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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外挂后,小农女她变凤凰了结局+番外

白鹭成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区区一个巡防营统领,能买得下整座万宝楼?张知序很惊讶。陈宝香却见怪不怪,继续拿起一枚石榴镶宝簪。“这个我也要。”陆清容气恼地抢过去。掌柜的乐得嘴都合不拢:“承惠二十三两。”“还有这个。”“承惠六十两。”一连被抢好几样东西,张知序有些生气,陈宝香却是很镇定,甚至将掌柜的拉到旁处嘀咕了几声。“偷摸说什么呢?”陆清容红着眼睛道,“我告诉你掌柜的,我家可是有官职供奉着的,识趣的就该知道谁才是财神爷!”“哎哟,这位贵客。”掌柜的连忙迎到她身边,又是倒茶又是赔笑,“小的自然识趣的。”“别信她吹瞎话。”陈宝香拿银票给自己扇风,哼声道,“她家可穷了。”“你以为你这一千两能捅破天?”陆清容咬牙,“今日我保管你一样东西都买不着!掌柜的,把这些钗环都给我...

主角:陈宝香张知序   更新:2024-11-04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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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宝香张知序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外挂后,小农女她变凤凰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区区一个巡防营统领,能买得下整座万宝楼?张知序很惊讶。陈宝香却见怪不怪,继续拿起一枚石榴镶宝簪。“这个我也要。”陆清容气恼地抢过去。掌柜的乐得嘴都合不拢:“承惠二十三两。”“还有这个。”“承惠六十两。”一连被抢好几样东西,张知序有些生气,陈宝香却是很镇定,甚至将掌柜的拉到旁处嘀咕了几声。“偷摸说什么呢?”陆清容红着眼睛道,“我告诉你掌柜的,我家可是有官职供奉着的,识趣的就该知道谁才是财神爷!”“哎哟,这位贵客。”掌柜的连忙迎到她身边,又是倒茶又是赔笑,“小的自然识趣的。”“别信她吹瞎话。”陈宝香拿银票给自己扇风,哼声道,“她家可穷了。”“你以为你这一千两能捅破天?”陆清容咬牙,“今日我保管你一样东西都买不着!掌柜的,把这些钗环都给我...

