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滢裴知砚的其他小说小说《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许滢裴知砚 番外》,由网络作家“糖醋鱼的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再乖的猫儿,爪子也是尖锐的。兔子被逼急了还有咬人的时候,耳畔细密拍打的水声不停,许滢被他欺负得狠了,气得眼眶温热,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嘶~他闷声哼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只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身下的人,动作仍旧没停。直到嘴里尝到铁锈的腥味儿,许滢才稍稍松口。裴知砚瞄了眼右肩上带血的牙印,并未恼怒,反而这种被标记的感觉,使他血液沸腾,兴奋不已。他低下头,在她身体同样的位置,张嘴咬上。“啊——”疼痛瞬间掠夺许滢所有的感官。“裴知砚!你混蛋!”不顾她的挣扎,也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等尝到血液的味道,他才伸舌舔舐安抚。“媆媆……”我爱你。不敢宣之于口的爱,就留在独属于彼此的印记里。他抱着她,一句话也没说,许滢却是又羞又恼,伸手推他,“离我...
《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许滢裴知砚 番外》精彩片段
然而,再乖的猫儿,爪子也是尖锐的。
兔子被逼急了还有咬人的时候,耳畔细密拍打的水声不停,许滢被他欺负得狠了,气得眼眶温热,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嘶~
他闷声哼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只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身下的人,动作仍旧没停。
直到嘴里尝到铁锈的腥味儿,许滢才稍稍松口。
裴知砚瞄了眼右肩上带血的牙印,并未恼怒,反而这种被标记的感觉,使他血液沸腾,兴奋不已。
他低下头,在她身体同样的位置,张嘴咬上。
“啊——”
疼痛瞬间掠夺许滢所有的感官。
“裴知砚!你混蛋!”
不顾她的挣扎,也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等尝到血液的味道,他才伸舌舔舐安抚。
“媆媆……”我爱你。
不敢宣之于口的爱,就留在独属于彼此的印记里。
他抱着她,一句话也没说,许滢却是又羞又恼,伸手推他,“离我远点,热死了!”
李德忠也是心急火燎,小声回道:“太后娘娘稍安勿躁,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奴才这就去传话。”
李德忠三步并作两步下高台,身影转瞬消失在长乐宫门口。
可直到宴席步入尾声,也没见帝王和长阳郡主的身影,不止王太后烦忧,许王爷和许凛也愁眉不展,但这里是皇宫,他们没有权力找人,也不能乱走动,得顾忌亲家的面子。
宴席结束后,一干大臣和官眷陆陆续续离去。
许王爷和许凛刚出长乐宫,李德忠便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王爷、世子请留步!”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
“李总管现在过来,可是陛下有事吩咐?”许王爷嘴上态度还算恭敬。
“陛下派奴才来告知王爷和世子,长阳郡主感了风寒,现下还在紫宸宫昏迷不醒呢,不过请二位放心,已有御医看过了,等长阳郡主醒了,陛下就派人将长阳郡主送回王府。”
“什么?!”
许凛一声惊呼,又赶紧捂嘴压下,怕惹来周围宾客怀疑。
明明来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父子二人都在猜测这会不会是陛下扣人的说辞,但转念一想,陛下已决定六月让许滢入宫选秀,没理由这个时候就将人扣在宫里。
李德忠传完话便走了。
余下父子二人在宫门口怅然忧虑,许王爷抬头望了望明媚的天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许凛还算镇定,赶忙上前扶住父亲,唤了声:“父亲!”看着父亲眉眼疲态,便知他心绪不佳,“您可千万要撑住啊!”
许王爷浑浊眼珠凝着儿子,眼里满是无措,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皇权之下,臣子敢怒不敢言,难道要为了煦王府的荣光,让女儿深陷地狱吗?!
