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父亲这些政策也是出于后世治理黄河的那些经验。
南离并不太平,北有匈奴虎视眈眈,内有延河灾害。
“父亲,皇上这是容不下我们世族了吗?”
“咱们这个皇帝,没有明君之相,只有庸君之能。”
父亲话锋一转,看向了我。
“罗儿,你怎么看?”
我坐在最下首,抬起了头。
“欲扬先抑。”
不到半个月,父亲一派官员不是被贬就是生病。
父亲也称病不去上朝,不问政事。
大哥和大嫂被拘在家中练字。
父亲嫌他们太冲动。
我则是在后院鼓捣我的香皂。
香皂,玻璃,火药,称得上是穿越女必备三件套。
身为理科生的我肯定有这些东西的理论制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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