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解释：“你杀心太重，报复周嘉玉，周右相这等沽名钓誉的恶人可以，但左相素有贤明，治世一方，颇有功德，他也没害过你，杀掉他，可能有损你的命数。”
我要吐了，一个杀手还信功德一说，真好笑。
还不就是因为我不是真正主角，这烂天烂地，我受够了！
我冷哼一声，“什么命数，我从来不信什么命数！
天若有知，真有不服，那我等着他来索我的命便是！”
“还有，俞怀素还算什么左相，现在的左相我可是看好一个专心为国为民的方家弟弟，至于俞怀素，他不是已经被先帝免职了。
就算先前是有贤明的，可当时和周嘉玉游湖的，不正是他吗？
要怪就怪他是周嘉玉的丈夫，要怪就怪他先舍弃万民的。”
“嘁，什么我先是周嘉玉的夫，再是朝堂的左相，这样为了私情不顾他人死活的，能有什么大功德还折了我的命数。”
“是，他是没害过我，但谁叫我天生恶毒，他娶了周嘉玉，现在还挡了我的路，我除掉他，怎么啦！”
想到很小时候我偷听到的朗朗读书声，我满是恶意与坦然：“一个高冷之花以这样的方式跌落神坛，不如还是去死好了。”
那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的少年，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去了。
若九泉之下，俞怀素若有知，说不定他还要谢谢我呢。
沈恙还在犹豫，我彻底没耐心了：“你到底帮不帮我，不帮我就自己亲自做！”
沈恙马上危险地眯了眯眼：“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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