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瞬间失去血色。
饶是他们平时玩得再疯,也没闹出过人命。
此时他们都慌了,互相推脱起来:“这可不关我们的事,要怪就怪她自己命不好。”
“思源,你可别想拿这件事来要挟我们。”
“是啊她明明会游泳,这件事就是一个意外,这可不能赖我们。”
顾逸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耐烦,吼了句:回家时,顾逸已等在楼下。
他面容憔悴,看到我双眼亮了一瞬:“源源,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嘲讽的笑了一声:“顾少爷,我想你不至于那么健忘吧,为什么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
在顾逸面前我习惯了讨好,哪怕受了再多委屈,哪怕他和陈绵绵不清不楚,我都可以忍受,因为那时我还爱他,现在看着他我的心里只有恨。
之后陈绵绵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件事。
气得找上门:“好你个阮思源,你要不要脸,居然利用你妈妈的死逼逸哥哥娶你。”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我阮思源就是一辈子不结婚,都不可能嫁给他。”
陈绵绵案件结束后,我去了另一座城市。
报道过多起轰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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