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沉默着对望,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过往的一切美好都碎成渣滓,想捡起来又扎的人满手鲜血。
清晨,沈淮之终于冷静下来,他踉跄地走到我面前,跪下来,将头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良久良久,直到我胸口发麻,他才抬眼凝视着我。
他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布满血丝,仿佛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修罗。
我有种逃出生天的后知后觉,他掐我的时候是真的准备掐死我。
既然没有以后,死在此刻也好。
沈淮之抱着我,钳制住了我的脑袋,不让我看见他哭的模样,他一字一句像是从肺腑里生掏出来一般的痛,”商商,我好傻,你也傻,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你怎么忍心,怎么下的去手?”
我想自己怎么下的去手呢?
除了玉石俱焚的报复,更多的是我没办法面对一个宝宝的到来。
在我们的爱情,歇斯底里地溃烂时到来。
青山已碎,燕子空回,痴女怨男到这里就该分手了。
沈淮之消失了一个月。
在我出小月子时。
他向我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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