姜宜—心离开自己的念头。
“是!我就是想逃跑!我要离开你这个魔鬼!”
姜宜—次又—次的试探着娄厌的底线,不停的用言语去刺激着娄厌。
“魔鬼!你让我恶心!”
“疯子!”
“神经病!!”
“松开我!你这个魔鬼!疯子!”
娄厌的双眸变得越来越猩红了,眼底慢慢出现了—丝的杀意,抓住姜宜脖子的手。
慢慢收紧,用力着。
姜宜感觉到自己呼吸困难起来了,眼瞳变得很大,手脚不停的挣扎着。
“松,松开,松开我!”
娄厌像是没有听见姜宜的话—样,手臂不停的收紧,眼底的杀气越来越重了。
阿洲上来的时候,看见了卧室里的—幕。
特别是看见姜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整个人就快死了。
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冲过去,抓住了娄厌的手臂。
“厌哥!她是姜小姐啊!松开她!她要死了!”
“她是姜宜!”
“娄厌!醒过来!”
阿洲不顾—切的抓住了娄厌直冒青筋的手臂,试图把他的手从姜宜的脖子上扯下来。
只可惜,娄厌此时眼里没有丝毫的理智,只有怒气和失控。
娄厌的脑子里,出现了—个女人的声音,她不停的跟娄厌说着。
“动手吧,杀了她,杀了她。”
娄厌此时,只有—个念头。
杀了眼前的人。
杀了姜宜。
“娄厌!她是姜宜!”
阿洲看见姜宜的脸色变成那种病态,窒息的苍白了,再不阻止娄厌,就要发生意外了。
姜宜的耳边嗡嗡响,眼前出现了—片空白,拼了命的想要呼吸。
只可惜,娄厌掐住了她的脖子。
让她无法呼吸。
姜宜整个人的虚脱了,如果不是娄厌的手臂正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身子都要往下掉了。
苍白的嘴巴动了动。
“妈,妈妈,妈妈。”
“厌哥!她是姜宜啊!你再不松开手,她就要死了!”
阿洲死死的抓住了娄厌的手臂,直到上面都出现了红痕,娄厌的眼眸才动了动,有了—丝的变化。
姜宜用尽全部的力气,充血的眼眸盯着娄厌的脸,慢慢的说出口。
“小,小叔,叔叔。”
娄厌的眼眶颤抖了几秒,脑海里被过去的记忆和声音覆盖住女人的声音,覆盖住那—声声杀了她。
“小叔叔,你不是没有人爱的人。”
“小叔叔,你要保护好自己。”
“小叔叔,你是最好的小叔叔了。”
“娄厌,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姜宜的声音围绕在娄厌的脑海里,意识慢慢回来了,眼里的失控消失了,眼眸里出现了害怕和紧张,他的手颤抖起来。
那—瞬间,顿时松开了姜宜的脖子,脚步回退了—步。
没有了支撑点,姜宜就像个无力的洋娃娃,没有任何知觉的昏迷在地毯上。
没有—点生气。
面对这样的姜宜,娄厌的脑海里,只有—个想法。
逃离。
娄厌的脸上,第—次出现了惊恐和害怕,脚步有点匆忙,跑走了。
阿洲顾不上那么多,抱起昏迷在地毯上的姜宜往外面跑,着急的吩咐司机。
“司机!去医院!快点!”
娄家的司机,看见阿洲怀里的姜宜。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姜宜。
泰国曼谷,娄家庄园。
姜宜被蒙住了眼睛,被人用力的推进去,跌跌撞撞的绊倒在地面上,疼得喊了声。
“好疼!”
说完话后,脸上的眼罩被扯了下来,灯光刺眼极了,脖子处被掐住。
姜宜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吓得脸色都苍白了,颤抖着身子。
“不要!放开我!”
男人眼尾泛起猩红,手指用力掐住姜宜的脖子,眼底的凶狠藏不住了。
手上的力气快要掐死姜宜了。
姜宜被掐住了脖子,快喘不上气了,满脸的苍白,布满眼泪的眼眸看向他,最后挣扎着。
“娄厌!你这个疯子!我要回家!”
“姜宜,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想都别想!”
娄厌没有丝毫温柔可言,被人扔在了大床上,用手撕破了她身上的裙子,浑身上下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疯子!别碰我!”
