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略看去,约莫有十人,个个透着匪气,腰上别着大刀,冷芒逼得我不敢再看。
当先那人,利落下了马,径直进了茶水铺。
“给弟兄们上点茶水,麻利点!”
我心中紧了紧,只祈求今天别出事才好。
忙应了一声,就要紧给这些人擦桌椅递茶水。
这来往的路人,多是脚程匆忙的人,来这铺子也只是为了歇脚喝水,所以这装茶水的碗,也多是大盏的碗。
若是平时,做惯了粗活,递这些大碗茶水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可偏偏昨儿我刚挨了打,前一阵折了的手臂也还没彻底好,加上我心底害怕,只听一声“砰”,我就知道,完了。
“干你这死货,敢泼老子一身水!
看老子不砍了你!”
壮汉一脚踢在我胸口,我当即痛到蜷缩起来。
好痛,这力道,比我爹更加可怕。
“哟,居然还是个姑娘?
就是长得这么瘦,和一个竹竿似的。
四哥,你可别和一个姑娘计较了,人家这水,也幸好没泼你家伙事儿上,不然可废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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