《开外挂后,小农女她变凤凰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区区一个巡防营统领,能买得下整座万宝楼?
张知序很惊讶。
陈宝香却见怪不怪,继续拿起一枚石榴镶宝簪。
“这个我也要。”陆清容气恼地抢过去。
掌柜的乐得嘴都合不拢:“承惠二十三两。”
“还有这个。”
“承惠六十两。”
一连被抢好几样东西,张知序有些生气,陈宝香却是很镇定,甚至将掌柜的拉到旁处嘀咕了几声。
“偷摸说什么呢?”陆清容红着眼睛道,“我告诉你掌柜的,我家可是有官职供奉着的,识趣的就该知道谁才是财神爷!”
“哎哟,这位贵客。”掌柜的连忙迎到她身边,又是倒茶又是赔笑,“小的自然识趣的。”
“别信她吹瞎话。”陈宝香拿银票给自己扇风,哼声道,“她家可穷了。”
“你以为你这一千两能捅破天?”陆清容咬牙,“今日我保管你一样东西都买不着!掌柜的,把这些钗环都给我包起来!”
张知序瞧着,发现这陆清容是个极易被激怒进而冲动做事的人,陈宝香这么浅显的手段,她居然也会上当。
东西越买越多,买的不一定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价格却是不菲。
陈宝香笑吟吟地提醒她:“这快一千四百两了哦,你有这么多钱吗。”
陆清容冷笑:“只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才会觉得这些钱多。”
“这还不多吗?”她夸张地感慨一声,提裙又往楼上走。
三楼是大些的金玉宝石摆件。
陆清容抓着扶手跟上去,有些犹豫:“你买这些做什么。”
“新置办的宅子空得慌,得有宝贝才能镇得住。”陈宝香摸着下巴,“你看这尊金佛如何?”
掌柜的立马道:“二位姑娘慎重,这是纯金打的好运佛,光重就有十斤,开价两千零六十两。”
陆清容背后冒出些冷汗,陈宝香却抽出三张银票,得意洋洋地对她道:“这个你抢不了了吧。”
“你……”她震惊地看着她的荷包,“你到底哪来的这些钱?若不说清来处,我可要报官来抓贼了。”
玩不过就以权压人?
陈宝香哼笑:“有什么说不清的,这都是张知序给我的钱,他家账房还有记录呢,叫官差查去吧。”
面上装得挺有气势,实则心里直发虚。
-这么说也没问题吧?的确是从他家账房出来的。
张知序觉得好笑:是,没问题。
陈宝香腰杆挺得更直了。
陈宝香什么都不懂,还搁那跟着乐呢,张知序却忍不下这口气,抽出一根酒筹,扫了一眼便念:“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任劝两人。”
“不好意思各位,我抽到劝筹了,那就劳烦裴公子与对面那位笑得甚欢的公子同饮吧。”
席上笑声戛然而止。
对面坐着的周言念愣了愣,上下打量陈宝香:“姑娘竟玩过这论语酒筹?”
“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张知序用陈宝香的嘴道,“四五年前就玩过了。”
“四五年前?”裴如珩冷声开口,“这龟负玉烛酒器四五年前只在宫里供用。”
她怎么可能进过宫。
陈宝香有点冒冷汗,张知序却很从容:“这筹子还要往后抽呢,公子不喝便脱了外裳去院子里跑两圈。”
话里话外,对规矩当真熟悉得很。
裴如珩狐疑地扫了陈宝香一眼,而后与周言念碰杯,一饮而尽。
他饮完接着抽了一根酒筹。
“学如不及,犹恐失之——自饮七分。”张知序替他念了,笑着拍手,“公子好运气。”
裴如珩蹙了蹙眉,却也只能再饮大半。
接下来,陈宝香贡献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好手气,一连抽的都是:
“夫人不言,言必有中。任劝意到——那这杯我劝裴公子喝。”
“乘肥马,衣轻裘。衣服鲜好处十分——这杯还得裴公子喝。”
“苟有过,人必知之。新放盏处五分——裴公子,又是你。”
酒没过几轮,裴知序先喝得迷蒙了双眼。
陈宝香目瞪口呆地看着,就见先前还对她颇有微词的众人,眼下已经是个个都目露欣赏。
“姐姐好厉害!”裴如玫兴奋地揽住她的胳膊,“劝罚规矩反应得比那掌宣令行酒的律录事还快。”
大仙不吭声,似乎是累了。
陈宝香连忙接过话来:“这算不得什么,占些熟练的便宜罢了。”
说着,又凑到裴如珩跟前去,眨巴着眼问他:“公子可是醉了?”
裴如珩真是醉了,不但没将她拂开,反而有些恼地瞪她一眼。
浸水一样的黑玉眸嗔怪间又带些迷蒙,瞪得她心肝都颤了一下。
“我扶你去旁边歇歇吧?”她轻声问。
张知序瞧着,就见陈宝香不顾人家的挣扎反对,愣是将人架去了花园散心。裴如玫一开始还跟着,但到了花园门口,小姑娘十分识趣地道:“我在这里歇歇脚。”
陈宝香对她嘿嘿笑了两声,便扶着裴如珩进去了。
张知序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她真要光天化日强抢贵男。
“坏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背后,“成单峰骆驼了。”
难过的情绪刚涌上来就被她的话撞了个稀碎。
张知序扶额:“你还有心思拿自己取乐。”
“不乐点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她数了数自己手里的钱,龇牙咧嘴地起身,“还行,能吃几天饭,捱到三月初,上京就会有各式各样的春日宴,到时候就能吃白食了。”
放在先前,张知序会说她骗吃骗喝道德败坏。
可眼下,他只恨各大高门怎么非要到三月才有宴。
“这一百文够不够你看伤?”
“那些药馆贵着呢,随便几帖药就要你上千文。”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我这伤没什么,不用看。”
街边有卖包子的,她停下来,数着十个铜板买了俩。
一口咬下去,张知序被香得都恍惚了。
肉馅儿的,还带着香浓的汤汁,白白的面皮虽然厚,但吃下去十分满足。
九泉骗他,说什么包子肉贱不堪入口,这分明是世间少有的美味。
陈宝香刚准备吃第二口,突然被人一撞。
包子脱手,落在地上还被人踩了一脚。
一时间张知序和陈宝香同时都愤怒了,扭头瞪向路过的人:“你走路不看路么!”
那人满脸横肉,看了她一眼,声音比她还大:“撞你了,怎么的吧!”
说着,还故意又踩了地上的包子一脚,原本只是沾灰的包子瞬间被踩烂。
陈宝香气得直想哭,但有先前的教训在,她也不敢一身是伤地跟人硬碰硬,只能委屈巴巴地蹲在旁边看着地上的包子。
张知序长这么大哪有过这种经历,脑袋都气得发晕,半点也忍不下去了,拖着陈宝香的身体就走。
“哎,去哪儿?”陈宝香不舍地回头。
张知序扭过她的脑袋看向前头,咬牙道:“带你去一步登天。”
什么慢慢来什么走正道,没钱的人在上京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这时候还让人守规矩懂礼仪,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大仙虽然变不出银子,但大仙本身就有的是银子。
陈宝香看着,就见自己的身体冲去了一个代笔的小摊上,花二十文钱借了人家的笔墨纸砚,刷刷就开始写字。
写完收进怀里,又花五十文赶车去了一处园子。
“九泉管事可在?”他上去就问。
门房皱眉看着陈宝香的打扮,想了想,端了碗剩下的饭菜出来给她:“吃了就先去别处吧。”
张知序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挥手就想打碎碗。
陈宝香却很是自然地接过来,笑着问:“小哥识字么?”
“每月不定数,多的万两也有,少时也就几百两。”
也?就?
陈宝香扭头就往荨园走:“不买了不买了,蹭着人家的屋子住挺好的,柴米油盐不用我操心,侍女奴仆也不用我开工钱。”
“可那不是长久之计。”张知序道,“万—让裴如珩知道你住张家的院子,指不定还要误会。”
“哼,我这么偷偷住着,他去哪里知道?”陈宝香满不在意地摆手,“等要定亲的时候我再临时去租个院子,花小钱办大事,这才是上京生存之道。”
五十两就可以租下—座售价上万两大宅,届时再雇几个丫鬟管事充场面,不比花这大几千两还有面儿?
陈宝香打定主意就走。
可宣武门不愧是高门扎堆的富贵地,她刚出去就撞见了—辆华盖香车,低头想避让,那车却就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又是你。”陆清容掀开车帘。
陈宝香抬眼—看,嚯,满车的贵小姐,不但林桂兰孙馥郁在,里头还有几位眼生的。
孙馥郁笑着与她招呼:“宝香也来吃陆家的乔迁宴?”
“我可没发帖子给她。”陆清容皱眉,突然想起了什么,伸头往她后面看,“你家是这—处?”
糟了,之前在牢里撒的谎,说家在宣武门。
陈宝香干笑:“是,是吧。”
这表情—看就不对,陆清容哼声下车,扫了—眼旁边跟着的牙郎,嗤笑:“这宅子不是要卖么?”
牙郎立马报价:“九千二百两,姑娘可要看看?”
“好啊。”
终于逮住了陈宝香的把柄,陆清容双手环抱朝车上喊:“都下来看看,陈家宅子要卖了。”
林桂兰下来得快,踮脚看了看门楣就道:“这宅子也不怎么样嘛,远没有陆姐姐家新买的大。”
“为何要卖啊,家道中落了?”
后头跟下来的几个女眷打扮不俗,陈宝香不清楚来历,却隐隐觉得家里应该是做官的。
她立马道:“我家换了更好的宅子,这处也就看不上眼了。”
“哦?”陆清容盯着她问,“换去何处了?正好咱们今日人齐,不如也去你的新宅院看看?”
“没必要吧,白耽误你的乔迁宴。”
“就随便看看,能耽误什么,现下离开宴还早呢。”
“不是。”陈宝香硬着头皮道,“我新宅子不在宣武门。”
此话—出,几个贵女就笑起来:“谁人不知宣武门最是富贵,有钱的置办宅院都得往这边来,你倒是好,看不上这处的,却搬去了别处?”
“让我猜猜搬到哪里了。”陆清容掩唇,“不会是和悦坊吧?”
“怎么会。”

