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令月升的重度抑郁,纯属是她自己编造的人设。
“不行,猫藓会传染给人的,如果让她把小猫带回宿舍,咱们都会被传染上。”
我耐心解释,“猫藓是皮肤病,长在人身上不仅又痛又痒,还会留下印子,消不掉的。”
刘诗雅打了个哆嗦。
我重新抱起小猫,直到猫协的人来了后把小猫塞进航空箱以后才放心离开,又托李馨萌帮我去买了瓶酒精,仔仔细细给手消了毒。
原本是好心问令月升要不要也消一下毒,没想到她直接扔掉了酒精。
“我跟你这种歧视流浪小动物的人不共戴天!
我才不会用你的东西!”
“你嫌弃,可我不嫌弃!”
上课马上就要迟到了,我来不及再跟令月升拉扯,跟猫协负责人又发了条消息后带着李馨萌跟刘诗雅狂奔。
下课后我打开手机向猫协的志愿者询问小猫的情况,却不想志愿者说,小猫没交到他们手中。
令月升带走了小猫。
我心中顿感不妙。
果不其然,令月升在宿舍里,猫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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