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沈安安手中拿过公主裙,平静地说着: 你爸说错了,这裙子不是给你准备的。
门在身上关上,沈安安的哭声顺着门缝传来,我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转头将公主裙放到了旧衣服回收站。
明明有那么多贫困地区的孩子需要,我为什么非要给她买呢?
热脸贴冷屁股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
那天过后,我从别墅里搬了出来。
沈肃父女是三天后才发现的。
这三天,我看见苗玥玥的朋友圈每天都在更新不同的照片,但又是同样的三个人合照。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我死后他们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样子。
心里那股不平涌了上来。
我即将下地狱,他们凭什么能活在天堂呢?
所以我去找了苗玥玥。
咖啡店里,我将打印出来的沈肃五年来在她身上花的每一分钱的单子递到她身前: 抽空把这些钱转给我,不然我就去法院起诉你。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苗玥玥笑得背脊都弯了,紧了紧身上的挎包说: 林声声,有病就去医院。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包是前不久沈肃答应说今年送给我做生日礼物那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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