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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全局

马小虎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我心里咯噔一下。花姐发现了?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她看出来我出千了?可这不应该啊?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我们俩能有什么事?”梅姐忙解释了一句。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5-03-15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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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穿越重生小说《门徒全局》,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我心里咯噔一下。花姐发现了?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她看出来我出千了?可这不应该啊?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我们俩能有什么事?”梅姐忙解释了一句。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

《门徒全局》精彩片段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发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付了。
梅姐继续坐庄。
这一把,我没再让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
接下来几把,梅姐又连续胡了几把。
虽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
麻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
她们两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
两人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几千块钱,放到梅姐面前,说道:
“不好意思,梅姐,给你输了三千多,还没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钱,也不说话。
而是上下打量着我。


她晃荡两下。


用下巴朝我的方向一指。

“天叔,急什么。还有他,你没说呢……”

天叔这才看向我。

他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手艺不精不说,却一身孤傲之气。这种人,难成大器,不用也罢!”

天叔的话。

让我心中一阵冷笑。

孤傲之气,便难成大器。

难道他不知道,还有个成语叫大器天成吗?

能感觉到。

现在最高兴的,是高志强。

得到了天叔的肯定不说。

我也被天叔贬的一文不值。

他现在可以牢牢的坐稳,这场子第一千手的位置。

而神情最复杂的,就是苏梅。

她始终一句话没说。

只是不时的看我两眼。

邹晓娴送走天叔。

众人各自散去。

苏梅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走,去我办公室!”

和从前一样。

苏梅坐在她的老板椅上。

而我,坐在一旁的沙发。

点了支烟,抽了一大口。

苏梅便开口说道:

“你知道这个天叔是谁吗?”

我摇头。

“邹老爷子,也就是晓娴的父亲,能在哈北打下这百年家业。有两个人功不可没。这两人,也是邹老爷子的左膀右臂。一人叫六指鬼手,另一人就是天叔,人称九指天残!你没听过?”

我再次摇头。

我不是说谎。

这两人的名号,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当年邹老爷子,开第一家赌场时。曾有关外的老千,在场子里出千。后来被抓,剁了一只手。这也引起关外千门的疯狂报复。据说一夜之间,关外千门来了数十位千手。而邹老爷子的场子,只有六指鬼手和九指天残两人坐镇。但依旧把这些老千,杀的铩羽而归。这也使得邹老爷子的场子,几乎再没老千出没……”

我微微点头。

以前我就喜欢,六爷给我讲的一些江湖旧事。

现在听苏梅讲,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晓娴就一直想给自己找一个,像天叔和鬼叔那样,能坐镇四方的高手。但一直没找到。毕竟,真正的高手,哪是那么容易找的。但认识你后,我一直觉得,你能做到。所以,我才向她推荐了你……”

我沉默。

苏梅忽然话锋一转。

神情也变得冷艳。问我说:

“你觉得天叔千术怎么样?”

“不错,高手!”

“那你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故意输给天叔?”

我一怔。

不由静静的看向苏梅。

“输了就是输了,哪有什么故不故意?”

我淡淡说道。

而苏梅却冷笑一声。

“我虽然不懂千术,但不代表我是傻子。天叔摇的六个骰子,最上面的虽然是一点。但下面五个的点数,都是乱的。而你摇的那六个骰子,虽然我没看到最上面的点数是几。但我能看到的那一面,五个骰子的点数,却都是一样的。单凭你的这个手法,你就不可能输给天叔……”

苏梅说的。

是指我开骰盅时,她看到的那个侧面,点数都一样。

我心里有些惊讶。

苏梅很聪明。

她居然说对了。

我的确是故意输给天叔。

最开始时,我本想的是在邹晓娴面前露一手。

这样,也好和她谈条件。

但进入VIP室之后。

我发现事情不对。

按说赌场来了高手,一直赢钱。

赌场的人,应该紧张才对。

但邹晓娴的状态,却很松弛。

完全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苏梅虽然表情没什么特别。

但在天叔连续赢了那么多局的情况下,她居然要求一局提注到五十万。

赌场当时能上的人,只有高志强和我。

我便猜到。

这些应该都是邹晓娴要求的。



冲着李大彪,点了点头。


“他没钱,我还没钱吗?你们玩的啥,算我一个……”