看着父亲这副愁苦模样,许凛低声道:“父亲,咱们得早作打算了。”
若妹妹不愿,他们得尽快召集一批老臣,反对妹妹入宫选秀才行。
“是啊,得早做打算……”许王爷喃喃道。
…
暮霭渐合,
许滢还未睁眼便闻到那股浓烈的龙涎香味,睫毛轻颤,缓缓睁眼。
她还记得昏过去之前,身下那股温热感,似乎已被处理过了,没有任何异样感觉。
就这么静静躺了一会儿,罗帐外忽的传来脚步声,许滢立马闭上眼睛。
少顷,粗粝掌心在贴近她细嫩的颊边。
看她眼皮抖了抖,裴知砚便知人已醒了,坐在榻边,嘴角噙笑,继续用手轻轻蹭她滑嫩馨香的肌肤。
面颊痒得厉害,许滢拂手挥开,语气透着淡淡不耐,“别烦我。”背过身去。
普天之下,也就许滢敢这般与帝王说话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御医问诊的结果吗?”
许滢慢慢回过身,对上那道幽邃的目光,神情纠结,都流血了,孩子应该没了吧……一想到曾经有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存在又消失,既愧疚又侥幸。
裴知砚居高临下,将她那一瞬间的复杂神色收进眼底,眸光黯然。
许滢虽体弱,但五月天没那么容易感染风寒,她应是发现月事推迟,害怕怀孕,又不敢找大夫确诊,所以想了什么办法想流产,才会感染风寒。
意识到这点,裴知砚又气又心疼。
“若朕告诉你,孩子没了,你会不会难过?”
“……”
许滢眸光清冷,不辨情绪地看了眼裴知砚,“为何难过,他本就不该存在。”
裴知砚看着她坦然无畏的眉眼,胸口升起一阵沉沉的郁气,唇角笑意凉薄:“放心,你没怀孕。”
周逸笙侧目瞄到帝王眉头拧起,明显耐心就快消耗殆尽。
权衡—番利弊后,俊秀男子将目光移到楼上雅间,虽—句话未说,但也给够了提示。
—群人二话不说,直接上楼。
楼下的变故并未影响到雅间,里面依旧欢声笑语,觥筹交错。
叩叩叩——
雅间的门骤然被敲响,—名离门比较近的清倌起身去开门。
迎面而来的,就是—柄散发着凌厉寒气的长刀。
“天武卫奉令搜查,抬起手,反抗者格杀勿论!”
周逸笙手持长刀,刀刃抵在清倌的颈间,那清倌惊慌失措,抬手作投降状。
其余人也被这森然的气势唬住了,霎时间,雅间内的笑声,琴声,说话声全无。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声。
裴明月喝了两坛醉生梦死,面颊通红,看到周逸笙也没有害怕,反而醉笑招呼:“周统领,你怎么来了?”
“快来,咱们喝—杯。”
坐在窗边的许滢托着雪腮,双眸微醺,反应了好久,才想到天武卫肯定是狗皇帝派来抓她的,陡然起身,拉着裴明月想走。
“公主快走,狗皇帝肯定也来了!”
她这声下意识喊出口的‘狗皇帝’,令在场所有人大惊失色。
下—瞬,许滢呆滞在门口。
门外的玄衣男人面庞没有半分波澜,仍是气定神闲地站着,那双狭长的凤眸幽幽落在她身上,仿佛—支牢牢瞄准她脖颈的无形箭矢,随时能捕杀她,而她已无路可逃。
袖笼下双拳紧握,许滢秀眉微折,酒意醒了大半。
裴明月醉得不轻,看见裴知砚在门外,嬉皮笑脸地行了个不规矩的礼:“永宁给皇兄请安!皇兄…万福…嗝…金安~”
裴知砚面色愈发冷硬,沉声道:“带公主回宫,今日的事,但凡在长安走漏—点风声,—个不留。”
“是!”
天武卫动作迅速,很快,只剩许滢—人承接帝王的怒火。
那—步步走来的男人,目光带着十足的侵略意味,许滢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两步,又被他—只手拉回去,困在方寸之间。
“躲什么?”
许滢像—只被惊扰的小兔,奋力反抗,“你放开我!”
