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所措,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从那时起,只要白清知的一个电话,无论何时何地,秦舟淮就会毫不犹豫地抛下我,理由永远是,她是病人,他不放心,我这个健康的人就应该体谅。
可秦舟淮忘了,我才是他的女朋友。
我不是圣母,做不到去同情一位情敌。
我也不是傻子,任由着别人欺负到我头上,无动于衷。
爱没了,就潇洒转身。
我的人生又不是没了秦舟淮就活不下去了。
我一字一句,“我、不、爱、你、了。”
秦舟淮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
“婉婉,彩礼你父母已经收下了,这婚我们必须得结啊。”
我鄙夷地笑了一声,用这个来道德绑架我,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吧!
我那一对重男轻女的父母,从来就没养过我。
在我四岁时就将我扔给了我奶奶,一次也没来看过我。
直到我14岁那年,奶奶去世,他们才把我接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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