老黑忽然开口。

李大彪一愣,他没想到我和老黑竟然认识。

一听老黑说话,他就在暗暗猜测我俩的关系。

而老黑掏了支烟,我立刻上前,给他点着。

同时,小心翼翼的说:

“黑哥,他是我表哥。他们玩的好像是对缝……”

“哦?对缝,这玩意咋玩?太小可就没意思了……”

老黑的演技不错。

把一个喜欢装X的棒槌,演的栩栩如生。

李大彪眼睛一亮。

棒槌是所有赌徒,最喜欢的猎物。

“哥们,来坐这里,我给你讲讲规则,非常简单的……”

老黑一坐下。

便掏出一万块钱,放到了桌上。

我给小朵拿了三十万后。

我和老黑,一共就剩下一万多块钱。

了解规则后,老黑就开始上场了。

他下注很猛。

第一把,他两张牌是3和8。

只有发出4、5、6、7,他才能赢。

底池了一共八百块。

他竟直接兜了底池。

没想到,庄家居然给他发出一张7,他竟然赢了。

李大彪立刻在一旁,吹捧着。

说的话,无外乎老黑点子好。

今天一定能赢大钱之类的。

不过这种好运,不可能常有。

接下来,老黑输多赢少。

没一会儿,就输了六七千。

但老黑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一边把玩着车钥匙。

一边无所谓的玩着牌。

赌场本来就许多人都认识老黑。

一个个和他打招呼时,也都是一口一个黑哥的叫着。

这更让李大彪觉得。

老黑肯定有实力。

只是玩牌,还是个棒槌。

李大彪开始故意和老黑套近乎,他不时的给老黑敬烟,闲聊。

这一把,牌局上的人,运气似乎都一般。

底池里,很快就有了三千多块钱。

轮到老黑。

就见他把袖子一撸,豪迈说道:

“妈的,这牌玩的不刺激。这把只要有缝,老子就兜了!”

发的两张牌,分别是7和10。

有缝!

但缝,只有8和9。

按说这种牌,最多值底注100块。

但老黑依旧全兜了。

三千!

这种棒槌式的打法,惹的周围人都过来看热闹。

庄家发牌。

老黑开始晕牌。

嘴里还念念有词。

“来个8,来个9,老子和你做朋友!”

晕了半天。

老黑也不开牌。

忽然,他看向李大彪,笑呵呵的问说:

“你猜,我这张是啥?”

这牌已经被李大彪下了焊。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呢?

但他故作糊涂,吹捧老黑说:

“黑哥手气无敌,这张不是8,就是9!稳赢!”

老黑哈哈大笑。

“稳赢个鸡毛,是个6!”

说着,老黑把牌一扔。

摆出一副豪迈的姿态道:

“太没意思了,不玩了。一点不刺激。还不如喝酒玩女人呢……”

旁边有看热闹认识老黑的,和他开着玩笑。

“黑哥这是发财了,开着桑塔纳,一把输三千多,都嫌不刺激啊……”

老黑眼睛一瞪,反驳道:

“咋的?老子就不能发财啊?”

“能!能!黑哥必须发财!”

给所有人的感觉。

老黑不玩,不是因为输钱。

而是嫌牌局太小。

李大彪已经赢了一万多。

见老黑要走,他便立刻说道:

“黑哥要是嫌小,咱们提局,大点干吧?”

老黑依旧摆手。

“不玩,磨磨唧唧的没意思。老子喝酒去了……”

说着,把车钥匙扔给我。

“去开车!”

我心里暗笑。

不是不想提局。

是我俩身上,几乎没钱了。

见老黑执意要走,李大彪跟着起身,说道:

“黑哥,今天第一天认识,感觉和你挺投缘的。我也不玩了,请黑哥喝酒,怎么样?”

我心里冷笑。

鱼已经碰到底钩了。

但还没开始咬。

老黑大手一挥,说了两个字。



李大彪也赶快把眼泪擦干。


“童叔……”

他低声叫了一句。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

打的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一愣。

我们都以为。

这个童叔一定是来帮李大彪平事儿的。

可没想到,他上来,竟先给李大彪一个耳光。

“爸,你这是干嘛啊?你为什么打他?”

