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表姐被我逼得连连往后退,几乎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突然一声爽朗的笑容插了进来。
“绿雪,你刚生完孩子,姑姑给你带了一些营养品过来……”呵!
可笑,这入戏入的也真是快,仿佛两家之间吵得架都烟消云散了似的,也不嫌弃膈应!
我爸妈看清来人,一股脑将姑姑提来的营养品丢了出去。
“你和你女儿以后永远不要踏进我家的大门!”
姑姑反应过后,朝我这边看过来。
大叫一声:“鬼,是鬼!
我记得我明明……”我走近她,料是她亏心事做得多了,直接被我吓晕了过去。
醒来后疯疯癫癫的,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把大斧头,趁我不注意竟砍向门口的老槐树。
苏老太与这棵老槐树似乎心有灵犀,出事后立马拄着拐杖过来了。
看到这惨状一声哀嚎:“天老爷哟!
天降大灾了……天降大灾了……”果然第二天老槐树蜕皮了,不过蜕的不是树皮,而是人皮,姑姑砍了一刀的地方流出人血一样的液体,顺着旁边的溪流,流向了村子的各个地方。
这年秋天,庄稼莫名其妙全死掉了,村民们颗粒无收。
请人来看,那人只弯下腰搓了搓泥巴,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土地都污染了,没救了。”
他们也逐渐相信树神真的发怒了,像当初绑着我一样绑着姑姑和表姐,说要把他俩献祭给树神。
我在一旁冷眼看着,丝毫不觉得她们值得原谅。
而表姐像是急迫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表妹,表姐求你了,我们错了,真的知错了!”
“要放过她们么?”
怪蛇伏在我的耳边问。
我淡淡地回:“不,她们活该!”
姑姑和表姐被火活活烧死,村里人用她们的骨灰给老槐树施肥。
第二年春天,庄稼果然好了,而且比往年种的更好。
怪蛇变成龙,在天上做起了神仙,他的儿子苦命得很,从小到大都在做好事,为他那快活的老爹积善行德。
我回到大学,名声恢复,舍友郭芙作茧自缚进了牢房。
我顺利毕业,并且把叶雕发扬到全国各地。
日子也越过越好,第一个十年结束的时候我以叶雕成了有名的非遗文化传承人。
我赚了很多钱,但把一半的钱都捐了出去。
没人知道,我是在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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