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发过去离婚的信息有反馈了,一直打不通的电话竟然打了过来。
我紧紧盯着电话屏幕,心里愤恨异常。
电话只响了几秒,就挂断了。
紧接着就是钟晓月的信息:“离就离,谁怕谁!
明明的抚养权归我,你滚蛋!”
看到儿子名字的一刹那,我的眼眶控制不住又湿润了起来。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步?
学兵忙前忙后,帮我处理完儿子的身后事,我头上的伤也稳定了下来,包扎之后再没流血。
医院的程序走完之后,就只剩下让儿子入土为安。
当天小雨,我和学兵在家统一穿上深色的衣服,接过儿子的骨灰正准备离开, 一辆宝马开进大门。
车门打开,秦霄河和钟家姐妹姿态亲密地站在我们面前。
秦霄河率先打起了招呼:“明朗哥和学兵哥,这是要去哪?”
钟晓月面色自然道:“霄河最近胃不好,让他住我家,我最近正好休息顺便照顾他几天。”
秦霄河一听这话,眼里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好像我就是一道空气对他来说完全构不成威胁。
钟晓月这时像才看见我额头的伤一样,面色一沉,烦躁道: “薛明朗,你作也要有个限度,我以为你会有起码的脑子。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5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