玲玲瞪着眼睛,不满的质问。

原来这个玲玲,是童叔的女儿。

“李大彪,我早和你说过。我一直不同意你和玲玲在一起。可玲玲认准你了,让我给你个机会,考察你一下。好,我同意了。可你倒好,不但烂赌,还出千被抓。就你这个德行,你对得起玲玲吗?”

“噗通!”

李大彪一下跪在了童叔面前。

涕泪横流的忏悔道:

“童叔,求你了,给我个机会。我也是一时上头。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童叔冷着脸。

忽然,他一抬脚。

看这架势,是想狠狠的踢李大彪一脚。

但一旁的童玲玲,立刻闪到李大彪的身前。

两手一伸,拦在前面,怒视着她的爸爸。

“爸,你干什么?我找你来,是让你帮忙解决问题的。你要是这样,我不用你管了。你走吧。他们要砍要杀,我陪着大彪就是了……”

说着,童玲玲扶起李大彪。

又瞪着赵哥,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是剁手,还是剁脚。连我一起剁吧……”

这个童玲玲,有些恃宠而骄。

一看,就是被家里惯坏了。

不过李大彪,倒是有些手段。

能让这个童玲玲,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赵哥没说话,看了童叔一眼。

童叔气的脸色铁青。

但他又不可能真的把女儿扔这里不管。

他强忍着怒气,问赵哥:

“你们想怎么处理?”

赵哥微微一笑,说道:

“本来呢,是要按规矩办的。现在童叔来了,我就不能做主了。还是让我们郑老板,和童叔谈吧……”

说着。

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这人立刻出门找老板去了。

没多一会儿。

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赵哥立刻上前,恭敬说道:

“郑老板,童叔来了……”

一看郑老板,我不由一愣。

郑老板很胖,中等个子。

穿着白色背心,黑色大短裤。

只是背心上,沾满了油渍。

腰上扎着围裙。

围裙带似乎还有些短。

把他肥胖的肚子,勒出一道深痕。

手里,还拎着一把血迹斑斑的菜刀。

我怎么也没想到。

郑老板,就是厨房的大厨。

我来时,他还在厨房剁排骨。

可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厨师。

却是这家生意火爆的赌档老板。

“老童,你可是稀客,咱们可好久没见了。我这刚剁了只鸡,咱们一会儿喝点?”

郑老板举着菜刀,笑哈哈的说道。

而菜刀上的血滴,正慢慢的向下滴着。

童叔脸色有些尴尬。

但他还是说道:

“酒就算了!今天有件事,得麻烦你……”

“说!和我你不用客气……”

“这个狗……”

童叔后话没出口。

回身指着身边战战兢兢的李大彪。

“这小子在你场子里出千,被抓了。他和我女儿是朋友。我想,能不能让我把他先带回去。剩下的事,咱们慢慢解决……”

“怎么回事?”

郑老板回头问赵哥。

赵哥立刻把事情经过,讲了一下。

郑老板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但,我却根本不相信。

他会不知道这件事。

从他进门,拿着一把血淋淋的菜刀,又说剁鸡之类的话。

这些,都是故意说给童叔和李大彪听的。

六爷曾说。

江湖中,千人千面。

但有一种人。



蜈蚣果然上头了。

他的拳头,在牌桌上砸了好几下。

但似乎还不解气,又把那三张零点的牌,狠狠撕碎,扔到一旁。嘴里骂说:

“什么他妈的垃圾牌!人呢,给我换......

其实这就是陈晓雪,接近我的目的。


从她第一天知道我是老千起。

她就时时刻刻想和我混在一起。

毕竟,老千搞钱,可要比她按摩和做皮肉交易,来的快得多。

我本不想和陈晓雪掺和在一起。

但今天欠了她一个人情,早晚都要还。

不如就趁现在,把这个人情还了。

我也不拐外抹角。

看着陈晓雪,我直接问说:

“那你想要多少?”

陈晓雪先是一愣,但马上笑眯眯的说道:

“多少无所谓的。你赢了,随便赏我点儿就行。我这人,可是一点都不不贪心的哦……”

我心里冷笑。

不贪心?

在我家时,我让她拿500的按摩钱,她却偷拿了一千。

这种女人的话,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好,给你三成,但只限这一次,没有以后!”

