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似是难言,我也没再逼迫,叮嘱她好生歇息便去寻了顾行书。
她既是二皇子的人,在如今这般不明朗的情势下寻了我,必是对顾行书有所图,我虽从那纨绔手下救了她,此等小恩情与她主子相比,定是微不足道的。
我去到顾行书的书房,他正拿着本兵书看得入神,我无意打扰,于是览起他书房的光景。
他的书房有一面架子,放的都是些兵书之类的,我挑挑拣拣,拿了本看起来最厚实的,页面卷曲,想来是顾行书常看的。
谁知我一将书抽出就掉出来一幅画。
我正要打开看,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看兵书的顾行书刷的一下冲到了我跟前,一把将画夺过,面上还飘上一层绯红。
我看着他那副小女人的样子,不由得心下生疑:顾行书,你不会背着我偷偷藏着女人的画像吧?
顾行书一愣,耳根红透了,随即颇没有底气的大声反驳:没,没有!
我怎么会,我不会偷藏女人画像!
我心中存疑,非要他给我看看这画。
他苦于我的威胁,终是将画给了我。
我打开画一看,画上是一女子身穿红色劲装,以赤巾束着高髻,手中长剑举过头顶,挥洒出凌厉的剑气,眉目间英气十足。
画的是我。
却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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