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有时候照顾不到那么多。
原来他不是不会关心人,只是不关心我们,仅此而已。
一周后就是两个孩子的葬礼。
整整五天五夜,我不哭不说话,抱着遗照坐在声声息息的房间。
我几乎还能感受到他们留在这个房间的体温。
我甚至还能听到他们曾经那么亲切地一声声叫妈妈。
跟我一起长大的秦昊哥哥,丢下马上要谈成的合作匆匆回国。
一进门就将形容枯槁的我抱进了怀里。
“哭出来,云清...你这样会把自己憋坏的...”我抬头看着他:“声声跟息息...他们再也不会回来了是不是?”
“你说,他们会不会很后悔选我当妈妈?
我怎么就那么没用呢?”
父母去世前,我嫁给了何峰。
当年何峰想考我爸的研究生,学校已经有了内定的人选,但是看何峰家庭困难,他人又老实,求学心切,我父亲力排众议,给何峰争取了一个研究生名额。
研究生毕业后,何峰大张旗鼓地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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