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满禧谢恒的现代言情小说《王爷的炮灰小通房,她扶肚上位了李满禧谢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焦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说只要姑娘乖乖听话,尽快怀上孩子,她自会安排您和裴姨娘团聚,还有,”葛妈妈府里积年的老人了,眼里萃着精明,比李满月沉着许多,“夫人说每十日会带姨娘的信给您,只肖您好好听话。”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李满禧手边。看着上面娟秀的樱花小楷,李满禧眼眶一热。“吾儿亲启。”是娘的亲笔。她拆信的手几分颤抖,心中布满了近乡情怯的惶恐,很多年了,很多年没看过娘亲的字,没听过娘亲的声音,一切恍惚的像梦。她掀开宣纸。“狸奴,家中一切顺遂,勿念。”她骤然将信捂在胸口,鼻中酸涩难忍,泪水再也忍不住。葛妈妈看她悲伤,松了口气,果然如夫人所言,准她与亲娘往来也好,必能时刻提醒她乖乖听话,便也不怕她脱离掌控了。“近期都会由姑娘侍夜,老奴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王爷的炮灰小通房,她扶肚上位了李满禧谢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夫人说只要姑娘乖乖听话,尽快怀上孩子,她自会安排您和裴姨娘团聚,还有,”葛妈妈府里积年的老人了,眼里萃着精明,比李满月沉着许多,“夫人说每十日会带姨娘的信给您,只肖您好好听话。”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李满禧手边。
看着上面娟秀的樱花小楷,李满禧眼眶一热。
“吾儿亲启。”
是娘的亲笔。
她拆信的手几分颤抖,心中布满了近乡情怯的惶恐,很多年了,很多年没看过娘亲的字,没听过娘亲的声音,一切恍惚的像梦。
她掀开宣纸。
“狸奴,家中一切顺遂,勿念。”
她骤然将信捂在胸口,鼻中酸涩难忍,泪水再也忍不住。
葛妈妈看她悲伤,松了口气,果然如夫人所言,准她与亲娘往来也好,必能时刻提醒她乖乖听话,便也不怕她脱离掌控了。
“近期都会由姑娘侍夜,老奴就不打扰姑娘休息了。”
说完掀了帘子出去,屋外风急,刮进来细雨纷纷,李满禧哭出声来,瞬间又被雨声吞没。
……
第二日一早,前院槐王进宫早朝的消息一来,李满月就梳洗打扮,准备去向婆母请安。
这照理说王爷都是宗室子弟,母亲该是宫里的娘娘,要请安也得深宫大院走一趟,可槐王却不同,谢恒并不是当今圣上的手足亲子,而是御赐的异姓王。
谢恒的父亲定远将军谢峰,曾救驾有功,自己却身中数箭而亡,又因战况紧急来不及收尸,被鞑子分肉食之。
圣上感念他护主衷心,破格封赏他的嫡长子谢恒为本朝第一位异姓王,赐号槐。
也因此,槐王府里如普通勋爵人家一般供养着上辈女眷。
原先新妇进门第二天就该给婆母敬茶的,偏府里的老太太,谢恒的祖母着了风寒,卧榻几日,谢恒的母亲林氏日夜侍疾,便免了昨日请安,今儿说是老太太身上大好了,就招她去说说话。
李满禧既顶了丫鬟的身份,也不好缺席新妇见礼,与松萝一同跟在葛妈妈身后往寿安堂走。
穿过回廊亭台,远远就瞧见老太太身边伺候的汤妈妈站在门前候着,看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忙展了笑意迎上来,“请侧夫人安。”
又抬眼一瞧门边两个女使,她们就机灵地掀了帘子,汤妈妈引手请她进屋,“老太太和夫人已经在里面了,侧夫人快请进。”
一行人又静默无声地进门。
李满禧悄悄抬头打量一眼,老太太屋里陈设简单,女使往来静谧无声,看起来井井有条,想来老太太是个厉害人物。
还没绕过屏风就听见一道娇俏的女声。
“老太太今天气色真不错,想来身上爽利了,这精神也好起来。”
四下里很安静,只有廊下时不时传来的下人脚步声,匆匆而克制。
李满禧捡拾的很认真,丝毫没注意到李满月已经离开了凳子。
面前的光被遮挡住,一只蜀锦绣鞋落下来,丝毫不怜悯地踩在李满禧手背上,缓而重地碾。
瓷片刺破皮肉的声音格外清晰。
李满月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衣领深处一团暧昧的红色印记烫热了她的眼。
“怎么?露着这块皮子是在跟我显摆吗?”
