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已经了无生气。
“孩子，妈妈对不起你，要不是因为和楚天昊扯上了关系，你也不会受这个罪。”
“如果妈妈能活下来，一定替你报仇。”
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与伤口混在一起，疼得要命。
我不知道在仓库躺了多久，浑浑噩噩地直到楚天昊助理小吴的到来。
冯歌指了指地上的我：“楚天昊说会帮我摆平是吗？
我一不小心下手狠了一点。”
小吴看了眼地上的我，转头给楚天昊打去了电话。
“老板，冯小姐这次有点麻烦，人被她毁容了。”
我清醒过来，听出了小吴的声音，张嘴想要叫他。
却被冯歌看出来我的意图，伸出脚狠狠地踹了我一下：“闭嘴贱人。”
楚天昊那头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打成什么样子？
开视频让我看看。”
冯歌一愣，连忙拒绝：“有什么可看的，我怕吓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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