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不想听到这个话题,傅丞年抬眼看向林然:“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的话就在这里好好养着。
你爸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他在来的路上,改天我再去看你。”
说完,傅丞年就起身拉着我离开了。
只剩下身后林然气急败坏地叫骂声。
傅家和林家是世交,傅丞年和林舒、林然算是青梅竹马,所以不论是林舒还是林然,在傅丞年这里都有任性的资本。
回家的途中,车内的安静让我平复了些许,我忽然开口:“傅丞年,折磨我的尊严和底线,是会让你特别痛快吗?”
傅丞年转头阴翳地看向我,过了几秒,冷笑回道:“这是你欠我们的。”
我心里感到一阵憋屈和无力。
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逼仄地凑近,用力捏着我的下巴。
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安安的生父,或许你姐姐和你一样,是做了谁的情妇,才生下的野种呢!”
“不对!
或许你们的下贱就是与生俱来的!”
“啪!”
“傅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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