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温锦儿瘫坐在池塘边。
怪就怪王嬷嬷平日里仗着太子妃的势欺压下人。
温锦儿在太子府遭遇如此对待,丞相府自是坐不住了。
在朝廷里处处打压傅景策,让傅景策焦头烂额,处处受制。
我戴了斗笠,独自一人从太子府后门出去了。
醉香阁旁边的酒楼雅间里,傅临之已等候多时了。
见我来了,傅临之就迎了上来。
我抵着他的胸膛,勾唇笑道:世子爷,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利用,你帮我恶心温锦儿,我帮你的只限于这个。
我将图纸放在桌面上,轻轻用手指敲了敲。
这是在傅景策私藏在书房架子末端的箱子找到的,粗略临摹一番,才带出府来。
傅景策暗自培养私兵,此处,便是训练私兵的藏身之地。
这张图纸传到皇上那儿,便是谋反的大罪。
傅临之也不急着接过图纸,只给我倒了杯茶,将茶盏推向我。
我又该如何信你?
傅临之顿了顿,毕竟你和傅景策还有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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