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马蹄声远去,马车里的我才松了口气,却不自觉的攥紧了衣摆。
我深知感情不该用一分两分的数值来衡量,更不该用来当作目标攻略的游戏。
可规则不是我定的,我只是想回家。
傅君恒将一盘山楂糕端至我的跟前,轻声道:殿下吃些东西吧,这几日你受苦了。
胸口越发烦闷,总觉得堵着些什么,我抓着山楂糕一个接着一个的塞进嘴巴里,直至被呛到咳嗽不止,眼泪婆娑。
傅君恒眼中有些无措,当即手忙脚乱的一手接过我咳出的糕点碎屑,一手替我递来茶水。
我下意识的想收拾这些碎屑,一低下头,眼泪一颗接着一颗落在我的衣裙上,绽出一朵又一朵深色的小花。
对,对不起,傅大人,我失态了,还将你的马车弄脏了。
我哽咽说着,慌乱的想捡起那些碎屑。
傅君恒轻轻拉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膝上,又拿起干净的丝帕慢条斯理的将我的手擦拭干净。
无妨。
以前是微臣不对,微臣不该用自己遵循的规则去束缚殿下的行为。
殿下很好,是微臣明白得太晚了。
17回来之后,我便不再去大理寺了,称病在家呆了好几日,傅君恒每日都会来探望我,而裴璟却再没出现过在我面前。
我原以为他那般傲娇的人,断不会低头的,可是那夜秋雨过后,院中银杏纷纷落下,我又一次见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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