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厂被虐待致死时,妈妈打来了电话。
“这么晚不回家,跑去哪里鬼混了!”
“我警告你,别仗着有点成绩就在外面瞎晃!”
“你要是做什么丢人的事让你表姐被说闲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此刻的我已经意识模糊,嘴唇颤抖着求救。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随后响起更加愤怒的吼声:“长这么大,连话都不会说吗!”
“我警告你!
就是死,你也给我死回来给你表姐补课!”
一个星期后,作为记者的母亲亲自报道一篇无头女尸案。
却没发现死的那人正是她厌恶的女儿。
...我的尸体是在一个星期后被化工厂的工人发现的。
被化工药水泡得肿胀的尸体堵住了装着化工药水的排水口,工人爬到罐子的顶端发现后,立刻报了警。
五辆警车的警察立刻封锁了现场,穿着白色防护衣、带着口罩,拿着电锯割开了罐子的底部,才将我的尸体捞出来。
可是,他们搜寻了整个化工厂都没有找到我的头。
身为法制节目的妈妈得到消息后,赶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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