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鄙?
吃完了我俩还睡一个炕头儿呢!
怎么?
你两样?
你镶金子了?”
“你胡说八道,你不知廉耻,你……”不等白若兰把话说完,我便晃了晃手里的棒子,盯住她:“相国府唯一的嫡小姐?
不知这个身份是不是能让你更扛打些?”
说完我便扬起了手中的棒子,就敲了过去,堪堪碰到她后背,她吓得白若兰花容失色,“你,你粗鄙!
你野蛮!
难怪临风不想见你……”话还没说完,白若兰就仓皇而逃了。
我收回棍子,重新闩上门。
有病就去治!
虽然我把白若兰打跑了,可心里还是不免难过。
是,我是农家孤女不假,可农家孤女就活该被他们踩在脚下吗?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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