“公子~”她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裴如珩忍无可忍,低头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滚。”
“哦好。”
她灰溜溜地滚下来,眨巴着眼问他,“你不喜欢女人?”
“喜欢。”他面无表情地夹菜,“但不喜欢贱人。”
……
“就这样的大才。”裴如珩很是不解,“神医留她作何?”
张知序安静地听完受害者陈述,缓缓对陈宝香开口:这就是你说的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
陈宝香嘿嘿直笑:我和他的想法,好像是有些许出入哈。
什么些许,这完全就是两件事!
张知序扶额。
这女人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完全感受不到人家的恶意,还在那自顾自地觉得人家对她也有意思。照这个情况看,裴如珩没有用扫帚将她打走都是好教养。
正想着,肚子就咕地一声。
张知序这才想起来,她酒席没吃两口,又默了许久的药经,原本就空空的肚子眼下更是饥饿难耐。
陈宝香是饿惯了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他忍不住了,开口提醒:先吃点东西。
要是从前府里的人听见他说这话,定要买了鞭炮去门口放。公子居然主动吃东西啦,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然而陈宝香却嫌弃道:人家裴公子还没吃呢,我哪能自己吃,你等会吧。
仿佛有根擀面杖将空无一物的肠肚全碾刮了一遍,张知序难受极了,手脚发软,头也发晕。
于是陈宝香十分殷勤地舀起粥要喂裴如珩的时候,手不知怎么的就一个拐弯,嘴跟着就低下来喝了一口。
裴如珩:?
陈宝香:“……”
她盯了盯自己的手,干笑:“我试试烫不烫,试完了,正合适呢。”
说着,舀起第二勺。
裴如珩原是不太饿的,但陈宝香这人别的优点没有,独一个好处就是吃东西很香,随便吃什么都让旁观者觉得是世间美味,馋得人忍不住想尝尝。
他不由地看向她手里的第二勺。
眼看勺子要到他嘴边了,陈宝香却突然一退,接着就举碗而起,朝他一敬:“裴兄,干。”
不等裴兄反应,自己就豪气万丈地将粥一饮而尽。
裴如珩:“……”