李满禧莹白手背上红了一大片,手心握着的碎瓷片一霎嵌进去,割肉刮骨,痛彻心扉。
但和前世的死不瞑目比起来,九牛一毛。
李满禧吭都没吭一声。
李满月哼了一声坐回镜前,眼皮懒懒抬起看她还在捡,嗤笑一声,“和你娘一样贱,这里可不是李府,别想去爹爹面前告我的状。”
小时候的李满禧还不懂事,也不知道嫡庶有别,在李满月和嫡母那里受了苛责还会去爹爹那里哭一哭。
李太傅表面功夫总要做,不痛不痒地骂两句,而后又将一切忘诸脑后,然后李满禧就会迎来更加变本加厉的打骂。
如此几番,她也就不会哭了。
但李满月还记得,时不时拉出来说一嘴。
等地上都捡干净了,李满禧直起腰来,将沾了血肉的瓷片搁在桌上,脸色有些苍白,“二姐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李满月不肯,又顺手推翻了一只花瓶在地上,继而闲闲地描眉,“继续吧。”
李满禧没动。
李满月抬头看过来,秀眉簇起,“愣着做什么?还不快……”
“姐姐也该收敛点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先生曾经教过的,姐姐忘记了?”
李满月顿住动作,满脸匪夷所思,“你说什么?”
十几年了,李满禧从没当面顶撞过她,哪次不是诚惶诚恐,卑躬屈膝,什么时候敢这样咄咄逼人了?
她有些恼怒,飞过一个脂粉盒砸在李满禧额角,“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李满禧偏了点头,额角被砸出一块小小的印记,瞬间就有鲜血涌出来,顺着白皙的皮肤滑下来,触目惊心,但她面色很淡,不害怕也不凌人,仿佛在讲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在这槐王府,姐姐还是与我和平共处得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如果我急了,大不了一起死。”
李满月背后一凛,被她这种无所顾忌的态度惊到了。
李满禧有亲人的命要顾及,那她呢?也不是全然没怕的。
想做槐王正妃,身上能有那么大的污点吗?
李满月气得哑口无言继而扬声叫人,“葛妈妈!”
“姐姐放心,我也不想死,但若是你想大家都好好活着就别做今日这种蠢事,欺负我,你也一定不会好过。”
李满禧握了握掌心,一片濡湿的血迹,“还有,每十日,我要看到一封我娘的亲笔信,否则,一日之内,整个槐王府都将知道新婚那夜……”
“够了!”李满月指着她,怒目圆瞪,“你敢威胁我。”
“不敢,只是商谈,若是不拢,自然有别的法子再谈。”
葛妈妈活了五十年,比李满月通透些,也更老练,听了个大概就上前来安抚,“侧夫人,你先消消气,既然和三小姐是亲姐妹,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
私下里悄然递了个眼色,李满月只得按捺下来。
李满禧提着赃污的裙角出去,走得昂首挺胸,不敢让人看出怯来。
葛妈妈扶李满月坐下,倒了杯茶哄道:“看来离了李府,三小姐少了许多束缚,越发不听管教了。”
李满月气得满面通红,眼看着泪珠都要滚下来了,“那怎么办,妈妈你是没看到,她平日里装得小白兔似的,一离开了母亲和爹爹就原形毕露了,竟敢那样顶撞我。”
葛妈妈点点头,“老奴都看到了,这样,今日抽空我就回去一趟,和夫人商量商量对策,侧夫人你先安稳几日,别再招惹三小姐,免得再生事端。”
再气李满月也是有点成算的,一腔憋闷只得全部咽回去,狠狠扫落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霹雳哗啦一地。
李满禧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东暖阁下人房,脑子里一团浆糊,她想不到怎么救姐姐,想不到怎么让娘亲和弟弟脱离李府,甚至连她自己,她都想不到如何脱身。
再来一次,她依旧轻薄地如同一张纸,轻轻一扯便会碎开。
无力感充斥全身,她觉得今年的秋寒格外重。
还没进屋,远远瞧见一个小厮装扮的人物迎上来,抬头看见她一身狼狈,愣了愣却没问,朝她恭恭敬敬道:“姑娘。”
侧夫人是而今府上唯一的槐王女眷,陪嫁丫鬟也是他们这些分管杂事的小厮招惹不起的,所以他态度很和善。
“门上来了位公子,说叫沈颐安,想见姑娘。”
松萝早开了门候着,刚刚还担忧地侧目盯着李满禧脸上手上的伤,听见这话赫然一惊。
“小……姐姐……”
李满禧乍听见这个名字,有点不真切地恍惚,很多年没见过他了,沈颐安。
盘踞她少女时光的这个人,上一世自她进了槐王府后就再没联系。
他好像也来找过她,但那时候的李满禧满心羞愧,不肯见他。
此刻骤听他名字,心中五味杂陈。
那日她一纸信笺,将自己塑造成嫌贫爱富的市侩女人,与他断绝来往,想来他并未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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