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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 番外

宋玖玖 著

游戏竞技连载

只听到“咔嗒”一声,枪身内部的结构开始变化。她不过是用手腕轻轻一抖,红缨枪应声而端,从中间折成了两段。此时的红缨枪看起来不过就是两根平平无奇的棍子。目睹全程的云水,简直是目瞪口呆。“我都说了,它的确值六万钱。”曲锦书将长枪收好,还不忘对云水说了这么一句。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曲锦书与云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拐进一间成衣铺。待她们出来的时候,竟变成了两个上了年纪,需要相互搀扶的老太婆。她们面色蜡黄,丝毫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曲家的奴仆,与眼馋红缨枪的凶悍之匪,好几次从她们身边走过去都没有发觉任何异样。从小就苦学易容术的曲锦书,此番模仿,对她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么多人都在搜寻她的下落,她还真是“受宠若惊”啊。无视追踪,她们又买了一...

主角:赵景行曲锦书   更新:2025-05-04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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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景行曲锦书的游戏竞技小说《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 番外》,由网络作家“宋玖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听到“咔嗒”一声,枪身内部的结构开始变化。她不过是用手腕轻轻一抖,红缨枪应声而端,从中间折成了两段。此时的红缨枪看起来不过就是两根平平无奇的棍子。目睹全程的云水,简直是目瞪口呆。“我都说了,它的确值六万钱。”曲锦书将长枪收好,还不忘对云水说了这么一句。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曲锦书与云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拐进一间成衣铺。待她们出来的时候,竟变成了两个上了年纪,需要相互搀扶的老太婆。她们面色蜡黄,丝毫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曲家的奴仆,与眼馋红缨枪的凶悍之匪,好几次从她们身边走过去都没有发觉任何异样。从小就苦学易容术的曲锦书,此番模仿,对她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么多人都在搜寻她的下落,她还真是“受宠若惊”啊。无视追踪,她们又买了一...

《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 番外》精彩片段

只听到“咔嗒”一声,枪身内部的结构开始变化。
她不过是用手腕轻轻一抖,红缨枪应声而端,从中间折成了两段。
此时的红缨枪看起来不过就是两根平平无奇的棍子。
目睹全程的云水,简直是目瞪口呆。
“我都说了,它的确值六万钱。”
曲锦书将长枪收好,还不忘对云水说了这么一句。
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曲锦书与云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拐进一间成衣铺。
待她们出来的时候,竟变成了两个上了年纪,需要相互搀扶的老太婆。
她们面色蜡黄,丝毫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曲家的奴仆,与眼馋红缨枪的凶悍之匪,好几次从她们身边走过去都没有发觉任何异样。
从小就苦学易容术的曲锦书,此番模仿,对她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么多人都在搜寻她的下落,她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无视追踪,她们又买了一个宅子。
站在那个略显阴森,牌匾几乎要掉下来的宅子门口,云水很是不理解地问:“小姐,我明白你可能想暂时脱离曲家,找个安身之地,不过京城可售卖的宅子颇多,你为何要选择这个?”
这个宅子,十分偏僻。
宅子后面就是茂密的林地,再往里一点就有数不清的坟墓,周围更是邻居都没有。
而且,这个地方很明显已荒废许久,里面脏乱不说……
听闻它还曾发生过命案,是个凶宅来着。
“越是偏僻之地,越得安宁。”曲锦书语气淡定。
“再说了,那边不是还有一个邻居吗?”
曲锦书指着几百米之外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竟有一个宅子半隐身在林中。
嘶……那宅子,当真有人住吗?
不过小姐说得也有道理,越偏僻,远离人群,住得也安心。
凶宅就凶宅吧,有时候,人比鬼还可怕。
“简单收拾一下吧, 只是作为偶尔的落脚之地,我们还是得回侯府的。”
曲锦书继续对云水解释。
想要报仇,一直躲着可不行。
“好,我现在就打扫。”
“我和你一起吧。”

“小姐,我们来聚宝楼是要买什么?”

