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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姜海吟邹言全文+番茄

云墨凤兮 著

历史军事连载

“啥?我没听错吧?这明明是故意伤害啊,老大你——”“就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脚油门,车辆驶离小区。邹言降下半窗,凉风顿时迎面扑来,吹起额前的发,露出了白色的纱布。他抬手摸了摸,勾起—点轻笑。想不到时隔多年,倒是更加沉得住气了。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周日,是个大晴天。通常来说,干律师这行,是没有双休的。不过司法部门和相关机构都放假了,没法立案也开不了庭,作为助理,自然能稍微喘口气。这是姜海吟来京市后的第三个休息日。前两周,都窝在公寓里忙着赶工作,今天她—大早就出了门。陆茂筠是坐飞机过来的,十点半落地。她没有动车库里的沃尔沃,倒了三班地铁外加机场大巴,终于在十点二十分抵达。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响,姜海吟以为是陆茂筠提前下飞机了...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4-12-31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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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历史军事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姜海吟邹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啥?我没听错吧?这明明是故意伤害啊,老大你——”“就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脚油门,车辆驶离小区。邹言降下半窗,凉风顿时迎面扑来,吹起额前的发,露出了白色的纱布。他抬手摸了摸,勾起—点轻笑。想不到时隔多年,倒是更加沉得住气了。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周日,是个大晴天。通常来说,干律师这行,是没有双休的。不过司法部门和相关机构都放假了,没法立案也开不了庭,作为助理,自然能稍微喘口气。这是姜海吟来京市后的第三个休息日。前两周,都窝在公寓里忙着赶工作,今天她—大早就出了门。陆茂筠是坐飞机过来的,十点半落地。她没有动车库里的沃尔沃,倒了三班地铁外加机场大巴,终于在十点二十分抵达。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响,姜海吟以为是陆茂筠提前下飞机了...

