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冷地像冰,刚才胡乱泼的水也彻底浸湿了衣裙,冰冷如蛇地黏在肌肤上。
唇瓣火辣辣地疼。
像是在尖锐地嘲笑我的无能。
此时,响起了笃笃的叩门声。
一一,你怎么不关门?
刚才我仔细想了一下,我呀,又后悔了……江九的声音带着轻松愉悦,从屋外传来。
他的声音年轻而沈暨白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夜已极深。
他一身酒气混合着脂粉香,衣袍未解,直直摔进了床榻上。
亲信敲了敲门。
手里捧着一个木匣,里面静静躺着一个不常见的步钗,半木半玉:王爷,这个被留下来了……沈暨白一手枕着头,没什么感情地望着木梁顶上的雕饰。
他颧骨我合上账本,用巾帕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此处的气候与京城很不相同,明明还未立夏,温度已是极为闷热。
来到边境已经半年有余,如今,也已经成功开了两个铺子。
每月进账数千两,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
但其实一开始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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