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醉酒后麻痹大脑,色令智昏说得一点不假。
鬼使神差地,我吻了他。
他一惊又喜,反手扣住我的脑袋深深地吻住,随后,他把我打横抱起,我听到他深情地告白:阮阮,我想……醒来后,我发现祁泽赤裸着身子,像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着我。
凌乱的房间满地散落着衣服,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怎么就愿意当个纣王被妲己迷了心智了呢,他可是我爸爸认的干儿子,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我轻轻甩开他的手,麻利地起床穿衣服走人。
酒店楼下不知何时多出来大批蹲守的狗仔记者,直接把大堂给包围了。
我使出浑身解数才求客房清扫的大姐把垃圾车给我当掩护,这才成功秘密突破包围圈。
回程路上,我看到脖子上再明显不过的红痕,默默地将衬衣领子扣了上去。
我先回了自己家,满脑子都是昨晚上祁泽用力的画面和脸颊上滴落的汗水,实在是魂不守舍,洗澡的时候误把护发素当洗面奶,差点给我送走了。
没事,我安慰自己,他是大明星,反正以后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不定喝醉酒断片他也忘了。
然后我妈在微信上炮轰我回家吃饭。
到家门口我才是真的傻了,祁泽板板正正坐在客厅里,和我爸在一起喝茶。
他见我进门,很客气地和我打了一声招呼:阮阮,你回来了!
仿佛这是他家一样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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