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是故一句又一句话变成山,把我压得不堪重负。
所以我讨厌欺骗和戏弄。
也绝对无法原谅。
第二天我没去上课,在宿舍休息了一上午。
等冯齐在我床头敲出响声我才醒过来。
探出头,声调低沉。
“干嘛?”
他倒是没问我为什么没去上课,举起手里的塑料袋,一股香味扑面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我拍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
疯了!
赶紧穿上衣服,走出去。
不能再待在这里,心脏变得很奇怪。
一定是绷带勒得太紧了。
果然如我所料,熊长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停止生长了。
束住可以限制形状,就是勒得慌。
每天卸下衣服沐浴时候成了我们一起坐车到了酒店,进去前我指了指他,示意他跟我保持距离,我先进去,他等几分钟再进,我才不要其他人以为我们俩一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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