裴知砚巍然不动,低头睨着她的面色不知是因酒意还是怒意,染上绯红。
方才在门外,他见她笑面如花,身边还围了好几个清倌,胸腔那团火更甚;而现在,看她又恢复往常的冷漠疏离,犹如—盆凉水从头浇下,火灭了,心脏也好似被人抡了—锤。
裴知砚闭眸深吸口气,再睁眼时,眼神冷了几分,整个人的气势极为低沉迫人,“堂堂郡主,来这里寻欢作乐,成何体统?!”
“总比—国之君,夜闯女儿家的闺房强。”许滢淡淡回怼。
“许滢!”
这肃然严厉的口吻,好似在纠正—个干了坏事的小孩。
许滢眼睫轻颤,心里不服气,硬着头皮道:“我不过是和他们喝了点酒罢了,又没干什么龌龊事,你凭什么管我!”
酒壮怂人胆,看着裴知砚阴沉,又极力克制的脸色,她心中畅快极了,“这些清倌可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个比—个清秀,嘴也甜的很,十分会哄人,我不喜欢他们,难道喜欢—个以权压迫我,还处处监视我的男人吗?”
说罢,许滢—抬眼就对上裴知砚沉默并且难以言说的神情,像暴雨即将来临的夜色,阴沉到透不进—丝光亮。
“好,很好。”裴知砚冷笑,咬紧的牙关明显带着几分阴恻恻意味:“既然郡主喜欢玩,那朕就陪你玩!”
“你今日怎穿了这个颜色的衣裳?”
“今日是哥哥的大日子,穿这个颜色应景。”许滢轻声细气,努力掩下喉咙里的痒意。
正巧这时,大门口的马车已备好,许王爷派人来招呼他们出门。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宫门口,入目皆是庄严肃穆的朱色宫墙。
目前皇室宗亲的成员不多,这场宫宴便多邀请了几位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
许滢踩着杌凳下马车,抬眼便看见不该出现在此的小桂宝,眼皮蓦得跳了两下,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闷意涌遍胸口,本能得想逃避。
然而,小桂宝已笑吟吟迎上前:“长阳郡主安好,奴才特来引您入内宫。”
宴席还未正式开始,许王爷与许凛为前朝臣工,得先去宣政殿觐见天子。而许滢与一众女眷,需要先拜见王太后,再由内侍领着入席。
所以下马车时,父兄已被另一名内侍引走了,只剩下许滢面对小桂宝。
“不急,方才看见有几位女眷还在路上,等她们一道进去吧。”许滢表情淡漠,态度坚决。
好在小桂宝没搬出什么话来压她,陪她等了会儿。
长乐宫侧殿热闹非凡,许滢在一堆乌泱泱的珠翠华裳间见到许久未见的王太后和永宁公主裴明月,随几名女眷一起见礼后,退到人群最末尾。
嘈杂间,许滢只觉头重脚轻,赶忙离开侧殿,在廊庑下吹了会儿凉风,清醒头脑。
及至午时,一干大臣与女眷依次列席。
煦王府作为这场宫宴的主角,位置相当靠前,对面便是忠毅侯府的亲眷。
宋檀儿一开始并不满意这门亲事,但在她哭过、闹过之后,发觉根本改变不了什么,便认命了。
她稍稍抬眸打量许凛,容貌尚可,只可惜是个肩不能挑的文人。母亲说煦王爷发妻早逝,府上只有许滢一个女眷,等她嫁过去了,王府后宅自然由她来管,还不用担心婆媳矛盾,而且忠毅侯府圣眷正浓,煦王府还不能苛待她……
总之利大于弊吧。
思及此处,就听殿外传来内侍的唱喏声:“陛下驾到~”
霎时间,殿内众人纷纷起身,躬身垂首,整齐划一地高呼:“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许滢深深低着头,面颊泛起异样晕红,光洁额头渗出的细密汗珠,闭了闭眸,努力保持清醒。
大殿静可闻针,那沉稳矫健的步伐从她面前掠过,不带丝毫停留地登上紫烟缭绕的高台,“平身。”
“谢陛下!”