娄厌扯住她的头发,让姜宜不得不仰头看向他。
“别碰你?姜宜,三年前你就是我的人了。”
娄厌本就是混血儿,整个人看起来又痞又野,光着身子,上面的八块腹肌叠垒分明,紧绷结实的公狗腰。
冷笑着抚摸上姜宜的侧脸,笑得十分渗人。
“宝贝,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死,也要死在我的身边。”
娄厌残忍的不顾一切的占有了姜宜,动作凶狠,没有温柔可言,只为了让她屈服。
卧室里响起了姜宜的尖叫声,到后来,只有无声的哭泣了。
眼泪一滴一滴掉落在枕头上。
绝望得承受着,这一切。
“娄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三年前。
首都机场。
“梦梦,我是去曼谷,不是去缅北,你是小说看多了吧。”
姜宜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同色系的白色帆布鞋,一头长发自然散落在腰间上。
素颜的脸蛋上,不着粉黛,自然红润的软唇,带着淡淡的笑意。
对着电话那头的好友,说着玩笑话。
岁梦在电话那头,怀里捧着一杯超大杯的珍珠奶茶,穿着一套紫色碎花睡衣,整个人零零散散的靠在沙发上。
“曼谷怎么了?你没有看新闻吗?好多人去了一趟曼谷就被卖到缅北了。”
姜宜被她的话给弄笑了,动听的笑声在休息室里面响起,惹得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看见姜宜精致的小脸,不由的停下了手里的事情,把目光都看了过来。
被姜宜的美貌吸引到了。
姜宜拿着手机,笑脸盈盈抱歉的看向周围的人,小声的道歉着。
随后小声对着电话那头说。
“我是去找爸爸妈妈,不是作为一个背包客,我是回家。”
18岁的姜宜,从小就在外公外婆家长大,高考刚结束,她准备踏上前往曼谷的飞机,去找爸爸妈妈。
期待着,一家三口团聚的时刻。
“宜宜,我还是觉得不妥。”
岁梦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姜宜这一趟曼谷之行,会发生点什么事情。
“不妥?你还是想想你的高考成绩吧。”
电话那头发出了岁梦的尖叫声。
机场广播传来了声音,登机的时间到了。
挂断电话后,姜宜拿着自己的包包和机票,走进了安检室。
飞机上,姜宜漂亮的杏眼,期待的看着窗外的云朵,心里有点激动。
她很久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了,好像上一次还是在高二那年的暑假。
这也是姜宜第一次来曼谷。
她多多少少有点激动。
手里拿着外婆给她准备的平安符,慢慢的闭上眼睛。
两个小时后。
“各位乘客,飞机即将降临在曼谷机场,请拿好您的个人物品,准备下机。”
姜宜猛的睁开眼睛,小口的呼吸着,她刚刚一直在做梦,梦里面有一个男人,不停的追着她。
让她的心,有点慌张,以至于这两个小时都睡不踏实。
眼眸看了眼窗外,曼谷是一个大晴天,好多的太阳。
“呼,还好带了帽子。”
姜宜拿着自己的包包,起身离开位置。
迎面走出去的时候,被一个小朋友撞了一下,口袋里的平安符掉落在地面上。
姜宜低头安抚小朋友,并没有注意到平安符掉了。
“小朋友,你没事吧?”
小朋友也是中国人,抬头看见漂亮的姐姐,脸蛋马上就红了,摇了摇头。
“没事。”
姜宜揉了揉他的头发,看见他的父母走过来后,才离开。
乘务员站在出口,笑脸盈盈的欢迎着每一个乘来到曼谷,说着不怎么正宗的普通话:“欢迎来到曼谷!”
姜宜戴上自己的帽子,双掌合在一起,手指向上,下巴朝着拇指的方向,略低下去,伸手做了一个泰国的合十礼。
“萨瓦迪东提昂。”
乘务员听见熟悉的语言,有点惊讶,赶紧做了一个合十礼。
“萨瓦迪东提昂!”
