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景行曲锦书的游戏竞技小说《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 番外》,由网络作家“宋玖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听到“咔嗒”一声,枪身内部的结构开始变化。她不过是用手腕轻轻一抖,红缨枪应声而端,从中间折成了两段。此时的红缨枪看起来不过就是两根平平无奇的棍子。目睹全程的云水,简直是目瞪口呆。“我都说了,它的确值六万钱。”曲锦书将长枪收好,还不忘对云水说了这么一句。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曲锦书与云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拐进一间成衣铺。待她们出来的时候,竟变成了两个上了年纪,需要相互搀扶的老太婆。她们面色蜡黄,丝毫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曲家的奴仆,与眼馋红缨枪的凶悍之匪,好几次从她们身边走过去都没有发觉任何异样。从小就苦学易容术的曲锦书,此番模仿,对她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么多人都在搜寻她的下落,她还真是“受宠若惊”啊。无视追踪,她们又买了一...
《下堂妻改嫁皇子:将军跪地求回头赵景行曲锦书 番外》精彩片段
只听到“咔嗒”一声,枪身内部的结构开始变化。
她不过是用手腕轻轻一抖,红缨枪应声而端,从中间折成了两段。
此时的红缨枪看起来不过就是两根平平无奇的棍子。
目睹全程的云水,简直是目瞪口呆。
“我都说了,它的确值六万钱。”
曲锦书将长枪收好,还不忘对云水说了这么一句。
急促的脚步声逼近,曲锦书与云水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拐进一间成衣铺。
待她们出来的时候,竟变成了两个上了年纪,需要相互搀扶的老太婆。
她们面色蜡黄,丝毫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曲家的奴仆,与眼馋红缨枪的凶悍之匪,好几次从她们身边走过去都没有发觉任何异样。
从小就苦学易容术的曲锦书,此番模仿,对她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么多人都在搜寻她的下落,她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无视追踪,她们又买了一个宅子。
站在那个略显阴森,牌匾几乎要掉下来的宅子门口,云水很是不理解地问:“小姐,我明白你可能想暂时脱离曲家,找个安身之地,不过京城可售卖的宅子颇多,你为何要选择这个?”
这个宅子,十分偏僻。
宅子后面就是茂密的林地,再往里一点就有数不清的坟墓,周围更是邻居都没有。
而且,这个地方很明显已荒废许久,里面脏乱不说……
听闻它还曾发生过命案,是个凶宅来着。
“越是偏僻之地,越得安宁。”曲锦书语气淡定。
“再说了,那边不是还有一个邻居吗?”
曲锦书指着几百米之外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竟有一个宅子半隐身在林中。
嘶……那宅子,当真有人住吗?
不过小姐说得也有道理,越偏僻,远离人群,住得也安心。
凶宅就凶宅吧,有时候,人比鬼还可怕。
“简单收拾一下吧, 只是作为偶尔的落脚之地,我们还是得回侯府的。”
曲锦书继续对云水解释。
想要报仇,一直躲着可不行。
“好,我现在就打扫。”
“我和你一起吧。”
“小姐,我们来聚宝楼是要买什么?”
