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忽然问道,往我的酒杯里添满酒。
我淡淡一笑,轻摇了下头,端起酒杯一口闷,云生你会下棋吗?
云生一愣,随即笑了笑,打趣道,娘娘喝了这么多酒还能看清我下的棋是白还是黑吗?
那你可低估我的酒量了。
只是小小两杯酒,怎会醉?
我领着云生进了屋,让琉璃在床上铺了个小方桌放棋盘。
床上软,我喜欢这样坐着。
我解释道,主动上了床,见云生不动,忍不住笑了笑,这就胆怯了?
你放心吧,只是下棋而已,这床的用处不是躺便是坐,有何区别,都是用来娱乐休息的地方。
闻言,云生才上了床,神态自然,盘膝而坐。
我执黑棋,云生则是执白棋,开始在这棋盘上落子。
我发现云生似乎对下棋很熟稔,借着灯光,我注意到他左手虎口处有一道短短的伤疤,是淡淡的粉色。
娘娘下棋还分神,这是在给我机会吗?
我微微一愣,笑了笑,那你可得把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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