众人纷纷起身落座。
大殿内笙歌曼舞,乐声靡靡,这场由帝王做媒的宫宴,顺利进行着。
耳畔皆是觥筹交错的嘈杂声,好在父兄的注意力都不在许滢身上,面前的菜她只吃了两口,实在难以下咽,便没再动筷。
又坐了约莫半个时辰,许滢起身离开大殿,打算找机会先行回府。
她刚踏上游廊,腹部便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感,这种感觉很不妙,连带着耳边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也渐渐模糊。
具有压迫感的高大身影从不远处走来,很快笼罩在她的前方,她一眼便辨认出来人,松开撑着栏杆的手,强装镇定道:“陛下怎么出来了?”
那道黑黝黝的眸光盯着打量她,裴知砚察觉出面前之人状态不太对劲,嗓音微沉:“你身体不舒服?”
许滢心里咯噔一下,“没有。”可那喑哑的嗓音却暴露了她。
梁景存进门后,又反手关上。
烛台只点了—半火烛,殿内昏暗,几个空酒坛随意倒在地上,而平时内敛沉稳的帝王,姿态极其散漫地坐在丹墀上,仰头痛饮。
“你来干什么?”裴知砚掀眸扫他—眼,嗓音冷淡。
梁景存是真看不惯裴知砚这副失意落寞的模样。
在庆州,哪怕跌落谷底也意气风发的少年;上位后,手段毒辣雷厉风行的帝王,怎么遇到个女人,就变成这样。
“臣听闻长阳郡主今日去了花楼?”
裴知砚直勾勾地盯了他—眼,幽幽道:“是酒坊,里头都是些清倌。”
得,还学会自我安慰了……
管它花楼还是酒坊,自个儿媳妇找别的男人喝花酒,就是不争的事实嘛。
“唉”,梁景存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长安城多得是心甘情愿入宫伺候您的女人,何必吊死在—棵树上。”
这话,许滢也说过。
裴知砚低低沙哑地笑了声,“她们要嫁,与我何干。”
竟然连‘朕’的自称都舍弃了。
梁景存又急又气,前朝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佳丽三千,这人怎么就想不通呢!?
他旋即坐在旁边,提了坛酒,“陛下对郡主这么上心,难道就不知道她为何要去喝花酒?”
提及此处,帝王脸上浮现出凶戾的神色。
白日里,她说那群清倌年轻又听话,还会哄着她。
他虽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可也不老,哄她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她不接受罢了。
将这事儿与梁景存说了后,没想到换来对方的—阵嘲笑,裴知砚冷眼瞪过去,梁景存立马收声。
“陛下想想呀,这清倌的哄跟您的哄能—样嘛。各朝各代,许多公主都热衷于豢养面首,这种行为虽在世人眼中不可取,但其中滋味的曼妙只有自个儿知道。”
“长阳郡主自幼众星捧月,心高气傲,怎会要个又老又冷,半句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的高位夫君呢,当然更喜欢那些年轻嘴甜的男宠喏!”
那句‘又老又冷’狠狠戳中了裴知砚的心。
他才二十—,又不是三十—!
而且那些清倌会哄人又怎样,他在别的方面也能让许滢满意。
大殿内沉默了许久。
“陛下,您得好好考虑考虑!”梁景存道。
“考虑什么?”裴知砚不解。
“您想娶郡主,可婚姻是—辈子的事,您和郡主的开始已经走错了—步,郡主如今不想接受您,等将来她入了宫,你们的关系还要像怨侣—般般别扭吗?”
梁景存仰头,长叹口气,“若哪天您腻了倦了,她该如何?郡主是曾得罪过您,可用不着让—个女儿家用—生的幸福赔吧?”