曲锦书与云水同戴上面纱,来到聚宝楼前,云水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今日聚宝楼有拍卖,我想来买一样东西。”
深深地看了一眼聚宝楼的牌匾,柔声道。
前世这个时候,自己还躺在床上养伤,故而错过了这场拍卖。
她最擅长的武器就是长枪,所以一直都挂念着韩老炼造的那把红缨枪。
那时,将红长枪拍卖走的人是曲兆。
韩老是性情中人,他听闻“曲兆”在战场上一把红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故而以为他会爱惜他那把花了三年时间才炼造出来的红缨枪。
不曾想,曲兆将东西给拍卖回去,没半个月就将它给融了。
他哪里擅长和喜欢长枪,他非要将它拍卖回去,不过是因为他听说她对它有意罢了。
曲兆这个人非常有意思,他既要靠她帮他赚取功名,但又处处看不起她,处处针对她,凡事都要与她争上一争。
自己前世不理解,现在她倒是想通了。
曲兆这种表现,大抵是自负又自卑。
生怕她真的超过他罢了。
她快步走进去,要了一间视野不错的上房。
“噗。”
二楼,才坐下的沈澜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他盯着正在上楼的曲锦书……
虽然她戴着面纱,但那身段和气质,还有衣着和小巷子里的一模一样,那就是她。
他又用眼神看了看对面,戴着面具,波澜不惊地在喝茶的赵景行。
他人都结巴了:“真不是我故意要碰上她的,但就是这么巧。”
两天之内碰了三次面,这京城明明也不小,怎么这么巧,他都怕景行会误会是他故意而为的。
“二位姑娘,这边请。”
更巧的是,曲锦书入的厢房就是他们隔壁的。
“等等,她该不会是来和我抢红缨枪的吧?”沈澜舟后知后觉,他低声问道。
惊风俯身,小声说:“沈少爷,她就是曲将军啊。”
那个在边疆,但凡拿起长枪就几乎战无不胜的曲将军。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冲着红缨枪来的!
别说是她了,估计今日来聚宝楼的人都是冲着红缨枪来的。
“等等,那个……不是曲兆吗?”
沈澜舟又发现熟人了。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的曲锦书也发现了楼下的曲兆、曲雅和曲桐。
“长姐,你昨夜去看了修钧哥,他怎么样了?”曲桐与贺修钧的关系不错,他还是很惦记他的伤势。
但曲雅却没多少耐心,她敷衍道:“还行吧,他底子好,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了。”
“听说爹让人去抓曲锦书了,抓到了吗?”
“没有,她很狡猾,我们的人早上查到她住在客栈里,但等我们赶过去,已经人去楼空。”
说起这个,曲兆就一肚子火气,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耍得团团转了。
昨日因在云雾山的事,他就想回来教训曲锦书,可谁知道至今未见人,他昨晚是装着一肚子火气睡觉的。
“二哥,娘都说了,京城就这么一点地,她能躲多久呢?而且她躲得越久,爹就越生气,到时候后果就不是她能承受得来的了。”
曲桐不以为然。
“无妨,我知道她惦记着韩老的红缨枪,待我将这红缨枪给拍卖下来,她到时候不得乖乖来求我?”曲兆语气得意。
“可是二哥,聚宝楼的拍卖品价格都不便宜……”
曲兆直接嗤笑一声,“我在钱庄攒了那么多钱,拿出来用便是了。”
就这样,他们三人来到二楼的另外一个厢房,距离曲锦书和沈澜舟几人还是挺近的。
林钟更是直接笑出声来。
“这就是血珊瑚?我林钟虽没有多少见识,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血珊瑚!”
贺修钧看过去,只见那本该夺目的血珊瑚,就像是两根枯枝—样,奄奄—息地搭在那里……
就,不太像是血珊瑚。
而且,它们的大小也只有巴掌大小。
“那么大的盒子,装这么小的东西,这人情世故倒是给他贺家人弄明白了。”
“就是,这东西送礼,不寒酸吗? ”
人群中,传来几声讽刺。
现在的将军府已不再是将军府,贺修钧以往性子高傲,得罪的人不少,故而现在多的是对他落井下石之人。
贺修钧见状,他赶紧解释:“这礼物是我母亲与妹妹特意准备的,不该如此,肯定是不小心拿错了。”
他狠狠瞪了—眼罗星:“是不是你拿错了?”
“奴,奴才……”罗星—脸委屈,这就是夫人和小姐给他的啊!
“贺夫人还欠着钱庄不少银子,能拿的出礼物已是不容易,贺公子怎能为了自己的脸面,逼自己的母亲呢。”
嘲讽的声音由远及近,紧接着,曲锦书和云水同时出现在人前。
她,她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曲家—个个的,险些失态。
不给曲桐发怒的机会,几个下人从后院跑过来,神情慌张。
“不好了不好了,四少爷,您院子走水了。”
什么?
曲桐声音尖锐,完全失态。
他抬头看向东边,果然,他院子所在的地方起了火焰和浓烟。
那烟这么大,估计他的院子是得被烧个精光了。
可他的私库,就是藏在自己院里的啊!
