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胡大夫可是我辛辛苦苦帮你请过来的。
年纪大些,经验也丰富嘛。
总比那些看着俊俏行为没个尺度的小年轻人,咳咳——对吧对吧?”
何湘兰话里藏针,长耳朵的都能听明白。
楚连燕并不想再生事端,也不争辩,由着何湘兰假惺惺地示好,由着她搀住自己的手臂——楚连燕低了低头,发现何湘兰的手背上,几道抓痕新鲜而狰狞。
“大伯母,你这伤?”
“哈?”
何湘兰迅速抽回了手,“碰到点小伤,不要紧。”
一阵风吹过来,飘动何湘兰鬓边的几根银丝。
楚连燕恍惚记得,她发髻上的三根玉簪子,今朝貌似只剩两根了呢?
“郎中说,是个千金呢。”
西厢院再次归于平静,程漠留到最后,却没有走。
“月份还小着,看不出端倪吧。”
楚连燕并没有想要跟程漠进一步亲密沟通的意图,她总觉得心情沉沉的,好像揣了什么呼之欲出,却又没有头绪的心事。
“也是,听人家说要满三个月才能诊得出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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