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的黑衣总是油亮亮的,原来都是血。
他松松地穿上衣服,依旧是调笑的语气:“上一个偷看咱家的人被咱家挖了眼睛。”
我把孝服放在桌上,紧了紧拳头,才从柜子里找出药粉。
“伤口不上药,会高热的。”
不待他回答,我脱掉了他的衣服。
我小心翼翼倒着药粉,还分出一只眼睛去瞅裴畏的神色,“倒在我的衣服上,咱家就把你的手砍了。”
我吓得赶紧收回目光。
“那几个贼人抓到了吗?”
“嗯,都死了。”
“他们犯了什么罪?”
“不清楚。”
我手一顿,药粉洒在他的胸前去,他的鼻腔里溢出一丝轻慢的笑:“我不过皇帝的一条狗,皇帝想杀谁,我就杀谁,还用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行吗?
为君不喜就是原罪。”
我沉默地给他穿好衣服,临出门前,我转头看着他:“应当历经了很多凶险吧,不过,你能平安回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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