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迫于无奈,表示以后不会这么说了。
但现在看来她根本没有听话。
可从不听我话的何止是妮妮一个人。
顾兆年,不也是一样。
最终,我重重的摔到了楼梯下,保姆第一时间过来查看。
看见我额头的出血后,她更是惊呼:“太太,你头流血了!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还是马上拨打救护电话?”
我摸了摸额头,确实被撞出了血,抬头看了顾兆年一眼。
他依旧神色冷淡的站在原位。
妮妮也是如此。
我最终摇了摇头:“没事小伤,我自己可以处理。”
这时顾兆年,也终于开口:“那今晚我跟女儿睡,你就睡次卧吧。”
我抬头望着这对神色冷漠的父女,最终捂着流血的额头,一瘸一拐的去了次卧。
5
都说哀莫大于心死,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美梦终归是要落空的。
人无法靠自我欺骗过一辈子。
第二天一早。
我就让保姆将我的东西打包清点了出去。
保姆看了我一眼,想要说什么,但劝解的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看来连旁人都知道,我在这段婚姻里过的并不幸福。
搬家公司将东西打包,我跟着他们一块去了另外的住所。
临走看了最后一眼。
我没有不舍。
反而突然觉得如释重负。
但下班的时候顾兆年的电话却打了过来,语气极不好:“童谣,你又闹什么?每天一作你以为自己还是少女吗?”
“我在公司要处理多少事,谁有心思天天跟你作天作地的。”
“是啊。”我笑着说道:“结婚六年,我不再年轻。但顾兆年,林梦好像也不小。”
我三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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