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三姨太的,那么这种有辱门楣的事,他怎么会容忍,还带到家里来。
可是不是,那这孩子又是谁的?
莫不是他在外面早就有了……我惶惶难安,满腹心事,可是看到他的时候,却只能挤出一个字。
“信。”
闵时予在心里狠狠的吐槽了一句:shit!
二太太托孙玉露过来跟我聊家常,问我这亲戚是谁家的,姓甚名谁,我家没落那么多年怎么还有亲戚呢?
我语塞,一时间脑中混沌,想到我体内的闵时予,我脱口而出。
“姓闵,泰州那边来的,去年家里落难就剩下他了,名字还没人取呢。”
二太太那边也没再问了。
好几次我看见何怀谨匆匆离去的身影,想多问问这孩子的来历,可是我心里是信他的,若是孩子来历不明,他又怎么会留下。
只是少了闵时予,我好像连跟怀谨搭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临近小暑,天气也热了起来,家里提早置办了夏天的衣物。
初夏春末,天气又湿又潮,我穿的旧式的长裙,没走几步后背就出了汗。
闵时予让我去换那上等绸缎做的旗袍,露出玲珑的腰身来,说不定能让何怀谨多看几眼。
还有孙玉露都裁了好几身西式的洋裙,薄纱飘逸,走起路来飘扬像是花间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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