人在没钱的情况下,要怎么才能填饱肚子?

张知序看着,就见陈宝香出了摘星楼,七拐八拐地走到一处正摆流水席的门户,十分自然地就将她的假货当贺礼递给了门口。

“我是主人家娘家那边的。”她从容地跟人打招呼,甚至还寒暄了起来。

张知序:“……”

这不就是骗吃骗喝么,而且看这熟练程度,想也知道不是初犯。

爱慕虚荣也就罢了,她怎么还道德败坏!

“哎,那不是宝香姑娘么?”有人突然喊了一声。

陈宝香转头,就见裴如玫在不远处朝她招手:“宝香姐姐,你也来吃裴家姐姐儿子的满月酒啦。”

居然恰好是裴家姐姐的酒?

她连忙顺着看过去,果然,裴如珩就站在旁边,青玉冠都压不住的好眉眼正遥遥朝她看来。

-这就是缘分吗?

陈宝香双手捧心地默喊。

-随便出来混个饭都能遇见真命天子!

张知序很是无语:不该是因为你不识字?外头的贺板上分明写了主家名姓。

她装作没听见,整理了衣裙就快步过去见礼:“真是巧了,我同家人过来吃席,没想到能遇见你们。”

“正好我们这桌还空个位置。”裴如玫热情地道,“姐姐不妨跟家人说一声,与我们坐一起玩酒筹?”

陈宝香正想答应,旁边的裴如珩却道:“没多的位置,你数错了。”

“啊?”裴如玫看看桌子再看看陈宝香,有些尴尬,“那,加一张凳子大家应该也不介意吧。”

“我介意。”裴如珩眉目冷淡,“你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拉过来。”

“……”

张知序看着,终于是忍不住问:这就是你说的,他对你也挺有意思?

陈宝香不觉得尴尬,反而理直气壮的:大仙你不懂,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他越这么说,越表示心里有我。

-还有这种说法?