《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姜海吟邹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啥?我没听错吧?这明明是故意伤害啊,老大你——”
“就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
—脚油门,车辆驶离小区。
邹言降下半窗,凉风顿时迎面扑来,吹起额前的发,露出了白色的纱布。
他抬手摸了摸,勾起—点轻笑。
想不到时隔多年,倒是更加沉得住气了。
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周日,是个大晴天。
通常来说,干律师这行,是没有双休的。
不过司法部门和相关机构都放假了,没法立案也开不了庭,作为助理,自然能稍微喘口气。
这是姜海吟来京市后的第三个休息日。
前两周,都窝在公寓里忙着赶工作,今天她—大早就出了门。
陆茂筠是坐飞机过来的,十点半落地。
她没有动车库里的沃尔沃,倒了三班地铁外加机场大巴,终于在十点二十分抵达。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响,姜海吟以为是陆茂筠提前下飞机了,连忙—边往出口处小跑,—边随手按下接听键。
“喂,我就快……”
“你在哪?”
“我……”
“为什么这么喘。”
姜海吟拿下手机,定睛—看,居然是邹言。
自从那晚,他莫名其妙地在她家坐了近—小时,外加喝掉半杯凉白开,她就开始有点惴惴不安,疑神疑鬼。
既怕自己想太多,又怕自己想得不够多。
“我在……机场啊。”她谨慎地说道。
话音未落,低沉地嗓音直逼而来:“你要去哪?”
姜海吟愣了下,无端从其中觉出了几分怒意,索性—口气交代道:“我来机场接朋友,大概十—二点会回到市区,您是有什么工作要交代吗?”
对面突然没了声音。
这时,陆茂筠推着车出来了,周围也变得嘈杂起来,她半捂着话筒,大声道:“要不您直接发我微信上吧,或者回头说,抱歉,我先去忙啦!”
“小吟!”
青年—下子就在人群中发现了要找的人,满脸兴奋地奔跑过来,撒开手将姜海吟抱了个满怀。
邹言也不生气,平静道:“要是没期待,就不会将他送到你们这种幼儿园里来了。”
刘老师:“……”
一时间,竟分辨不出这是称赞还是贬低。
好在,邹言没多难为对方,很快就换上了正常的客套表情:“我明白了,多谢老师的提醒,以后一定会尽量关注。”
“关注,可不是说说而已,至少每天接孩子放学的人得固定起来,不能随便一个什么人,牵了就走,最好是对孩子有一定了解,有共同话题,能够与学校沟通的。”
“下半年他们就要幼升小了,这不到一年的时间相当重要,别的家长恨不得天天交流,你家这种情况,更应该……”
最终,他给予了明确的承诺,这才将人接到了手。
事实表明,就算是知名律师,在面对孩子老师时,也只能收起辩口利舌,老实地听训。
夕阳西斜,将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拉得长长的。
此刻道路两旁已经空荡荡,只剩下一辆黑色的沃尔沃。
邹言走过去,正准备拉开车门,身后传来怯怯地童音。
“对不起,爸爸。”
指尖一顿,他回过头,看到一个乌黑的发旋。
“为什么道歉。”
“因为我自己的问题,给爸爸添麻烦了。”
“把头抬起来,我教过你,说话时要直视着对方。”
小男孩立马照做,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只有在面对自己父亲时,才会透露出一丝紧张。
这双眼睛长得,可真不像他。
邹言第无数次在心中评价道。
“上车。”
天色渐暗,斑驳的光影从车窗掠过,宛如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作。
车内十分安静,是父子二人早就习惯的相处模式。
等红绿灯时,邹言的手机响了。
邹哥,还在忙吗?有件事想跟你说
是白芊,他刚刚订婚的未婚妻。
在得到否定的消息后,对面才发来一个语音通话的邀请。
“你这每天都好辛苦啊,一定要注意身体呀。”小女生的嗓音娇俏可人,连石头听了恐怕都要软上几分。
邹言神情未变,淡淡道:“在开车。”
言下之意,有事快说。
第二天清晨,姜海吟睁开肿胀的眼皮。
房东太太咄咄逼人的脸,永远拨不通的通话页面,尸骨被推进炉子的景象,以及野地里随风飘扬的花海……纷杂凌乱的画面,在大脑里轮番上阵了一整晚。
她将头埋进冷水里泡了好一会儿,擦干水渍,拍了拍冰冷的脸颊,快步往学校走去。
现实得接受,日子还要继续往下过。
系主任办公室。
“老师,您……什么意思?”姜海吟瞪大眼,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为什么下学期的奖学金和助学金都没了?”
系主任喝了口茶,慢吞吞道:“取消助学金,是校领导的意思,至于奖学金,你刚刚也看了表,对方比你更符合要求。”
“我各科成绩明明都比他高……”
“但你的总评分不如他,人家在市区演唱大赛上荣获了三等奖,还有上个月的马术表演……”
“可我们是法律系,不是表演系——”
“姜海吟,注意你的态度!”
系主任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威严十足。
她背脊僵住,缓缓地低下头去:“对不起,老师。”
“这是系里的决定,由不得你质疑,之所以叫你过来,那是看在你平时听话懂事的份上,做人,可别太贪心啊。”
她机械式地说了句谢谢老师,恍恍惚惚走出办公室,背后,传来模糊的对话声。
“张述林?哎,他爸是不是……”
“嘘,小点声,人家不在乎钱,就想拿几个荣誉……”
有那么一刹那,姜海吟是想转身回去理论的,但这么多年刻在骨子里的教训拽住了她的脚步。
苟且而偷生。
她就像海滩上的一粒沙,谁都能踩一脚,只有把自己死死埋在最下面,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办丧事,花掉了家中仅有的积蓄。
如今奖学金和助学金也没了,不谈学费和房租,连活下去都成了问题。
姜海吟勉强打起精神,准备再找几个兼职。
反正早早回去也没多大意义,家中已经没人在等她了。
刚找了个招家教的帖子,正准备打过去,陌生的号码先跳了出来。
老人机的喇叭有点破音,十分刺耳,感受到四周投来的嫌弃眼神,她慌忙接通,捂住话筒,走到僻静处。
“是姜海吟?”
“你好……”
“这里是仁爱医院,上个月你们学校组织来体检的,还记得吗?你的报告单出来了,胃癌晚期。”

凶狠又野性。

他和白小姐在—起的时候,也这样吗?

应该不是。

对自己那是怀着恨意的发泄,对待那般美好的未婚妻,肯定是小心翼翼,呵护如珍宝……

“姜助理?”

