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状。
我顿时慌了,“知知,你吃什么了?”
知知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蛋糕,很是破碎,我刹那就认出来了是沈栀昨晚照片中的那个蛋糕。
他,竟然连去给知知重新买一个蛋糕都不愿意……我拉住傅砚白,“你不知道知知对黄桃过敏吗?!
你为什么把带有黄桃果粒的蛋糕带回来给知知吃!
你知不道过敏起来会死人的,赶快送我和知知去医院。”
这时傅砚白的电话再次响起。
“砚白,我和小磊好害怕你快过来,他们都围在我和小磊的身边,好像控制不住要打人的样子……你快过来呀……”我隐约间更是听到有一个小男孩在喊傅砚白“叔叔……我好怕……”傅砚白脸色难看一点一点的掰开我抓住他衣服的手指。
“反正你也要去医院包扎伤口,你就带知知去医院好了,沈栀那边没有他,她需要我,我必须赶过去……昭昭,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手指全部被扒空的那一刻,我心死了。
我和知知的重量远远不及沈栀在傅砚白心中的重量。
也是,他认为的知知是一个傻子,一个傻子怎么配和沈栀的儿子相比呢?
想来,倒全是我的不对,明知他们才是最配的一对,我偏偏还要讨人嫌。
傅砚白毅然决然的走了。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的手机被傅砚白摔个粉碎,用不了了。
我抱着知知站在路边打车。
一辆又一辆车飞驰而过,没有一辆车停下来,反而溅了我一身的水。
我看着知知的呼吸越发的困难,心里焦急如焚。
一个不小心脚上踩到了石子崴脚倒在了地上,但知知还在我的怀里。
我想要站起身脚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风夹带着雨,一个不稳,连伞也被吹走了。
我望着周围,感觉我和知知是被世界抛弃的。
我抱着知知在寒风大雨里瑟缩挣扎,傅砚白却护着他的白月光安安稳稳的到医院。
想来真是可笑……就在这时我的面前停下了一辆车,车灯有些莫名的刺眼,我用手挡住看到了朝我蹲下来带着不确信的声音,“……苏昭昭?
大雨天的你怎么坐在地上……等等,你的额头上怎么全是血?”
走近了我才认清来人,是我父亲的学生,从前总是来我家吃饭的沈宜年。
他将知知从我身上接过去,他很有力量,一只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