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整个堂屋再次呈现出一片兄友弟恭的美好景象。
见大家寒暄的差不多了,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我,瞅准了时机,突然发问道:“各位长辈,关于老宅地基的补偿款每家100万,算是谈清楚了吧?”
“啊……清楚了,达伢破费了!”
“清楚了清楚了,沾达伢光了!”
这一次,三婶和小姑难得统一了意见对我点头哈腰地道谢。
我却一反常态,冷冷道:“不谢!
既然这笔账算清楚了,那我这里也有一笔陈年老账要跟各位长辈算一算,还请大家帮我合计合计。”
在座的长辈完全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只得面面相觑,不知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不等众人发问,直接扫视一圈后,忽然厉声道:“敢问各位长辈亲人,当年……我妈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掷地有声的这么一问,一下子将整个堂屋拽入了冰窟,气氛瞬间降到了零点。
“孽障!”
关键时刻,还是我爸这个酒疯子打破了沉默,他一声叫骂下,巴掌便很熟络朝我飞来。
我眼疾手快地紧紧钳住他挥舞过来的手,用力一推,便将他整个人推得跌坐在了长条冷板凳上。
坐在一旁的村支书一面扶着我爸一面恨铁不成钢地劝解道:“你呀,一辈子都爱动手,如今一把年纪了,省省吧,起码先听听达伢怎么说!”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9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