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被带走,她都未回头看我一眼。
我只是围观群众中的一员。
13 我身心疲惫的离开。
两个月后,监狱的电话找到我,说夏洛洛想见我一面。
隔着玻璃,她面无血色。
方海,你现在满意了?
这得问你,夏洛洛,你满意了吗?
她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你都知道?
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叫夏洛洛?
我晃了晃手中的那本手写结婚证: 这不是白纸黑字写着?
她略松了口气: 方海,我错了,是我不该骗你,你可以替我照顾我爸妈吗?
他们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打击。
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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