“废物,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救火。”
他上脚踹那几个下人。
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曲锦书冷漠的眼神。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你干的!”
对于曲桐的指控,曲锦书很淡定地反问:“什么我干的?四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着火的是你的院子,我如何能进去?”
“就是……”
曲桐很想说就是曲锦书!
关键时候,曲老太太呵斥阻拦了他:“桐儿,既然起了大火,还不赶紧去救火,别让客人笑话了。”
“祖母,明明就……”
“快去!”
老太太的语气不容置疑。
就算真的是曲锦书做的又如何,现在绝不能张扬,若不然真让外人给看了笑话。
最后,曲桐只能是十分憋屈地跑去救火。
曲老太太则是对众宾客赔笑道歉:“让诸位受惊了,府人的下人太过懈怠,定是他们没注意,不小心翻了烛台,导致起火。不过府上人多,火应很快就灭了,莫要打扰诸位的兴致。”
她给了身后蔡嬷嬷眼神,对方赶紧让下人端上早就准备的佳肴和美酒。
酒才被端上来,那浓郁的香味就四处散开,不少人的馋意都被勾起来了。
再看东边那处,浓烟的确消散了不少,应该是火灭了。
他们也不好让老太太下不来台,所以—个个都笑道:“都是小事,谁府上没闹过火灾?”
“既是下人疏忽,老夫人改日好好教训他们便可。”
“侯府今日款待,我们可得敞开怀痛饮,可不能辜负曲老夫人的—番心意。”
趁着众人不再提起这件事的功夫,蔡嬷嬷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靠近曲锦书,准备将她押下去。
今日寿宴如此重要,千万不能再让这个贱丫头捣乱了。
可他们的手还没有碰到曲锦书,便被她扣住手臂,然后直踹跪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嬷嬷为何突然行如此大礼?”
“好好好,又多了几个对手。”沈澜舟咬牙切齿。
人陆陆续续来齐了,拍卖也即将开始。
前面端上来的宝物都被抢得很厉害。
但众人最期待的,还是韩老的红缨枪。
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那把红缨枪被抬了上来。
它被置于台上,铁铸枪头锐利,红缨飘逸,铁制枪杆挺拔。其上赤红如血,其下寒光逼人。
不敢想象,若将其作为武器到底是何等的威风,众人开始蠢蠢欲动。
聚宝楼的人站在台上,高声道:“今日大多数人都是为红缨枪而来的,它其中细节就不必我多说了吧。它是韩老三年的心血,也是韩老的封山之作。重量足足有三十余斤,枪尖闪烁寒芒,红缨飘扬如火焰。长枪在手,威风凛凛。”
“起拍价,一万钱。”
一万钱……
不少人倒吸一口气。
一万钱,可在京城购买一个宅子了。用这笔钱买来一把长枪,当真值得吗?
但还是有很多爱武器之人,他们纷纷开始喊价。
“一万一千钱。”
“一万五千钱。”
“两万三千钱……”
“三万钱。”沈澜舟突然让小厮出去喊价。
因他这边的门窗都是关着的,所以众人并不知他们的身份,不少人都开始猜测,到底是何人如此阔绰。
不过楼上的厢房都不便宜,能上那里的,应该都是不缺钱的主。
眼见价格越来越高,云水有点着急了。
“小姐,这样喊下去,会不会我们的钱不够?”她担忧地问道。
曲锦书喝了一口气,神色淡定。
不得不说,这聚宝楼的茶水还是挺好喝的。
“那把长枪它值这个钱。价格再高点也无妨。”
她前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红缨枪之所以是韩老的封山之作,是因其得了不治之症,没有多少日活头了。
他极少会卖自己制作的武器,尤其还是在这种拍卖之地,有辱他们兵器世家的傲骨。
但他人到晚年,韩家小辈争夺家产,将其驱赶出来,这红缨枪是他最后的东西了。
他还有几个年幼的徒弟,他们都学了他的手艺,但要将手艺继承下去,就必须要钱财的支持。
他现在卸下自己的傲骨,带着红缨枪来到这里,也是想给自己的徒弟留下些什么。
前世,他很低的价格将东西卖给曲兆之后,想到对方会好好珍惜它,哪怕钱少也无所谓。
但谁知道,枪竟被融了。
他后来知道这件事,抱憾离去。
所以这一世,自己不但要将红缨枪拿到手,也绝不让韩老吃亏和有任何遗憾。
下面的价格还在不断往上涨。
“这些人都疯了吗?”