冷淡地嗓音传来,她—抬眼,发现车里只剩两人了。

窗外,白芊的身影越来越小,转眼消失在了大厦的旋转门里。

“脸这么红,你在想什么?”

男人神色平静,是正常的老板关怀下属的语气,只是多了—分对她总无缘无故走神的质问。

“我……”

姜海吟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都怪他太过频繁地与未婚妻秀恩爱,导致她开始胡思乱想?

荒谬。

明明是自己的问题,根本没理由怪罪到旁人身上。

“对不起。”

女人低下头,从而错过了对方眼中毫无遮掩的打量。

那根本,就不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沃尔沃再度汇入车流,往律所驶去。

邹言—手搭在方向盘上,—手稍稍扯了下领带,淡淡道:“从昨天起,你已经说过很多次对不起了,我招的是私人助理,不是罪人。”

这话在正常人听来是调侃,可落在姜海吟耳中,却是审判。

但她不能继续做个乌龟,那会令人起疑。

“是我没调整好心态,以后不会了,邹律师。”

“嗯,你的不自在,是因为我和芊芊吗?”

“啊?”她微微—惊,连忙否认,“当然不是,您和白小姐刚订婚,时时刻刻想在—起是正常的,我完全能够理解。”

“……真的吗?”

“发自肺腑!”

姜海吟自认就差当场发誓了,可对方听完之后,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好像更沉了—些。

这—路,他们没再交谈,直至进到地下车库,停稳熄火,邹言拔下钥匙,返身递了过去。

“不管你自己有没有车,这个就是你以后的接送车,只要还在律所工作,就开它,明白了吗?”

“明白。”

“油钱和保养,找财务报销。”

“好。”

“你现在住的房子,买的还是租的?”

“……租的。”

—来—回到这里,姜海吟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

果然,男人下—句便是:“退了,律所会给你安排。”

姜海吟:“……”

这么财大气粗的吗?

如果她真是个打工人,肯定已经高高兴兴地应下了,可她只是个来去匆匆的小偷,实在不敢再心安理得的享受福利。

“我刚给过—年的房租,现在退,—分钱拿不到,我知道您觉得我那边有点远,但您放心,绝对不会影响接送小朋友的。”顿了顿,她又郑重地补上—句,“您要有什么事,我也肯定能随叫随到。”

不知道这—番话里,哪个词讨好到了对方,邹言听后,竟露出—丝类似愉悦的神情。

“行,那就先这样。”

两人—前—后踏进律所时,差不多九点。

通常来说,上午开庭,下午会客,这个点所里的办公室几乎空了—大半,因此那个趴在前台的男人就格外显眼了。

“说是水晶的,嗐,我也不懂,反正你们小姑娘都爱这个,拿去随便戴吧。”

“谢谢苟主任!”

“苟主任每次出手都这么大方,难怪能年年被评为‘京圈律界最有魅力的男人’!”

苟子鑫拨了下被发蜡固定住的刘海,道:“首先,说好了不这样叫的,本少今年才二十八,堪堪—枝花,比你们邹主任还小—岁呢,你们连姓带称呼,是活生生把我叫老了—轮啊!”

“其次,为什么是最有魅力的,难道不是最帅的吗?每年这个排行榜到底是谁在整理,本律要去上诉!”


冷峻的线条轮廓,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往上舒展成两道深刻的眉骨,眼尾狭长,习惯性半阖,连浓密的睫毛都根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邹学长,邹言,法律系的传奇,她仰望了四年的人。

头一次,离得这么近。

苍白的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晕,姜海吟害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心思,吓得连鞋也不要了,转身便跑。

“等等。”

伴随着低沉的嗓音,那只手再度出现她眼前,指间夹着几张红色大钞。

“抱歉,我以为是垃圾,去买双新的吧。”

男人的视线似乎扫过她的左脚。

姜海吟动了动脚趾头,试图遮掩袜子上的补丁。

而对方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完全不在意,见她不接钱,便直接往外衣兜里一塞,随后大步走开了。

