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多岁的人,通身作派却散出一种,奇异的,天真。
抑或称之为,赤子心。
见他们各个垂头丧气,又道:“公主,自然是要承担起家国责任的,至于那江湖郎中么……自然是身在江湖中。”
“哪里是江湖呀?”
“小子,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又是折扇一转,那人扬长而去,只余夕阳下一角翩飞衣袂。
算算时日,漠北王权更替就在这几天。
也不枉他这些年的筹谋。
他能医人,自然能害人。
那个当初叫嚣着要娶嫡女,不论初婚二婚的汗王,早在他数十年如一天的医治下奄奄一息。
每次下毒剂量几不可察,瞒过漠北那些名医,他有这个自信。
政权更迭,六公主届时将与萧副帅里应外合,一举助那有两国血脉的幼子登基。
只是这一幕,他就不亲眼见证了。
没有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有更重要的人和事在等着他。
他虽能害人,但首要还是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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