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广志这个人没什么主见,从小到大遇到事就只会叫“妈妈”。
他每天穿什么衣服,能不能和同学出去玩,和村里哪个孩子做朋友都得经过刘姨的同意。
最让人无语的是,刘广志长到十七岁,还和小时候一样跟刘姨亲密无间,毫不忌讳。
我和刘广志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从小就把自己当成刘广志的媳妇儿,认定了他是我托付一生,也是我应该照顾一生的男人。
我曾私下隐晦的跟刘广志提过几次,儿大避母,有些事还是要注意的,刘广志却不以为意,他说那是他妈妈,是他最亲的人。
有一回我生理期,肚子疼,刘广志便主动帮我洗碗,刘姨发现以后特别生气,告诉刘广志家务活是女人做的,男人碰不得。
还骂我太矫情,她把我买回来是让我伺候他们娘俩的,不是让我来享福的。
刘姨从没把我当成家人过,我时常觉得委屈,却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就算心里有些不满,表面上还是对刘姨恭恭敬敬的。
后来刘广志考上了大学,我们的婚期也延后了,虽然没有夫妻之名,却早有夫妻之实。
刘广志读书的时候,我把自己打工赚的钱都给了刘姨,我们在城里买了一个小套间。
好不容易熬到了刘广志毕业,我想我们也该成婚了。
我永远都记得,当我提出想跟刘广志打证结婚的时候,刘姨那充满鄙视的眼神和那恶毒的语言。
“你都跟我儿子好几年了,到现在都没见你肚子有动静,该不会是你身子有什么毛病吧?
我儿子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想进我们家门可没这么容易,如果你不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就别妄想我儿子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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