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真的失忆了,我怎么会不记得恩人你呢。
你不是说,我们曾是很好的朋友吗?”
听了我的话,郑云澜的面容骤然一变,而后又迅速恢复了常态。
接下来的几日,我在郑云澜的院子里当差。
许是对我“失忆”了的这件事还有所怀疑,郑云澜几次三番各种各样的试探我。
今天派人偶尔提一嘴姜国,明日又派人提些别的。
白日里我极力隐忍,生怕自己会暴露丁点,对于郑云澜的试探我谨小慎微,半丝也不敢表透情绪。
可一到了晚上,那些情绪、隐忍、回忆、痛恨便都像开了轧的洪水一样向我袭来。
我无力蜷缩在房间里,不敢哭出声音,只得用力咬住自己的指尖,好让那些痛苦都尽数消散。
后,大抵是上天垂怜,在忍过无数日夜后,我的灵魂终是麻木,失去了一切被伤的可能。
自去到郑云澜的身侧,时间每过一日,我便带一块花园子里的鹅卵石到自己的住处里用来计算时日。
如今,我手中的石子已有三十——时间距离魏峥的祭日,还有不过三日。
快了,我的机会,就快要来了。
……今晨,我同往常一般来到郑云澜的身边隐忍待发。
她看向我,忽而扬唇吩咐道:“去到池子边给我摘个莲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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