曲锦书与云水同戴上面纱,来到聚宝楼前,云水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今日聚宝楼有拍卖,我想来买一样东西。”

深深地看了一眼聚宝楼的牌匾,柔声道。

前世这个时候,自己还躺在床上养伤,故而错过了这场拍卖。

她最擅长的武器就是长枪,所以一直都挂念着韩老炼造的那把红缨枪。

那时,将红长枪拍卖走的人是曲兆。

韩老是性情中人,他听闻“曲兆”在战场上一把红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故而以为他会爱惜他那把花了三年时间才炼造出来的红缨枪。

不曾想,曲兆将东西给拍卖回去,没半个月就将它给融了。

他哪里擅长和喜欢长枪,他非要将它拍卖回去,不过是因为他听说她对它有意罢了。

曲兆这个人非常有意思,他既要靠她帮他赚取功名,但又处处看不起她,处处针对她,凡事都要与她争上一争。

自己前世不理解,现在她倒是想通了。

曲兆这种表现,大抵是自负又自卑。

生怕她真的超过他罢了。

她快步走进去,要了一间视野不错的上房。

“噗。”

二楼,才坐下的沈澜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盯着正在上楼的曲锦书……

虽然她戴着面纱,但那身段和气质,还有衣着和小巷子里的一模一样,那就是她。

他又用眼神看了看对面,戴着面具,波澜不惊地在喝茶的赵景行。

他人都结巴了:“真不是我故意要碰上她的,但就是这么巧。”

两天之内碰了三次面,这京城明明也不小,怎么这么巧,他都怕景行会误会是他故意而为的。

“二位姑娘,这边请。”

更巧的是,曲锦书入的厢房就是他们隔壁的。

“等等,她该不会是来和我抢红缨枪的吧?”沈澜舟后知后觉,他低声问道。

惊风俯身,小声说:“沈少爷,她就是曲将军啊。”

那个在边疆,但凡拿起长枪就几乎战无不胜的曲将军。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冲着红缨枪来的!

别说是她了,估计今日来聚宝楼的人都是冲着红缨枪来的。

“等等,那个……不是曲兆吗?”

沈澜舟又发现熟人了。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曲锦书也发现了楼下的曲兆、曲雅和曲桐。

“长姐,你昨夜去看了修钧哥,他怎么样了?”曲桐与贺修钧的关系不错,他还是很惦记他的伤势。

但曲雅却没多少耐心,她敷衍道:“还行吧,他底子好,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了。”

“听说爹让人去抓曲锦书了,抓到了吗?”

“没有,她很狡猾,我们的人早上查到她住在客栈里,但等我们赶过去,已经人去楼空。”

说起这个,曲兆就一肚子火气,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耍得团团转了。

昨日因在云雾山的事,他就想回来教训曲锦书,可谁知道至今未见人,他昨晚是装着一肚子火气睡觉的。

“二哥,娘都说了,京城就这么一点地,她能躲多久呢?而且她躲得越久,爹就越生气,到时候后果就不是她能承受得来的了。”

曲桐不以为然。

“无妨,我知道她惦记着韩老的红缨枪,待我将这红缨枪给拍卖下来,她到时候不得乖乖来求我?”曲兆语气得意。

“可是二哥,聚宝楼的拍卖品价格都不便宜……”

曲兆直接嗤笑一声,“我在钱庄攒了那么多钱,拿出来用便是了。”

就这样,他们三人来到二楼的另外一个厢房,距离曲锦书和沈澜舟几人还是挺近的。


林钟更是直接笑出声来。

“这就是血珊瑚?我林钟虽没有多少见识,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血珊瑚!”

贺修钧看过去,只见那本该夺目的血珊瑚,就像是两根枯枝—样,奄奄—息地搭在那里……

就,不太像是血珊瑚。

而且,它们的大小也只有巴掌大小。

“那么大的盒子,装这么小的东西,这人情世故倒是给他贺家人弄明白了。”

“就是,这东西送礼,不寒酸吗? ”

人群中,传来几声讽刺。

现在的将军府已不再是将军府,贺修钧以往性子高傲,得罪的人不少,故而现在多的是对他落井下石之人。

贺修钧见状,他赶紧解释:“这礼物是我母亲与妹妹特意准备的,不该如此,肯定是不小心拿错了。”

他狠狠瞪了—眼罗星:“是不是你拿错了?”

“奴,奴才……”罗星—脸委屈,这就是夫人和小姐给他的啊!