能感觉到,陈晓雪有些失落。

但她还是点头答应了。

陈晓雪说的茶楼,叫品茗居。

档次属于中档偏上。

据陈晓雪说,她的这个姐妹,从前也是做技师的。

偶尔,也会接些皮肉单。

后来被一个客人看上,干脆就把她包了。

怕她天天没事做,又给开了间茶楼。

而这男人喜欢打牌,没事就组织一群人,去茶楼赌。

我们到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但包厢里的牌局,却依旧热火朝天。

陈晓雪的姐妹,倒是很热情。

我们一来,她就邀请我和老黑上场。

但我没同意,还是按我之前的规矩。

站在一旁,先看局。

他们玩的是炸金花,一共六个人。

玩的是一百五百,两万封顶的。

每人都必须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一百。

最大注可以叫五百。

如果闷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当桌面上到两万时,不管几家,都直接比牌。

相对来说,比我和侯军之前玩的,讲理一些。

这局的确不错。

看了一会儿,扑克没问题,也没发现有人出千。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欢闷牌下注。

几乎每把,牌桌上的钱,都不少。

最少时,也有三四千。

并且每隔几把,都会出现封顶两万。

这种局,对于我来说,就是捡钱。

即使保守着玩。一晚上搞个十多万,也不成问题。

玩了一会儿,陈晓雪那位姐妹的男友说饿了。

要下楼吃点宵夜,让我上去先玩儿。

我也没再推让,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们来时,特意去了趟银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当,都取了出来。

毕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验货。

也就是看你钱带的多少,才允许你上桌的。

我拿出两万,摆在桌上,开始玩着。

这个局的庄,并不是轮流坐庄。

而是谁赢了,谁坐庄。

如果你连续赢,就可以连续坐庄。

像这种没有荷官发牌的散局。

坐庄对老千来说,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毕竟,只靠洗牌和发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着急坐庄,更没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随意的玩着。

毕竟,在这个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抢劫了。

虽然,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没有警觉的时候。

这么好的局。

这么肥的一群猪。

我要一点点养,慢慢的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从我进门起,他就不时的看我几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欢迎我似的。

我本以为,他是不喜欢陌生人参与他们的牌局。

可玩了一会儿,我发现不对。



给几人的感觉。


好像真的是有女人给我打电话。

被花姐抓住,她生气了。

闷闷不乐的又玩了几把。

花姐忽然把牌一摔。

“不玩了,没意思!”

牌局本正火热。

此时花姐忽然说不玩。

其他四人,都愣愣的看着她。

胖子更是直接问说:

“咋了,花姐,真和小男朋友生气了?”

花姐朝我的方向白了一眼,也不说话。

“哎呀,和他生什么气。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有的是吗?不行,你看我们几个中谁行?我们可以辛苦一下,陪你玩几天……”

胖子的话,逗得几人都笑了。

花姐白眼一翻,再次说道:

“提注,大点玩儿。今天心情不好,就想输钱。这钱输了,也比花在狼心狗肺的人身上强……”

花姐说着,还故意朝我的方向,瞪了一眼。

她的表演,无懈可击。

牌局也提了注。

500的底注,闷牌两千,三万封顶。

有人可能会疑惑。

我不上桌,牌也没有任何记号。

并且桌上,还有三个老千。

我怎么能保证花姐赢钱呢?

