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第五次科举失败后,我烧了他的书,逼他和离,将他赶出家门。
他苦苦哀求我,我恶语相向,甚至狠狠扇了他几个巴掌,直到儿女上来把我们分开。
他肿着脸含恨在大雪天离开。
而我嫁给了村里务实的铁匠,和他一起做起了小生意。
日子虽艰难,好歹有盼头。
直到那天,一队官兵抄了铁匠铺,将我夫君下狱。
我被压到公堂,县令谄媚地朝着坐在一旁散懒喝茶的周慎喊状元公。
我有如晴天霹雳。
县令说,张吉给军队打得兵器偷工减料,犯了军纪,要被斩立决。
我作为从犯,也不能幸免,有牢狱之灾。
我的前夫周慎,换去粗布衣衫,穿上上好的锦缎红绸,坐在太师椅上,悠闲的品茶。
刚才还对我大声厉喝的县太爷,此刻像条狗似的在周慎面前无比谄媚。
状元公看本官断案辛苦了,我已经命人备好了酒席——周慎放下了杯盏,你们都出去,我和她有话说。
等人走后,周慎才寒着脸起来,在我跟前缓慢地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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