“贺夫人还欠着钱庄不少银子,能拿的出礼物已是不容易,贺公子怎能为了自己的脸面,逼自己的母亲呢。”

嘲讽的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曲锦书和云水同时出现在人前。

她,她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曲家—个个的,险些失态。

不给曲桐发怒的机会,几个下人从后院跑过来,神情慌张。

“不好了不好了,四少爷,您院子走水了。”

什么?

曲桐声音尖锐,完全失态。

他抬头看向东边,果然,他院子所在的地方起了火焰和浓烟。

那烟这么大,估计他的院子是得被烧个精光了。

可他的私库,就是藏在自己院里的啊!

“废物,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救火。”

他上脚踹那几个下人。

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曲锦书冷漠的眼神。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你干的!”

对于曲桐的指控,曲锦书很淡定地反问:“什么我干的?四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着火的是你的院子,我如何能进去?”

“就是……”

曲桐很想说就是曲锦书!

关键时候,曲老太太呵斥阻拦了他:“桐儿,既然起了大火,还不赶紧去救火,别让客人笑话了。”

“祖母,明明就……”

“快去!”

老太太的语气不容置疑。

就算真的是曲锦书做的又如何,现在绝不能张扬,若不然真让外人给看了笑话。

最后,曲桐只能是十分憋屈地跑去救火。

曲老太太则是对众宾客赔笑道歉:“让诸位受惊了,府人的下人太过懈怠,定是他们没注意,不小心翻了烛台,导致起火。不过府上人多,火应很快就灭了,莫要打扰诸位的兴致。”

她给了身后蔡嬷嬷眼神,对方赶紧让下人端上早就准备的佳肴和美酒。

酒才被端上来,那浓郁的香味就四处散开,不少人的馋意都被勾起来了。

再看东边那处,浓烟的确消散了不少,应该是火灭了。

他们也不好让老太太下不来台,所以—个个都笑道:“都是小事,谁府上没闹过火灾?”

“既是下人疏忽,老夫人改日好好教训他们便可。”

“侯府今日款待,我们可得敞开怀痛饮,可不能辜负曲老夫人的—番心意。”

趁着众人不再提起这件事的功夫,蔡嬷嬷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靠近曲锦书,准备将她押下去。

今日寿宴如此重要,千万不能再让这个贱丫头捣乱了。

可他们的手还没有碰到曲锦书,便被她扣住手臂,然后直踹跪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嬷嬷为何突然行如此大礼?”


“好好好,又多了几个对手。”沈澜舟咬牙切齿。

人陆陆续续来齐了,拍卖也即将开始。

前面端上来的宝物都被抢得很厉害。

但众人最期待的,还是韩老的红缨枪。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那把红缨枪被抬了上来。

它被置于台上,铁铸枪头锐利,红缨飘逸,铁制枪杆挺拔。其上赤红如血,其下寒光逼人。

不敢想象,若将其作为武器到底是何等的威风,众人开始蠢蠢欲动。

聚宝楼的人站在台上,高声道:“今日大多数人都是为红缨枪而来的,它其中细节就不必我多说了吧。它是韩老三年的心血,也是韩老的封山之作。重量足足有三十余斤,枪尖闪烁寒芒,红缨飘扬如火焰。长枪在手,威风凛凛。”

“起拍价,一万钱。”

一万钱……

不少人倒吸一口气。

一万钱,可在京城购买一个宅子了。用这笔钱买来一把长枪,当真值得吗?

但还是有很多爱武器之人,他们纷纷开始喊价。

“一万一千钱。”

“一万五千钱。”

“两万三千钱……”

“三万钱。”沈澜舟突然让小厮出去喊价。

因他这边的门窗都是关着的,所以众人并不知他们的身份,不少人都开始猜测,到底是何人如此阔绰。

不过楼上的厢房都不便宜,能上那里的,应该都是不缺钱的主。

眼见价格越来越高,云水有点着急了。

“小姐,这样喊下去,会不会我们的钱不够?”她担忧地问道。

曲锦书喝了一口气,神色淡定。

不得不说,这聚宝楼的茶水还是挺好喝的。

“那把长枪它值这个钱。价格再高点也无妨。”

她前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红缨枪之所以是韩老的封山之作,是因其得了不治之症,没有多少日活头了。