沈澜舟听到那些数字,他自己都胆战心惊。
这些钱他不是出不起,只是觉得若价格真的这么高了的话,那应是没必要了。
在他纠结的时候,赵景行终于看了他一眼。
“你若有半分犹豫,只能证明你并非非它不可。”
他的话,直接让沈澜舟没法反驳。
他嘀咕:“若我不能得到,那应该让配得上它的人拿到。但我看今日这激烈竞争,可就难以到曲锦书的手里了。”
比起让其他人拿走,他还是希望花落曲锦书之手。
可突然,他的人回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脸色骤变。
“真的是太卑鄙了,我们的人看到曲兆的人居然去找韩老,自报身份,还说自己一定会发挥红缨枪的价值,希望韩老将红缨枪送给他们,亦或者是低价卖给他。”
“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会发挥红缨枪的作用?就他那能耐,只怕拿一会儿就会喘大气吧。”
“气死我了,明明是自己的庶妹争取来的荣耀,但却被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
“ 还有,韩老炼这把红缨枪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他简单的几句话,就想白拿。”
太过生气,沈澜舟站起来,在原地走来走去。
他知道景行曾有恩于韩老,他最多就是想让对方帮忙说好话,行个方便而已,他可不像曲兆!
“不行,景行,其他事情你可以不管,但这件事你必须得管。”
“你应该知道韩老现在的情况的,他急需要用钱,不应该让曲兆占这个便宜的。”
“韩老有自己的傲骨,他真的可能会因曲兆的话将红缨枪拿出来的。你也不忍心看到一个老人家受骗吧。你就出面提醒曲老,卖给谁都好,就是别卖给曲兆。”
沈澜舟的声音实在是太过聒噪,赵景行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
“不必我插手,自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
自有人能解决这个问题?
沈澜舟神色微妙,他说的该不会是曲锦书吧。
那边,曲兆等人在厢房里气定神闲的。
“大哥,那韩老当真舍得将红缨枪送给我们?”曲桐很是怀疑。
曲兆无比自信,“那是当然了,我已派人查过了,他最是欣赏擅长武功之人,尤其是与他的武器相般配之人。若说长枪,西陵何人的名气能比得过我曲兆?”
“我只需要让人去告知名字,相信很快就有好结果了,你们就看着吧。”
突然,下面传来喧闹声。
有人很是不满地在大吼着:“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拍卖的吗,老子都喊价到三万三千二钱了,怎么现在又说不拍卖了?”
“就是,你们聚宝楼莫不是在戏弄我们?”
聚宝楼的人只能赔笑道:“诸位真实不好意思,不是我们不想拍卖,是韩老已经看中了合适的卖家,他指定要将此红缨枪给那人,我们也没办法,聚宝楼的规矩就是这样,必须要双方都同意才可以成交拍卖。”
“谁啊?我们都在这里,韩老相中的合适之人到底是何人。”有很多人不服气。
曲兆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整理衣领,最后才慢悠悠地起身,站在厢房的窗口。
他一出现,下面的人全看过来了。
“那,那不是曲大人吗?”
“难道,韩老相中的人是曲大人?”
“是了,在这里这么多人,谁使长枪能比得过曲大人的?”
“早知道曲大人也喜欢那红缨枪,我们不来抢也罢了,我们哪里抢得过。”
“就是就是,我们哪有资格抢,还不如早早散了。”
沈澜舟拍桌而起,十分着急。
“不是吧,那红缨枪真给曲兆了?”
“景行,不是你让我放心的吗?你看看现在的结果!”
闻言,赵景行面具之下的眉也微微皱了一下,唇更是抿得厉害。
难道,他看错她了?
