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中有个独特的名字吸引住了我。
ATM奴？
那是什么？
ATM奴在不在？
17.在。
是个男生，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但声音挺好听的。
我稍微收敛了一下：ATM奴是什么意思。
您可以上网查一查。
我一听您就感觉不对劲。
ATM奴是指能通过“让主人随意挥霍自己的金钱”来获取幸福感的人群，是恋物——后面我没敢读出来，害怕直播间给我封了。
真的假的？
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
当然是真的，您今天有没有花钱？
我回：买了箱车厘子。
刚说完，他突然给我刷了一百个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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