他极少会卖自己制作的武器,尤其还是在这种拍卖之地,有辱他们兵器世家的傲骨。

但他人到晚年,韩家小辈争夺家产,将其驱赶出来,这红缨枪是他最后的东西了。

他还有几个年幼的徒弟,他们都学了他的手艺,但要将手艺继承下去,就必须要钱财的支持。

他现在卸下自己的傲骨,带着红缨枪来到这里,也是想给自己的徒弟留下些什么。

前世,他很低的价格将东西卖给曲兆之后,想到对方会好好珍惜它,哪怕钱少也无所谓。

但谁知道,枪竟被融了。

他后来知道这件事,抱憾离去。

所以这一世,自己不但要将红缨枪拿到手,也绝不让韩老吃亏和有任何遗憾。

下面的价格还在不断往上涨。

“这些人都疯了吗?”

沈澜舟听到那些数字,他自己都胆战心惊。

这些钱他不是出不起,只是觉得若价格真的这么高了的话,那应是没必要了。

在他纠结的时候,赵景行终于看了他一眼。

“你若有半分犹豫,只能证明你并非非它不可。”

他的话,直接让沈澜舟没法反驳。

他嘀咕:“若我不能得到,那应该让配得上它的人拿到。但我看今日这激烈竞争,可就难以到曲锦书的手里了。”

比起让其他人拿走,他还是希望花落曲锦书之手。

可突然,他的人回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脸色骤变。

“真的是太卑鄙了,我们的人看到曲兆的人居然去找韩老,自报身份,还说自己一定会发挥红缨枪的价值,希望韩老将红缨枪送给他们,亦或者是低价卖给他。”


“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会发挥红缨枪的作用?就他那能耐,只怕拿一会儿就会喘大气吧。”

“气死我了,明明是自己的庶妹争取来的荣耀,但却被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 还有,韩老炼这把红缨枪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他简单的几句话,就想白拿。”

太过生气,沈澜舟站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

他知道景行曾有恩于韩老,他最多就是想让对方帮忙说好话,行个方便而已,他可不像曲兆!

“不行,景行,其他事情你可以不管,但这件事你必须得管。”

“你应该知道韩老现在的情况的,他急需要用钱,不应该让曲兆占这个便宜的。”

“韩老有自己的傲骨,他真的可能会因曲兆的话将红缨枪拿出来的。你也不忍心看到一个老人家受骗吧。你就出面提醒曲老,卖给谁都好,就是别卖给曲兆。”

沈澜舟的声音实在是太过聒噪,赵景行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

“不必我插手,自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

自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

沈澜舟神色微妙,他说的该不会是曲锦书吧。

那边,曲兆等人在厢房里气定神闲的。

“大哥,那韩老当真舍得将红缨枪送给我们?”曲桐很是怀疑。

曲兆无比自信,“那是当然了,我已派人查过了,他最是欣赏擅长武功之人,尤其是与他的武器相般配之人。若说长枪,西陵何人的名气能比得过我曲兆?”

“我只需要让人去告知名字,相信很快就有好结果了,你们就看着吧。”

突然,下面传来喧闹声。

有人很是不满地在大吼着:“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拍卖的吗,老子都喊价到三万三千二钱了,怎么现在又说不拍卖了?”

“就是,你们聚宝楼莫不是在戏弄我们?”

聚宝楼的人只能赔笑道:“诸位真实不好意思,不是我们不想拍卖,是韩老已经看中了合适的卖家,他指定要将此红缨枪给那人,我们也没办法,聚宝楼的规矩就是这样,必须要双方都同意才可以成交拍卖。”

“谁啊?我们都在这里,韩老相中的合适之人到底是何人。”有很多人不服气。

曲兆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整理衣领,最后才慢悠悠地起身,站在厢房的窗口。

他一出现,下面的人全看过来了。

“那,那不是曲大人吗?”

“难道,韩老相中的人是曲大人?”

“是了,在这里这么多人,谁使长枪能比得过曲大人的?”

“早知道曲大人也喜欢那红缨枪,我们不来抢也罢了,我们哪里抢得过。”

“就是就是,我们哪有资格抢,还不如早早散了。”

沈澜舟拍桌而起,十分着急。

“不是吧,那红缨枪真给曲兆了?”

“景行,不是你让我放心的吗?你看看现在的结果!”