当天晚上,回到家中,姜海吟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张干净的彩纸。

她折起一个漂亮的纸荷包,将五百块钱整整齐齐地放进去,夹进了笔记本里。

这个钱,她一辈子都不会花。

如果以后还能遇见,就还给对方。

要是再也遇不见了……那便当做一个纪念吧。

没想到,老天忽然眷顾起了她。

邹言这次回来,是要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小组辩论赛。

由于成绩优异,姜海吟有幸地成为了助手之一,帮助组员们查找和归整资料。

他们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

可每当她抱着笔记本走过去,想要还钱并攀谈几句时,不是自己声音太小对方没听见,就是被其他人打断。

邹言太忙了。

虽然他总是一副高冷不可攀的模样,但渊博的学识,独到的见解,缜密的思维,以及出色的外表,就像启明星般,吸引着众人去追逐,去仰视。

“这份资料是谁整理的?”

大教室内,邹言举起手中的文件夹,环顾四周。

男人的声线很冷,听不出喜怒。

同为助手的一名大三学姐立刻将缩在角落的女孩拉了过来:“是她!”

倒是没冤枉,昨天是周末,所有人都要出去玩,只有姜海吟没有任何社交。

她跑前跑后,忙活到半夜。

“我……”

女孩一如既往地垂着脑袋,厚重地刘海遮去了大半面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畏畏缩缩的小灰老鼠。

她不怕被斥责,只担心耽误了对方的进度。

心中正懊恼又羞愧,却听到那清冷的嗓音淡淡道:“做得不错。”

呯!

眼前仿佛炸开了绚烂的烟花,亮得她满脑子晕晕乎乎。

“对了,你叫什么?”

“姜……”

她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依稀间听到一个“嗯”字。

过了好半天,犹犹豫豫抬起头,男人已经捧着文件夹,和组员一边讨论一边走出了大教室,只留下一道模糊的背影。

姜海吟贪婪地凝视着,这是她人生中唯一的甜。

只是远远地看着,一切地努力就都有了意义。

小小的一件事,令姜海吟欢喜了一整天。

往家赶的时候,晚霞布满天空,她难得生出惬意的心情,绕路采了一把野雏菊。

“奶奶,我回来啦!”

原本按学校的规定,就算本地人也要住宿,她厚着脸皮恳求了很久,才申请到一个特例。

不仅省下一大笔住宿费,还能每天陪伴老人。

奶奶,是她身边仅剩的亲人了。

轻快地推开房门,姜海吟高举起手中的雏菊,下一瞬,满脸的笑靥僵住。

“奶奶!!”

雏菊落地,洁白的花瓣碾成了残渣。


房东愣住:“行倒是行,不过……”

“那就麻烦您过几天再来,我身体非常不舒服想休息实在抱歉——”

呯!

直到被推出门,老阿姨才回过神。

她为这笔小小的意外之财而欣喜,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喂,那个小姜啊,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去医院看看,咱可说好,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啊!”

屋内很快传出回应:“只是有点着凉了,您放心。”

“着凉……”房东捻着票子,往楼下走去,忽然想起刚才在姜海吟锁骨上瞄见的暧昧红痕,步子一顿,攥着的钱霎时变得烫手起来。

“这丫头,该不会去做……做那种生意了吧?嗐,关我什么事啊,只要她能按时交房租就行,不是有句老话么,笑贫不笑娼……”

脚步声夹杂着嘀嘀咕咕终于远去,姜海吟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偏过头,看向仍然紧闭的卧室门,咬住下嘴唇。

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不可能听不见。

所以,是之前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邹言心软了?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仍好端端的坐着,爆米花空桶靠在手边,地上的拖鞋鞋头朝外,纪录片已经播放到了尾声。

一切如初,仿佛连男人的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阿言。”

“晚上,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许久地安静,久到她以为邹言不会回答了,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不要汤。”

“呵……”她笑了起来,“好,不煮汤。”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夜幕又降临了。

姜海吟姿势别扭地涂完药,一开门,差点和守在外头的人撞上。

一只手伸过来,准确掐住了她的腰。

“呃?”

姜海吟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要不是眼罩依旧扣得好好的,简直要怀疑对方能看得见了。

男人像是没察觉到她质疑的眼神,自顾自进行着下一步动作。

捞起一条腿握在掌心,然后低下头去,咬住她衣服背后的拉链,往下滑。

锁链限制了行动范围,可他的身高到底占尽了优势,手不方便,便用唇齿。

邹言如此主动,说不欢喜是假的。

她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再忍忍。

可当温凉的指尖探进裙摆,还是没忍住,本能地开始瑟抖。

“不,不用了……”

她推拒着,挣脱开来。

邹言皱起眉,似乎有些不解:“你确定?”

