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垂眸,沉默良久,他道:“夫人的意思呢?”
我答:“就依母亲的意思,芸娘为国公府添丁,我这个做主母的当然不能薄待她。”
这话挑不出错,我瞥见沈凌紧握的手微微一松,心里一阵发凉。
在我面前,沈凌总是对芸娘表现出不在意,言语中也带着几分冷漠,芸娘刚诊出喜脉那会儿,沈凌脸上满是愤怒,他执意要打掉胎儿。
他拉着我的手,情真意切:“我此生只愿与夫人孕育孩子,芸娘那儿我会向母亲解释,这个孩子不能要!”
哪怕芸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老夫人痛骂他是不孝子,也没能转变沈凌的心意。
黑乎乎的汤药冒着热气,一碗下去就能要了肚子里胎儿的命。
芸娘拼命挣扎,她哭得梨花带雨,额头磕破了皮,与初入府那时一般可怜。
我终究于心不忍,拦下沈凌:“到底是夫君的亲骨肉,更是一条人命。”
沈凌面露愧色:“是我对不住夫人,若非那日醉酒,如何会酿下这等大罪?”
在我的劝说下,芸娘腹中的孩子留住了。
沈凌不同意给她任何名分,我不想留下个苛待人的坏名声,该有的份例都给了芸娘。
或许是出于女人的直觉,我总觉得沈凌对芸娘有不一样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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