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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境通途结局+番外

西楼月 著

历史军事连载

“东外滩!”东外滩是一片不错的露天式饭庄,在涟水河畔。每到这个季节,去这里吃饭消暑的人特别多,顾秋也是听人介绍,在那里吃过一次饭。今天晚上闲得无事,决定到东外滩吃了饭,再慢慢散步回来。车夫是个四十多岁的农家汉子,穿着一件褪了色的浅蓝色背心,一条半旧的毛巾搭在肩上。顾秋坐上去的时候,脑海里无由地想起了老舍笔下的骆驼祥子。每次坐这样的车,上坡的时候,顾秋总是有些于心不忍。尤其是夏天的白天,烈日炎炎,车夫汗流浃背,车上的男女在后面卿卿我我,令顾秋总有些感慨。今天晚上的车夫脚力不错,十来分钟就赶到了东外滩。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顾秋多给了车夫二块钱。对方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憨厚地笑笑,然后拉着车子飞奔而去。一阵晚风吹过,给这个火热的夏天带...

主角:顾秋陈燕   更新:2025-02-25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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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秋陈燕的历史军事小说《逆境通途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西楼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外滩!”东外滩是一片不错的露天式饭庄,在涟水河畔。每到这个季节,去这里吃饭消暑的人特别多,顾秋也是听人介绍,在那里吃过一次饭。今天晚上闲得无事,决定到东外滩吃了饭,再慢慢散步回来。车夫是个四十多岁的农家汉子,穿着一件褪了色的浅蓝色背心,一条半旧的毛巾搭在肩上。顾秋坐上去的时候,脑海里无由地想起了老舍笔下的骆驼祥子。每次坐这样的车,上坡的时候,顾秋总是有些于心不忍。尤其是夏天的白天,烈日炎炎,车夫汗流浃背,车上的男女在后面卿卿我我,令顾秋总有些感慨。今天晚上的车夫脚力不错,十来分钟就赶到了东外滩。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顾秋多给了车夫二块钱。对方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憨厚地笑笑,然后拉着车子飞奔而去。一阵晚风吹过,给这个火热的夏天带...

《逆境通途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东外滩!”
东外滩是一片不错的露天式饭庄,在涟水河畔。每到这个季节,去这里吃饭消暑的人特别多,顾秋也是听人介绍,在那里吃过一次饭。
今天晚上闲得无事,决定到东外滩吃了饭,再慢慢散步回来。
车夫是个四十多岁的农家汉子,穿着一件褪了色的浅蓝色背心,一条半旧的毛巾搭在肩上。顾秋坐上去的时候,脑海里无由地想起了老舍笔下的骆驼祥子。
每次坐这样的车,上坡的时候,顾秋总是有些于心不忍。
尤其是夏天的白天,烈日炎炎,车夫汗流浃背,车上的男女在后面卿卿我我,令顾秋总有些感慨。
今天晚上的车夫脚力不错,十来分钟就赶到了东外滩。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顾秋多给了车夫二块钱。对方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憨厚地笑笑,然后拉着车子飞奔而去。
一阵晚风吹过,给这个火热的夏天带来了阵阵凉意。
顾秋叼着一支烟,扫了一眼河滩边上那些空着的位置。
东外滩并不是一家餐馆的名字,而是这个地方的名字。这里大大小小,成片的露天餐馆,给河边的夜晚,凭添了不少人气。
顾秋走过来,餐馆的老板热情的招呼着,顾秋正准备入座,余光所到之处,惊现一条熟悉的身影。
在靠河边的位置,陈燕背对着马路,一个人坐在那张桌子旁边。
顾秋的目光,一下子定格在陈燕手上的那只杯子上。在陈燕的脚边,放着一件啤酒。桌上摆着二只空瓶。
“这位老板,要点什么?”
餐馆的老板递了支烟过来问顾秋,顾秋挥了下手,朝陈燕走过去。
陈燕浑然不觉,似乎心事重重,纹过的眉毛皱成一团。
顾秋喊了一句,“陈主任!这么巧?”
陈燕这才抬头一看,见是顾秋,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顾秋看得出来,她的笑,很勉强。
可能是今天下午那些不顺心的事情,让她有些不痛快。
“你怎么也来了?”
陈燕问。
顾秋打量着眼前这个正值花样年华的风韵少妇,顶头上司,很有礼貌地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陈燕噗呲一声笑出声来,却又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是个书呆子。”
顾秋知道她在笑自己,只得讪讪地陪着笑。
陈燕道:“坐吧,还愣着干嘛?你来得正好,今天晚上我请客。”
顾秋说,“哪能让领导请客,还是我请吧。再说您又是女士,让您请客很没礼貌。”
陈燕两眼一翻,居然风韵十足,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言语中居然带着一丝娇嗔,“哪来这么多规矩。既然你承认我是领导,我说了算。今天晚上不许跟我抢着买单。”