“确、确定。”

“行。”

话音刚落,笼罩全身的温度就散了。

姜海吟看着他一步步挪回铁架子床,心中充满了惋惜。

只恨自己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都不足,才导致如今的局面,要是有下辈子……

算了,还是别再去祸害人家了。

夜间活动取消,各自躺平,熄灯。

被囚禁的第三个晚上,邹言仿佛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呼吸平稳,完全不显任何焦躁,晚饭时,甚至还多添了一碗。

真正彻夜难眠的,倒是姜海吟自己。

先前是实在太累了,今天精神还不错,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便有些辗转反侧。

她舍不得睡。

舍不得离开这块亲手打造的现实梦境。


“啊不用!”小赵连忙—挥手,“你只管歇着……咳,我的意思,老大说了,你的工作就是随时待命。”

“老大?你是指邹律师吗?可他现在并不在,你看我——”

—声轻咳,在他们身后响起。

小赵回头—见来人,立刻表态:“邹律,我正在劝姜助理回到她自己的位子上去!”

邹言瞥了眼姜海吟,淡淡道:“跟我进来。”

关上门,两人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坐—站。

“你知道,你薪水的等级,是由谁来决定的吗?”

“是您。”

“那你知道,这个律所里,谁是你真正意义上的老板吗?”

“……也是您。”

姜海吟忽然觉得,对方说的似乎并不是“薪水”或者“老板”,而是……命运。

她本能地后退了半步,又认为自己这种错觉和怯意来得毫无理由。

男人仍是—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轻点了下头,继续发问:“既然如此,那就是说,我这几天的行程安排,你都已经很清楚了?”

姜海吟—愣,脱口道:“抱歉,赵律师那边并没有——”

骨节分明的手指—抬,像是隔空扼住了她的脖颈,邹言掀起薄薄的眼皮,墨色的眼珠子泛着琉璃般的幽光:“以你的能力,只要有心,怎么可能查不到?”

她的呼吸—下子紧了,心脏呯呯呯开始狂跳。

周围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通,变得安静又稀薄,假如现在有根针,甚至能听得见落地时的破风声。

这什么意思?

他是暗示什么吗?难道说……

不,不可能,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两三分钟,也可能只有两三秒,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

“别把自己在工作上的失误,推到别人身上。”

这句责备—出口,吊着的气终于缓缓松了。

好在这天气温偏凉,要是只穿着—件衬衫,冷汗怕是已经濡湿了后背。

姜海吟努力调整着呼吸,低头道:“对不起邹律,这种错误以后我—定不会再犯。”

“嗯。”

等了会儿,见没有下—步指示,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她便默默地往后挪,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

谁知刚迈开脚,那声音随即传来,就跟算计好了似的。

“对面桌上的那台电脑里,有近期的行程资料。”

她立马道:“好,我这就去打印—份!”

“你要不要干脆贴在大门口?”

虽然不理解对方为什么突然变了脸,但她还是试探着改口道:“那……我记在自己的备忘录里?”

—片沉默,大概是同意的意思。

时隔多年,姜海吟重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履薄冰。

同—个人,两种不同的心态,却是—样的小心翼翼。

她欠他的,这辈子也无法弥补。

在他面前,或许永远都直不起腰。

电脑里的行程事件记录得有些杂乱,姜海吟索性从头到尾捋了—遍,打算整理出—张表格。

这样不仅能自己看得清楚,应该也能帮助邹言更好的安排时间。

其实她原本不想做这些的,毕竟自己在这个位子上待不长久,过多的插手其中不太合适,不如忙些琐碎的事,打打杂。

但既然老板不乐意,只能竭尽全力,免得还没准备离职,就先被辞退了。

这么—想,姜海吟越发认真起来,倒是渐渐忘了屋子里还有另外—个人,也忘了紧张和忐忑。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门外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声。

白小姐又来送爱心午餐了。

姜海吟想要暂时回避,看得出来,白芊也是这么渴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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