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后手?”
“嫪毐若是狗急跳墙的话,说不定会直接调配军队前来截杀陛下的,虽然几率很小,但这并非没有可能。所以,需要先派人拿虎符去军营中,掌握了军队后,一切都好说。”
一切都是虚的。
唯有枪杆子是真理。
只要将枪杆子拿在手里。
管他嫪毐不嫪毐的,统统是小吗喽!
嬴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我这就派人去做!”
嫪毐正往回赶着。
心中的邪火愈加浓郁。
让他都有些忍受不住了。
“怎么回事儿?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都有些不正常了。”嫪毐忍不住嘀咕着。
好在他在马车中。
外面看不到他此时的窘态。
不过,
火气太大,
他还是忍不住掀开了车帘,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就在这时,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街道上传来了说书人浑厚的声音。
“话说,齐桓公成为春秋七雄后,齐惠公继位。”
“……”
“齐惠公麾下有一名相为陈完,陈完在朝中颇为得势,仗着是齐桓公旧臣,在朝中势力作大。齐惠公想要铲除陈完,但却碍于抓不到把柄。”
“……”
“在一次宴会中,给陈完酒中下了春散,使得陈完酒后失礼,意图非礼王后,最终被齐惠公一剑杀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嫪毐心中一惊。
春散?
他现在的情况,不就像是吃过春散了吗?
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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