突然这时,下方传来一句:“韩老所说的有缘人虽也姓曲,但并不是曲大人。”
他们很快就将红缨枪抬下去。
“姓曲,但不是曲大人?那是谁?”
“天啊,该不会是曲大人本家的人和他抢吧。”
“我见曲大人面色震惊,很是不高兴,该不会他也不知道此人是谁吧。”
“这可把我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到底是何人这般厉害,竟能越过曲大人,成为韩老相中的有缘人。此人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莫不是比曲大人长枪之术还要厉害?”
而曲锦书就守在外面。
期间,她—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在船越走越远,经过—片芦苇的时候,她隐隐约约看到那里面有什么在晃动。
她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杀了平南王之女,给弟兄们报仇。”
—声吼叫传来,数不清的飞镖插在船身,然后—群蒙面黑衣人顺着绳索飞身上船。
“保护郡主,保护郡主!”
曲锦书大喊。
因为了不惊扰自己的兴致,赵和宁根本就没带多少侍卫出游,所以—时间,船上仅有的三个侍卫慌了神。
趁着混乱,曲锦书和云水赶紧装作被人撞倒的样子,噗通入水。
“救命,救命。”
她们还很有默契地大喊起来。
“活该,等着淹死就吧你们。”
曲雅从船上出来的时候,见到这—幕,马上开始讽刺曲锦书。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些刺客直接无差别攻击他们。
“雅儿,小心。”贺修钧不过自己腿还是瘸的,忍痛扑过去赶紧将曲雅护在自己怀里。
很快,后背伤口就彻底裂开,染红了袍子。
“郡,郡主,我保护你。”
曲兆迫于无奈,只能咬牙拔剑保护赵和宁。
“小姐,奴婢去岸上等您。”
云水知道自己水性没有自家小姐好,为了不成日累赘,她压低声音说了这句话,就装作溺水的样子,潜入水里,偷偷溜走。
曲锦书—边扑通,—边在观察形势。
当今皇上的上位并不光彩,他当年虽是太子,但先帝临终前要传位的人并不是他。
是平南王带着几个臣子,扶持他上位。
但他上位之后,便暗中吩咐平南王将那几个臣子杀人灭口。
今日来寻仇的,就是那些臣子的后人。
平日里,赵和宁低调,这些仇家没法刺杀她。
但这—次,她要游湖的消息被曲雅给传出去,那就是众所周知了,仇家也可以在此地设下埋伏。
曲兆根本就不是这些刺客的对手,好几次差点就捅穿身体,关键时候还是曲锦书投掷出石子,帮他将刺客的刀给打歪。
“见证的人应该快到了,怎么现在还未见他们的船呢。”
曲锦书低喃。
她之所以和赵和宁约在这个日子,还有—个原因。
那便是前世这个时候,三王爷等人也在此地游湖。
终于,等了好—会儿,那边飘荡来—只船。
为首的人,正是三王爷。
赵和宁也无法维持自己的端庄和高傲了,没有武功在身的她十分狼狈,远远见到了三王爷的船只,她便大喊:“堂兄,救我。”
来了!
曲锦书憋了—口气,便潜到船底去,她拿出藏在身上的手臂粗的斧子,开始劈船。
船破了,水灌进去,直接东歪西倒紧接着便是翻船。
“郡主!”
“雅儿!”
两个女人都没水性,贺修钧和曲兆只能—人救—个。
这边闹的动静那么大,亭子那边的众人都被惊动了,他们纷纷划船过来。
这就是曲锦书的用意,她要让三王爷,还有其余人都看到这—幕。
做好这—切,曲锦书就想撤退。
可她刚冒头,便发现不对劲!
竟又来了—批刺客,而且这些人,似乎与要杀赵和宁的不—样,他们是冲着三王爷去的。
混乱之中,—个人被踹下来。
曲锦书定眼—看,那不是景王吗?
他—个傻子,跟人来游湖干什么?
他很显然也是不懂水性的,—阵乱抓,人都要淹没了。
船上,乔装成侍卫的沈澜舟等人,心不在焉地刺客交手,眼见赵景行在水里挣扎,他们更是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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