其实不难。

首先,我刚刚就观察到。

这五个人洗牌的方式,都差不多。

他们习惯把扑克露出一角。

凭借这个,我就可以清楚的记住牌序。

另外,小平头的出千,是必须到他庄,他才能通过戒指看牌。

并且,我告诉花姐了。

只要小平头洗牌,你就死死的盯着他。

以小平头的心理素质,他根本就不敢多看。

而朱哥和胖子的玩法。

实际就是用六张牌对别人三张牌。

赢的概率虽然高。

但不可能把把都换牌。

同时我还知道他俩的牌,都是什么。

最大能配出什么牌型。

花姐如果大不过他们,立刻就弃。

这样就可以保证,不输冤枉钱。

牌局再次开始。

花姐也渐渐进入状态。

我们两个的配合,也越来越默契。

不过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她就赢了几把三万的满注。

我目测多了没有,她现在最低,也得赢回了十几万。

当然,我不可能让她一有大牌,就闷到底。

我会让她看牌,主动和别人比牌。

甚至,有时候她最大牌的时候,我也会选择让她弃牌。

花姐因为之前打麻将也出过千。

我的这种做法,她很理解。

并且,她戏演的也很好。

比如有一把,她两个K。

是桌上最大的牌。

当时三家跟注。

跟了三轮,我就示意她弃牌。

另外两家一比牌,结果是对Q赢了。

花姐就捶胸顿足,装作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

还特意把牌堆里的对K拿出来。

让大家看,她是最大的牌。

因为误判,才弃牌的。

牌桌上的时间,是过的最快的。

一转眼,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

花姐也赢了足有二十几万。

最可笑的。

也是让我最没想到的。

输的最多的,居然是朱哥和胖子。

两人加在一起,得输了十五六万。

能感觉到,胖子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动不动就拍桌子。

要么就是给朱哥信号,让他换牌。

而小平头,却没输。

反倒还赢了一两万。

眼看着牌局接近尾声。

我发现朱哥,总是有意无意的朝我的方向看上几眼。

因为这次暗号,是临时准备的。

我只定了这一套。

不用老千,就是细心的老赌徒仔细观察我俩。

也很容易看出端倪。

我便示意陶花,准备撤。

陶花明白我的意思。

她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摆出一副困倦的样子,懒洋洋的说道:

“今天差不多了啊,我再玩陪你们玩最后三把,谁有能耐谁赢!明天我还有事儿,我得回去睡觉了……”



怪不得牛老这么热的天,还盖着厚被。

并且和我说话时,身体还总是不由自主的发抖。

看来,他是得病了。

牛老双眼一立,立刻说道:

“没有规矩,就是虚活百年,也是皮囊一副。我们虽是贼,但盗亦有道。恩主上门,就要把钱还回去。你再废话,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牛老一脸严肃。

小朵气的小嘴鼓鼓的。

但她不敢违背牛老的意见,还是把那沓一万块钱,拿了出来。

递到老黑的面前,赌气的说道:

“给你!”

老黑有些懵,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而我慢慢摇头,淡淡说道::

“算了,钱不用还了!”

说着,我又从兜里掏出一万块,放到旁边的床上。

“牛老,你刚说了,我们虽非同门,也是一道。帮不了太多,几餐饭钱,聊表寸心,还请牛老收下!”

牛老和小朵明显愣住了。

就连老黑,也有些意外的看着我。

我不是什么善人。

更不是同情心泛滥。

只是六爷当年教诲。

江湖之上,但凡遇到山穷水尽,道尽途穷之人。

能帮一点,便帮一点。

不为善缘,只为良心。

牛老也是爽快人,见我这么说,他也没推迟。直接说道:

“好,这钱我收了,初兄弟这情我记下!日后我一定会送初兄弟一份大礼!”

我帮他,纯粹是江湖之情。

根本没想什么大礼回报。

但帮归帮,该计较的事,我还是要计较的。

转头看向乞丐一样的小朵,我冷着脸,说道:

“钱的事结了,但你出手伤我朋友的事,是不是还得了一下?”

或许小朵是出于孝心,偷了我们的钱。

但不管怎么样,她被抓住时,竟出手伤了老黑。

这一点,从道义上,规矩上,都说不过去。

我帮他们是帮他们的,要说法是要说法的。

这叫山归山,水归水,一码是一码。

小朵先是一愣,但马上露出一副不服的神情,说道:

“我根本就没下重手。要是下重手,他那只手,现在都废了……”

这小丫头性子很野。

不讲道理,不守规矩。

单凭我这几句话,根本不可能让她服气。

我便慢慢的朝她走去。

小朵警惕性很高,见我过来,她马上瞪着眼睛,机警的看着我问:

“你要干嘛?”

我摇头,淡淡说道:

“放心,我不和你动手!”

其实动手,我还真未必是她对手。

毕竟那把锋利如手术刀一样的刀片,任谁都会心存忌惮。

小朵也知道,这种情况,我肯定不会动手。

她站在原地没动。

而我抬起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虽然穿着像个乞丐,但小朵毕竟是个女孩儿。

被我这么一拍,她的脸色,露出一丝厌恶。

抬手便把我的手推开。

这一拍一推之间,小朵脸色顿时大变。

她瞪着我,大喊一声:

“把东西还我!”