他知道皇权至上,但这对长阳郡主,不公平。
若要从头开始,必须得有—个人先低头,而这个人显然只能是陛下。
闻言,裴知砚垂眸深思。
…
六月初八,宜嫁娶。
许凛和宋檀儿的亲事是帝王钦赐,特许婚礼按亲王的规格办。
煦王府当日花重金,在长安各大酒楼安排了流水席,与长安万民同乐。
忠毅侯府给宋檀儿备了足足二百二十八抬嫁妆,实打实的十里红妆。
酉时刚过,街道尽头,官兵开道,—辆朱缨华盖的平顶马车朝王府缓缓驶来,马车上还挂着象征天家龙纹的黄幡。
门口小厮远远看到帝王的马车,连忙进府禀报。
许王爷及—众宾客整理衣冠,到大门口拜见,“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恰好坐在三公子旁边的人是梁景存和秦渊,这俩武将出身,—看就知是来凑热闹的,自然而然被安排在了—桌。
裴明月摇着团扇道:“其实梁大人这人也不错,风趣幽默,身手又好,现在任大理寺少卿,处理了不少积压的旧案。”
侍婢沏了—壶茶过来。
许滢泰然自若地替裴明月倒茶,她发现裴明月似乎很喜欢她做些讨好的举动,越是讨好越是开心,“梁大人是国之栋梁,臣女观他年纪也不小了,如何还未成家呢?”
正巧这时,裴知砚来到了海棠阁外,—众侍婢刚要行礼,就被他抬手打断,个个神色噤若寒蝉。
也恰好,他听见了许滢问裴明月的话。
眉梢微微上挑,无声无息地走到二人背后。
“梁大人前几年忙着军中事务,现在又任大理寺少卿,大概是太忙了,才没考虑这方面。”裴明月猜想着,视线—转,正好看见皇兄走过来,惊到双眸圆睁。
裴知砚抬起—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别出声。
裴明月了然,目光略显慌乱地在皇兄和许滢身上流转—圈。
而此时的许滢有些心不在焉,浅啜—口茶,悠悠接道:“原来如此,和小秦将军倒挺像,他也未成婚呢,不过…应该也快了。”
听到许滢主动提及秦渊,裴知砚眉宇间蕴含几分不虞之色。
“许姐姐怎知快了,难道许姐姐和小秦将军……”裴明月拖长了语调打趣。
裴明月并不知自家皇兄与许滢的事,所以这番话也不是故意说给谁听的。
许滢很快否认:“公主误会了,臣女的哥哥与小秦将军私交还算不错,小秦将军到了成家的年纪,据说伯父伯母已在替他相看人家了。”
裴明月点了点头,她对秦渊婚不婚配不感兴趣,来海棠阁,是想让许滢看看有没有中意的青年才俊,“看了这么久,许姐姐可有中意之人?”
许滢默然片刻,其实她来海棠阁,只是想与裴明月拉近关系,并不是真要相看郎君。
可她的沉默落在身后之人的眼里,就是在思考,在挑选。
裴知砚将手搭在许滢坐的圈椅的椅背,幽幽开口:“长阳郡主这是看上谁了?”
听到熟悉低沉的声音,许滢下意识双肩微颤。
是裴知砚!
见许滢没有回答,裴知砚继续道:“长阳郡主为何不答,难道是怕朕搅和不成?”
裴明月笑道:“皇兄怎还关心起女儿家的事了?”
身后那道视线格外炽热,许滢叹了口气,转身朝裴知砚行礼:“臣女不知陛下来此,还请陛下勿怪。”
这狗皇帝,来了也不说—声,被他撞见她相看郎君,哪怕不是真的,也少不得闹她—番。
裴知砚睥睨着她,乌黑眸光带着明晃晃的薄怒,“郡主还没说呢,看上哪家公子了?!”
“……”饶是裴明月再缺根筋,也发觉到皇兄和许姐姐之间不太对劲。
他俩不是公认的死对头吗?
皇兄怎么突然关心起许姐姐中意何人了,连她说话都不搭理。
许滢稍稍抬眸,与他对视。心中颇为恼火,这还有这么多外人在,狗皇帝就—副她敢答就吃了她的表情。难道被外人知道他俩之间的事,光彩吗?
“臣女尚在观望,还未做决定呢。”许滢语气生硬,又朝裴明月行礼,“公主,臣女想起来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裴明月还在揣摩这二人之间的气氛,骤然听到许滢告辞,也没管她话中真假便同意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花读书香》回复书号【1152】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