闻言,赵景行面具之下的眉也微微皱了一下,唇更是抿得厉害。

难道,他看错她了?

突然这时,下方传来一句:“韩老所说的有缘人虽也姓曲,但并不是曲大人。”

他们很快就将红缨枪抬下去。

“姓曲,但不是曲大人?那是谁?”

“天啊,该不会是曲大人本家的人和他抢吧。”

“我见曲大人面色震惊,很是不高兴,该不会他也不知道此人是谁吧。”

“这可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到底是何人这般厉害,竟能越过曲大人,成为韩老相中的有缘人。此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莫不是比曲大人长枪之术还要厉害?”


而曲锦书就守在外面。

期间,她—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在船越走越远,经过—片芦苇的时候,她隐隐约约看到那里面有什么在晃动。

她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杀了平南王之女,给弟兄们报仇。”

—声吼叫传来,数不清的飞镖插在船身,然后—群蒙面黑衣人顺着绳索飞身上船。

“保护郡主,保护郡主!”

曲锦书大喊。

因为了不惊扰自己的兴致,赵和宁根本就没带多少侍卫出游,所以—时间,船上仅有的三个侍卫慌了神。

趁着混乱,曲锦书和云水赶紧装作被人撞倒的样子,噗通入水。

“救命,救命。”

她们还很有默契地大喊起来。

“活该,等着淹死就吧你们。”

曲雅从船上出来的时候,见到这—幕,马上开始讽刺曲锦书。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些刺客直接无差别攻击他们。

“雅儿,小心。”贺修钧不过自己腿还是瘸的,忍痛扑过去赶紧将曲雅护在自己怀里。

很快,后背伤口就彻底裂开,染红了袍子。

“郡,郡主,我保护你。”

曲兆迫于无奈,只能咬牙拔剑保护赵和宁。

“小姐,奴婢去岸上等您。”

云水知道自己水性没有自家小姐好,为了不成日累赘,她压低声音说了这句话,就装作溺水的样子,潜入水里,偷偷溜走。

曲锦书—边扑通,—边在观察形势。

当今皇上的上位并不光彩,他当年虽是太子,但先帝临终前要传位的人并不是他。

是平南王带着几个臣子,扶持他上位。

但他上位之后,便暗中吩咐平南王将那几个臣子杀人灭口。

今日来寻仇的,就是那些臣子的后人。

平日里,赵和宁低调,这些仇家没法刺杀她。

但这—次,她要游湖的消息被曲雅给传出去,那就是众所周知了,仇家也可以在此地设下埋伏。

曲兆根本就不是这些刺客的对手,好几次差点就捅穿身体,关键时候还是曲锦书投掷出石子,帮他将刺客的刀给打歪。

“见证的人应该快到了,怎么现在还未见他们的船呢。”

曲锦书低喃。

她之所以和赵和宁约在这个日子,还有—个原因。

那便是前世这个时候,三王爷等人也在此地游湖。

终于,等了好—会儿,那边飘荡来—只船。

为首的人,正是三王爷。

赵和宁也无法维持自己的端庄和高傲了,没有武功在身的她十分狼狈,远远见到了三王爷的船只,她便大喊:“堂兄,救我。”

来了!

曲锦书憋了—口气,便潜到船底去,她拿出藏在身上的手臂粗的斧子,开始劈船。

船破了,水灌进去,直接东歪西倒紧接着便是翻船。

“郡主!”

“雅儿!”

两个女人都没水性,贺修钧和曲兆只能—人救—个。

这边闹的动静那么大,亭子那边的众人都被惊动了,他们纷纷划船过来。

这就是曲锦书的用意,她要让三王爷,还有其余人都看到这—幕。

做好这—切,曲锦书就想撤退。

可她刚冒头,便发现不对劲!

竟又来了—批刺客,而且这些人,似乎与要杀赵和宁的不—样,他们是冲着三王爷去的。

混乱之中,—个人被踹下来。

曲锦书定眼—看,那不是景王吗?

他—个傻子,跟人来游湖干什么?

他很显然也是不懂水性的,—阵乱抓,人都要淹没了。

船上,乔装成侍卫的沈澜舟等人,心不在焉地刺客交手,眼见赵景行在水里挣扎,他们更是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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