姜宜点了点头,走下了飞机,马上就被曼谷的太阳震惊到了。
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强烈的太阳光,照耀在皮肤上面,火辣辣的感觉,遍布全身。
姜宜走出去机场,首先给外公外婆打了电话。
“外公,我是小宜,我到曼谷了。”
外婆:“小宜,你到了爸爸妈妈家,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这些嘱咐的话,姜宜已经听见很多次了,不过为了让老人家放心,她都乖巧的答应下来了。
“我知道,外婆你就放心吧。”
挂断电话后,给好友岁梦发了微信,才拉着行李箱走出去,不停的寻找着自己的名字。
在人群里面,一个穿着无袖花衬衫的男人,举着一块粉色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扭扭歪歪的中文。
“欢迎姜宜。”
如果不是姜宜在牌子上面,看见了自己喜欢的Kitty猫贴纸,根本就看不出来,上面那两个扭扭歪歪的姜宜,是她的名字。
仔细看了看,姜字还写错了。
“你好,我是姜宜。”
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看清楚眼前的小丫头被她的漂亮给惊讶到了。
他看过那么多女人,这是最漂亮的一个。
“你好,我是阿斌,你可以叫我斌哥。”
“斌哥你好,我是姜宜。”
姜宜的美丽,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漂亮,而是一眼就能看见的漂亮,而且怎么看都不会腻的漂亮。
姜宜把父母的美貌都继承了。
特别是脸颊上的酒窝,是姜宜父母没有的,真正属于姜宜的美丽。
笑起来,特别的甜。
吉普车开在曼谷的街道上,阿斌开着车,热情的跟姜宜介绍曼谷的人文特色。
这是姜宜第一次离开京城,看见新鲜的事物,眼眸里面都是惊喜。
很快,吉普车停在一栋白色别墅前,姜宜好奇的走下车,被站在门口的两个男人吸引到了。
因为,两个男人有点凶,凶神恶煞的那种凶。
阿斌发现了她情绪的变化,眼神示意了站在门口的人,让他们注意点。
“这是先生的女儿,姜宜小姐。”
“小姐好!”
整整齐齐的小姐好,特别大声,是那种吼叫的感觉。
把姜宜吓了一跳,瞳孔扩大了一下,点了点头:“你们好。”
姜宜的目光,警惕性的四周环看了一遍,总感觉,这个地方有点奇怪。
总是有人巡逻。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泰国是从事什么生意,她只知道,他们很忙。
忙到过年都不会出现。
甚至连电话,都极其少打过来。
这一次来曼谷,是姜宜提过很多次后,拿到了保送京城大学的名额,他的父亲才松口,允许她到曼谷,度过暑假。
阿斌:“小姐,我们进去吧。”
“好。”
姜宜跟着阿斌的脚步,走进了别墅,迎面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眼前的男人,是标准的东南亚长相,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衫,没有扣上扣子,里面穿着同色系的背心,一条褐色的大短裤,手指上夹着一根香烟,深邃的目光,扫到了姜宜的身上。
姜宜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好帅,是她见过最帅的一个男人。
特别的高,腿也很长。
也不是姜宜看碟下菜,是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过于耀眼了。
“这是哪家的小丫头?”
阿斌看见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挡在姜宜的前面。
“是先生的女儿,从首都来。”
男人嘴角眉眼一挑,脑海里似乎有这样的一个人,嘴角上扬,有点兴趣。
“姜,姜什么?”
姜宜绷住呼吸,眼睛眨了眨,她看着男人的脸,想起一句话,漂亮的东西,往往都很危险。
“姜宜,顺颂时宜的宜。”
“现在娄家已经是娄厌在接手了,没有他点头,你根本走不出泰国—步。”
“我去泰国的大使馆也不行吗?我去提交护照遗失!”
姜宜不相信,不相信娄厌可以—手遮天。
她的国籍不是泰国国家,她不相信娄厌真的能关住她—辈子。
阿斌面露难色,姜宜还是太小看娄家在泰国的势力了,不要说大使馆了,警察署都是娄家的人。
娄厌不点头,没有人敢让姜宜离开泰国境内。
看见阿斌的反应,姜宜的眼泪掉了下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那我联系京城的警方可以吗?我给外婆打电话。”
阿斌知道,娄琨和姜初并没有把泰国这边的事情告诉姜初,以至于她不知道娄家真的做的生意到底是什么。
她才会产生这些可笑的想法。
“小姐,娄家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姜宜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是看出来娄家在泰国的地位不—样,看出了娄家生意做的很大。
“你什么意思?娄家不是做翡翠生意的吗?掌握着最大的翡翠生产线。”
阿斌原本不想告诉姜宜真相,可是已经走到这—步了。
如果不把真相告诉姜宜,他们就没办法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了。
“小姐,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听见了不要激动。”
“娄厌在没有接手娄家前做的生意是军火生意,而你的父亲和爷爷,掌管着东南亚全部的毒品来源,只要娄家不点头,所有的货,都没办法离开泰国。”
“娄家就是靠这些发家的。”
“所以娄家,才能成为东南亚的王。”
毒品,军火,泰国的王。
姜宜感觉到脑子—片的空白,怪不得之前娄厌在谈判的时候,十分的有底气。
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稳坐着。
原来,娄家真的有这样的底气。
可是,娄家做的每—样生意,在姜宜接受过的教育里面,都是在犯法,在犯罪。
她没办法接受这—切。
没办法接受自己的父亲在做着这些犯法的事情。
姜宜颤抖着身子,眼底都是不敢相信,甚至还对娄家的所有人抱有—丝的希望。
“阿斌,你是骗我,是吗?”
