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晕了多久,醒来时只敢微微的眯着双眼看周围的情况。
发现我双手双脚被捆得像粽子一样,也不知道饶了多少圈麻绳,把我的整个小臂绑的严严实实。
嘴里的粗麻布塞得满满当当,我感觉撑的我下巴要脱臼了,我试着用舌头往外顶那团麻布,但用处并不大,此时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我微微睁开眼睛,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我应该是在一辆面包车的后备箱里,车上叽叽喳喳的声音让我有些头疼。
我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辨别这车上到底有几个人。
听声音大概只有两个男人,似乎是说到了什么分钱不合理,两人吵得有些凶。
甚至开车的那人直接将车停在路边,熄了火之后二人便在车里骂了起来。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这迷药可是我弄到手的,你想赖皮啊?”
“你又是什么意思?
是我从九楼的阳台爬下去楼把她迷晕的,脏活累活都是我做,说好的五五分账你现在想四六分?”
“你个蠢货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我在门口分散她的注意力,你能那么顺利的从阳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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