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知,这玉佩是谁的。”
“行渊可天天在床前看着殿下呢,这染血的玉佩还被放下枕下。”
“殿下,怕不怕啊?”
付行舟疯了,一边撕扯着头发,一边嘴里不住惨叫:“别过来,别过来,我错了。”
最后竟把胆汁生生吐了出来。
我关上殿门,把他的声音永远隔绝在里面,嘱咐身边丫鬟道:“殿下受不住,疯了,你们以后好生照顾罢。”
死对他来说是解脱。
我要让他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
22 不过数月,皇帝竟也突然薨逝。
不知父亲使了什么法子,但只要家人尚且安好,朝堂之事我倒是不愿多想。
意料之外的是,大皇子已疯,皇室唯一的血脉便是我腹中的孩子。
可我怎能让他们如愿。
太医口口声声说必是男孩,所以这孩子竟成了当今皇上,而登基大典竟却我爹代我参加的。
因为我的身子,不但因怀孕愈发难行,甚至连走出寝殿都费劲。
现在,我躺在贵妃塌上,轻轻揉着肚子。
我知道孩子是无罪的,可是我留不住他啊,为了减少太子的疑虑,那下了毒的莲子汤,我是同他一起喝的。
如今那毒不但让他成了疯子,俨然也已经伤了我的身子,孩子是活不到足月的。
这是我唯一的罪孽。
当8个月时,我生下了一个死胎。
当我把浑身青紫的孩子下葬后,我身子也愈发弱了。
看着父亲家人难掩的哀伤,我只劝慰他们,不过是早点下去看看行渊,好生哄哄他,不然他这气是难消了。
又一年花灯节,我看着床前的画像,手中握着玉佩,感受着周身力气被一丝丝抽走,呢喃道:“行渊,是你食言在先,便原谅我这次吧。”
最后,借着柔柔的月光,我看见,我的行渊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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