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有本事你把我打死,不然你也别想好活。
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我怒火烧心,跪压在她身上,双手狠狠掐住她地脖子,任凭她奋力挣扎,我就是不松手。
她的脸慢慢涨成猪肝色,动作慢了起来。
我的理智也慢慢回来了,不,不能就这么弄死她,太便宜她了。
我松开手,她连滚带爬地跑出厨房门口,双手捂住脖子,惊恐地看着我:咳咳…你个贱人,等今晚阿海回来,看他不把你揍死!
我冷笑一声,拿起砧板上的菜刀:好啊!
我倒要看看谁弄死谁!
她看我不似作假的样子,不敢回话,把衣服往脑袋扯了扯,快步跑出家门,估计是去找胡海去了。
4. 撕了这家人不急一时,当务之急是找回我的孩子。
八年前,我在镇卫生院生产,接产医生的是胡海的表姐,蛇鼠一窝,问她估计也问不出真相。
我乘坐班车来到镇卫生院,找到当年的老助产士。
我要赌一把!
老助产士在忙着整理病历本,我把她拉倒走廊的角落里,看着四下无人,我跪下来抱着她的腿假装痛哭: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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