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了然的点点头:“你从来没问过,我也没说,其实她是我的初恋,误会分开。”
“所以,你出轨了?”
周予南猛地抬头,愣了几秒,没接话。
我的心突然针扎似的,愈演愈烈,随及蔓延到四肢。
后来朋友恨铁不成钢:“你难道不会一个大嘴巴子甩过去,亦或是揪出那个女人?”
我可以,但是不愿意。
不愿自己像泼妇样儿,一哭二闹三上吊去挽回一个不再爱我的男人。
就算勉强留住,也会成为永远的刺,深扎进血肉里,时不时的冒出头。
伤人,伤己。
我强行让自己紧绷的双肩微微放松,听周予南解释:“她有个儿子,四岁,分开时我并不知道她……怀孕了。”
我手中的玻璃杯失手摔到地上,脚下铺着地毯,那是上周和周予南一起到宜家挑的。
水杯甚至没有发起任何声响,只是地毯那处颜色深了一块,缓缓蔓延开。
恍惚中,我听见周予南说:“刘恋,我始终爱她。”
周予南从没对我说过“爱”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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