-真的,你等着瞧吧。

陈宝香拉着裴如玫就在桌边坐下,十分厚脸皮地道:“裴姐姐喜得麟儿,公子没必要扫兴吧?来来来,倒酒。”

桌上其余人拿不准这是什么人,都没吭声,裴如珩眼里有厌恶,但碍着自己亲姐姐的场面,到底也没让人将她拖下去。

有玉炷录事捧了酒筹上来。

陈宝香一侧头就看见了那尊银鎏金缠枝纹的器具,上面篆刻着栩栩如生的飞鸟,形似烛台,下头还压着一只金龟。

“好东西啊。”她赞叹。

玉炷录事正想夸她有眼光,却听她下一句道:“寓意可真好,金龟,金龟婿么不是。”

桌上响起一阵哄笑,裴如珩也终于朝她的方向转过脸。

-大仙,他看我了!

-他这好像是在瞪你。

张知序这辈子都没被人用这种眼神瞪过,人家脸上就差写着:像你这种大字不识粗鄙浅陋的人怎么敢来我们孔孟门生的酒席。

陈宝香什么都不懂,还搁那跟着乐呢,张知序却忍不下这口气,抽出一根酒筹,扫了一眼便念:“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任劝两人。”

“不好意思各位,我抽到劝筹了,那就劳烦裴公子与对面那位笑得甚欢的公子同饮吧。”

席上笑声戛然而止。

对面坐着的周言念愣了愣,上下打量陈宝香:“姑娘竟玩过这论语酒筹?”

“不是什么稀罕东西。”张知序用陈宝香的嘴道,“四五年前就玩过了。”

“四五年前?”裴如珩冷声开口,“这龟负玉烛酒器四五年前只在宫里供用。”

她怎么可能进过宫。

陈宝香有点冒冷汗,张知序却很从容:“这筹子还要往后抽呢,公子不喝便脱了外裳去院子里跑两圈。”

话里话外,对规矩当真熟悉得很。

裴如珩狐疑地扫了陈宝香一眼,而后与周言念碰杯,一饮而尽。

他饮完接着抽了一根酒筹。

“学如不及,犹恐失之——自饮七分。”张知序替他念了,笑着拍手,“公子好运气。”

裴如珩蹙了蹙眉,却也只能再饮大半。

接下来,陈宝香贡献出了她前所未有的好手气,一连抽的都是:

“夫人不言,言必有中。任劝意到——那这杯我劝裴公子喝。”

“乘肥马,衣轻裘。衣服鲜好处十分——这杯还得裴公子喝。”

“苟有过,人必知之。新放盏处五分——裴公子,又是你。”

酒没过几轮,裴知序先喝得迷蒙了双眼。

陈宝香目瞪口呆地看着,就见先前还对她颇有微词的众人,眼下已经是个个都目露欣赏。

“姐姐好厉害!”裴如玫兴奋地揽住她的胳膊,“劝罚规矩反应得比那掌宣令行酒的律录事还快。”

大仙不吭声,似乎是累了。

陈宝香连忙接过话来:“这算不得什么,占些熟练的便宜罢了。”

说着,又凑到裴如珩跟前去,眨巴着眼问他:“公子可是醉了?”

裴如珩真是醉了,不但没将她拂开,反而有些恼地瞪她一眼。

浸水一样的黑玉眸嗔怪间又带些迷蒙,瞪得她心肝都颤了一下。

“我扶你去旁边歇歇吧?”她轻声问。

张知序瞧着,就见陈宝香不顾人家的挣扎反对,愣是将人架去了花园散心。裴如玫一开始还跟着,但到了花园门口,小姑娘十分识趣地道:“我在这里歇歇脚。”

陈宝香对她嘿嘿笑了两声,便扶着裴如珩进去了。

张知序有那么一瞬间以为她真要光天化日强抢贵男。

但寻着凉亭坐下之后,陈宝香只是问他:“你还好么?”

裴如珩皱眉看着她,不明所以。

陈宝香叹了口气,犹豫地道:“昨儿乐游原里的烧尾宴,我遇见了你舅舅程槐立,想着他一向待你好的,便主动去给他敬酒。”

“谁料有刺客闯了进来,你舅舅他……我怕你难过,又怕你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事,会怪在我头上。”

“裴郎,咱们两情相悦,万不能有这种误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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