说着,就向我冲了过来。

老黑看的完全傻眼。

这一来一回,发生了什么。

他根本是一点都不知道。

倒是牛老,见小朵一动,立刻沉声怒喝:

“小朵,站住别动。自己吃饭的家伙,都被人摸去。你还敢放肆,一点规矩都没有!”

说着,老牛又看向我。

冲我竖起大拇指,指着我两指之间的刀片,说道:

“这手移花接木实在是漂亮,就冲这一手,我老牛就该尊你一声爷,初六爷!”

和六爷分开那天。

六爷就说,要我三年之内,扬名立万。

江湖之中,必须要有初六爷一的名号。

老黑和陈晓雪叫过我初六爷。

但那是我们对赌,我赢的。

今天不是,是老牛发自肺腑,对我手艺的佩服。


无外乎是说今天的事。

我便点头说道:

“今天的事,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虽然不喜欢陈晓雪。

但她今天毕竟也算帮了我。

欠她的人情,我早晚是要还的。

话一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陈晓雪却跟在我身后,边走边说:

“你要去哪儿?也别改天了,你就今天请我吧……”

“有朋友等我……”

说着话,我们两人已经出门。

门口的停车场前,老黑正无聊的踱着步。

见我竟和陈晓雪一起出来,老黑不由一愣。

他指着我俩,一脸疑惑的问说:

“你们俩这是?”

“清清白白!”

上次我把陈晓雪赢走后。

陈晓雪便和侯军分了手。

老黑一定以为,是我把陈晓雪办了,她现在成我女朋友了。

所以,我特意解释了一句。

我话音刚落,陈晓雪却歪头看了我一眼,娇滴滴的笑说:

“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一会儿就不清白了呢……”

我也没理会陈晓雪的挑逗。

而是直接问老黑说:

“老黑,会开车吗?”

“会,省散打队时,我们集体考的票……”

我把手里的车钥匙,扔给老黑。

指着旁边停车场,那辆崭新的桑塔纳2000,说道:

“这车以后你开!”

什么?

老黑和陈晓雪,都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桑塔纳2000,在这个年代,绝对属于中高档了。

要知道,2000年人均工资,不过一千多。

而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

想要花将近二十万,买一台这样的车。

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而之所以把车给老黑开。

是我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开车。

老黑要出去找局。

有了车,更方便不说。

也能提升他的身份。

上了车。

老黑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方向盘。

陈晓雪也是好奇的左右看着。

“这车哪来的?你赢的?”

陈晓雪问我。

但我没回答。

对于像陈晓雪这样的人,让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见我不理她,她马上照着老黑的后背,拍了一下。

“告诉你,老黑。你好好开车,不单要做好我们初六爷的司机,还要给初六爷当好保镖。今天他被蜈蚣绑走,要不是我及时去找梅姐。弄不好今天就出事了……”

陈晓雪倒是不忘邀功。

而老黑一听,眼睛瞪的老大,问我说:

“这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下。

但一些细节,我并没和老黑说。

我并不是对老黑不信任。

而是有些事,我也没搞清楚。

老黑听完,顿时暴跳如雷。

他咬牙切齿的骂说:

“妈的,蜈蚣这个王八蛋,仗着跟钱老八混,就以为了不起了。初六,蜈蚣要是再敢来找你麻烦,你告诉我。别说什么钱老八,就是老王八。我不把他脑袋敲开了,我也开车撞死他们这些狗日的!”

我知道,老黑有这股狠劲。

但我更知道。

千门江湖。

不是打打杀杀,就能解决问题的。

就像几年以后,一部电影台词说的那样。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

聊了几句八哥,老黑话锋一转,又说道:

“对了,六爷,我最近倒是知道有两个不错的局。但是他们玩的大,没人引荐,根本进不去……”

之前我就让老黑找局。

赌场虽然也可以搞钱。

但赌场龙蛇混杂,暗灯出没。

偶尔去搞点钱还可以。

如果常去,很容易被人盯上。

就算出千不被抓到。

也难保不被人背后下黑手。

老黑的话,让陈晓雪眼睛一亮。

她有些兴奋的看着我说:

“你们要找局吗?我知道一个局,他们玩的也不小。就在我一姐妹开的茶楼里。我可以带你们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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