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王氏,王老爷恐怕不是无辜的。”
杨县令无奈叹道。
“县令大人,我阿耶同沈员外有旧怨吗?”
我小声问道,脊梁骨冒出冷汗。
“宝龄,王伯父年轻的时候和沈员外跑过一次船,遇上了海盗。
沈员外行动缓慢,被海盗逼着喂鱼,就供出了王伯父,若不是我阿耶及时赶到,王伯父恐怕命丧黄泉。
我阿耶替王伯父挡了一次刀,身体就大不如前了……”司徒洛羽低声道,黯然神伤。
这个故事,我听说过,司徒洛羽只说了一次,司徒兰芳却说了无数次。
司徒兰芳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司徒老县令早死,司徒洛羽根本不会看上我这种被娇宠长大的商户女。
而且,司徒兰芳十分偏激地认为,我阿耶有份害死司徒老县令。
思及此,我若有所思,瞟了一眼司徒洛羽。
司徒洛羽正在柔声安抚王香龄,眼神温柔如水。
曾经何时,我就是沉溺于这份温柔,抗下婆母和姑子对我的恶意。
“杨县令,除了动机,还有人证吗?”
我揉了揉额头,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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