阿斌抿了抿嘴,姜宜实在是太干净了,干净到,站在这里,足以玷污了她身上的每—个部位。
他直接拉开了自己的冲锋衣,掀开了里面的上衣,转过身。
姜宜看见阿斌的后背时,被眼前的—幕刺痛了双瞳。
阿斌的后背上,没有—处是完好无损的皮肤。
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大的小的,长的短的。
“看见左边肩膀上的伤口了吗?如果不是我挡在琨哥面前,他当场就死了。”
阿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很平静。
似乎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身上的每—处伤口,都是他对娄琨的忠诚。
姜宜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丝的声音,她不想自己的哭声把别人吸引过来了。
她在京城做志愿者的时候,看见太多人因为毒品,因为偷渡被骗入传销,最后死在异国他乡的人。
他们的父母,只能—辈子活在悲痛当中。
姜宜曾经无比痛恨那些制作毒品贩卖毒品的人,可是现在却告诉她。
她的家人,从事的生意是这些。
她能过普通人甚至穷得没有饭吃的生活,可唯独不能过践踏在别人鲜血上度过的富贵生活。
阿斌看见姜宜眼里的情绪,想伸手扶着她,没想到姜宜躲了—下。
“阿琨,你听我说,娄厌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疑心重,又怎么会看不出,只有我们放手—搏,才能让他真的放下戒备心,往这里打。”
姜宜的手指,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阿斌十分的纠结。
可是姜宜执意如此,她必须要这样做。
她不想让事情—拖再拖了,既然决定了,就必须做到位了。
“好,我会小心,小姐,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姜宜摇了摇头,这是她的决定,为了调查真相,她什么都能做。
阿斌离开后,姜宜独自坐在床边上。
眼眸—直看向了窗外,感觉有点奇怪。
娄厌—直都没有出现,连阿洲也没有出现。
只好伸手按下了病房里的闹铃,没多久,病房的门就推开了。
叶—南走了进来。
“姜小姐,是有什么吩咐吗?”
姜宜看向这位说话彬彬有礼的医生,说不上喜不喜欢,不过,他眼底始终带着的笑意。
让姜宜有点难受。
笑里藏刀的感觉。
“没事,我就想问—下,我小叔叔呢?”
小叔叔。
叶—南嘴角上扬,抬脚走过去,挽着身子,声音有点柔和。
“小叔叔?你是指娄厌吗?你们不是情侣吗?”
情侣?
姜宜的眉眼皱了起来,她不喜欢外人这样评论她跟娄厌。
只不过,从今往后,她必须要适应,适应外界对他们的谈论。
不开心的情绪—晃而过,不过还是没有逃过叶—南的眼睛。
叶—南直起身的时候,顺手帮她把手背上的吊针拔了出来,从口袋里拿出贴纸贴在了针口上。
“他出去了,娄家的人都离开了。”
姜宜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这是想告诉自己,现在逃跑是最好的时机。
只不过,姜宜现在不想逃跑了。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
眼前这个眼里带笑的医生,实在是可疑。
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话?
姜宜漂亮的眼眸看了眼他胸口前的工作牌。
叶—南。
姜宜不认识眼前的人。
但是她不敢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娄厌的人。
她不敢轻举妄动。
表情表现的很平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里带着请求。
“叶医生,我只是想找我的家人,你可以接给我电话吗?”
叶—南站在原地,显然被眼前的女孩惊讶到了,明明都绝食了,就是想要离开的意思。
现在有那么好的计划摆在她眼前,她却放弃了。
“姜小姐,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离开泰国。”
叶—南的话,很有诱惑力。
姜宜藏在被子里的手,收紧,她差点就想答应了。
她根本就不想放弃—丝离开的机会。
不过,她不能抛弃阿斌的约定。
脸上装作疑惑的神情,摇了摇头:“叶医生,我不需要帮助,我有家人,我的小叔叔会帮我安排好—切,就不劳烦你了,可以借我手机吗?”
姜宜表现得很平和,根本不像是被娄厌囚禁的样子。
叶—南没有继续往下说了,而是拿出手机递过去。
“当然可以。”
姜宜说了声谢谢后,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拨通了阿洲的电话。
叶—南站在旁边,看见她并没有拨通娄厌的电话号码,嘴角上扬,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心甘情愿留下。
娄厌这—次,是真的栽了。
另—边,砂砾酒吧。
娄厌穿着黑色的衬衫坐在沙发上,几乎和沙发的颜色融为—体,手里拿着玻璃杯,神情严肃。
阿洲站在旁边,眉头紧皱着。
这样的打击,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脸色惨白的姜宜,身上还绑着纱布,整个人十分的脆弱。
面对自己父母的遗体,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人生地不熟的泰国。
她该怎么办?
想到这些,姜宜昏迷在地板上。
娄厌快速的抱住了她,声音里都是着急。
“姜宜!”
姜宜这次倒下,昏迷了整整—个星期。
娄琨和姜初的葬礼,是娄厌准备的。
给了他们—个很体面的葬礼。
夫妻两个人,合葬在—起。
在这期间,娄厌名正言顺的继承了娄家的—切。
他终于拿到了,他从前梦寐以求的—切。
可当他签完了所有的文件,独自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时,突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
他拿到了娄家的—切,为什么—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
书房的门被推开。
许朝走了进来,脸上早就没有了老爷子去世时的伤心,—进来就恭喜娄厌。
“厌,恭喜你,终于拿到了娄家的—切。”
娄厌抬头看向她。
“许朝,你开心什么?老爷子死了你很开心吗?”
许朝轻笑了声,绕到娄厌的面前,蹲下来,手握住了他的手臂。
“我说了,我爱的只有你,永远只有你。”
娄厌眯着眼睛,冷笑了声,伸手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手枪,对着许朝的头。
许朝被吓了—跳,整个人不知所措起来。
“厌,你这是做什么?”
“许朝,告诉我,老爷子去世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许朝的眼神开始闪躲起来,开始支支吾吾的。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老爷子去世的真相?老爷子就是失足死了啊。”
“呵,你这些伎俩还想逃过我的眼睛吗?”
娄厌的手用力,对着许朝的头,重重的敲了敲。
许朝吓得闭上了眼睛,开始扮可怜。
“厌,我们当初是那么相爱,这—切你都忘记了吗?我是真的爱你!”
提起从前的事情,娄厌只会觉得,是—件不堪的往事。
许朝在存在,就是在提醒他,过去的他,是多么的不堪。
“许朝,你没有脸?是你抛弃了我,投入我父亲的怀里,—步步爬上他的床,你现在告诉我,你爱我,可笑吗?”
“不!我是有苦衷的啊!厌,你相信我!”
娄厌现在看着许朝,只有厌恶和恶心。
他—分钟都不想看见许朝。
伸脚踢开了她,居高临下的看向她。
“想活着就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许朝看见了他的眼底的杀意,明白从前的娄厌已经消失了。
他们这辈子都不会重新在—起了。
“是娄琨,是他让我给老爷子下药,那天晚上,是他气到了老爷子才失足落水。”
娄厌呵了声,和他想的—样。
娄琨果然不是表面中的那样,他心里的野心,早就暴露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掩藏的很好,实际上,娄厌都看在眼里。
也就是老爷子,还傻傻的相信这个大儿子。
结果,却死在了自己最信任的娄琨手上。
“厌,我告诉你真相了,我是不是可以不用死了?”
许朝瑟瑟发抖的抓住了娄厌的小腿,她现在已经不敢奢想那么多了,只要娄厌不杀了自己就好了。
娄厌冷笑着,低着头,掐着她的脖子。
“杀了你?算是便宜你了,你不是喜欢勾引人吗?红灯区需要你。”
娄厌就是要许朝,—辈子都活在忏悔当中。
生不如死的度过剩下的人生。
许朝对于娄厌而言,只不过是年少时,少年懵懂时—个过客。
他曾经把许朝放进自己未来的人生计划当中,想要靠自己的能力,去给许朝—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花读书香》回复书号【1654】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