其实一楼最恼火的,环境差,卫生状况很不好,可毕竟当常务副县长的公公不在了,她们也无可奈何。

回到家中,屋子里漆黑一片。

陈燕还以为他们不在家,打开灯的时候,客厅里坐着她老公李沉浮。

李沉浮三十一岁,大陈燕四岁,澳大利亚留学生。出事之前,他是一个风花正茂的县长公子。

当初二十多岁的李沉浮,意气风发,风度翩翩。在安平这地方,也算得上一号美男子。再加上他的背景和学识,每天上门说媒的络绎不绝。

但是李沉浮对这种说媒的习俗,十分反感。

他认为两个人的爱情,必须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碰到合适的人。而且两个人在瞬间,擦出爱情的火花。

否则以他这个年纪,早应该结婚了。

李沉浮当然是一个对爱情要求很高的人,在安平这样的内地小县城,二十七岁未婚的还真不多。

终于在某一天,他认识了陈燕。

李沉浮对陈燕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于是费了不小心思,买了不少玫瑰,历时半年多,终于让陈燕芳心大乱。两人正式宣布,走进结婚的殿堂。

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不测祸福。

结婚仅仅不到一周的时候,李沉浮在会朋友回家的路上,一场车祸毁了他人生所有梦想。然而,这仅仅只是悲剧的开始。

不到一年之久,身为常务副县长的陈燕公公,在办公室突然重病,被诊断出是脑溢血。接踵而来的打击,让李沉浮从此一蹶不振。

客厅里飘散着烟雾,地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烟蒂。打开灯的时候,李沉浮那张憔悴而失落的脸,令人无不惋惜。

现在的他,怎么也无法令人将墙上那张结婚照联系起来。

每当陈燕见到他这模样,心中那种痛楚,无法言语。

推开窗,打开门,拿了扫把来扫地。

李沉浮坐在轮椅上,突然发火,把茶几上的杯子打翻。婆婆从卧室里出来,“你还记得有个家?早就跟你说了,不想回家就不要回了,免得我们母子拖累你。你还年轻,外面大把大把的男人,你还回来干嘛?”

陈燕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捡着地上的碎片。

看到李沉浮的脸色格外阴郁,她就问道:“吃饭了吗?”

李沉浮也不吱声,自己推着轮子往卧室里走。陈燕道:“我来推你!”

婆婆冲过来,一把推开陈燕,“少在这里假惺惺,我家陈父能照顾好自己。”

这一推,陈燕倒在刚才的玻璃碎片上。

一缕鲜血冒出来,陈燕咬咬牙,坐在地上,强忍着泪水。

李沉浮听到声音,停顿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进去了。

婆婆走过来,指着陈燕道:“几天都不回来了,还一身酒气,你自己能说得清楚吗?我早跟你说过,要是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何必为难自己?你在外面乱搞,给沉浮带绿帽子,脊梁骨都让人戳穿了。你丢得起这个人,我们李家可丢不起这个脸。走吧走吧,别在这里假惺惺,装可怜。以后你走你的路,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你在外面偷人养汉子也好,飞黄腾达也罢,都与我们无关。”

陈燕自己爬起来,继续扫地。

婆婆骂了一通,嘭地关了门,回卧室去了。

李沉浮在房间里,双手捂着脸。

他的头发很长了,看不到他的表情。

卧室的墙壁上,还挂着两人亲密无间的结婚照。


“我妈要见你!”

砰——!

顾秋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个消息太震撼了,自己完全没有—丝准备。从彤看到他那张脸,郁闷地道:“我妈又不是老虎,她能吃了你?”

顾秋抹了把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从彤含着吸管,“你去不去?”

顾秋道:“能不能让我想想?”

从彤气死了,站起来就走。

还想,让你再想下去,自己就要被B上花轿了。—个大男人,应该要有担当的。顾秋见从彤生气,心道她肯定是遇上了麻烦事,否则—个女孩子哪能轻易带自己回家见父母?

从彤这次可是鼓起十二分勇气出来的,顾秋的犹豫让从彤深受打击。

这么说来,他还是不喜欢自己。

二十四岁的年纪,不大也不小。

对于感情这个问题,自从谢家提出联姻之后,从彤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每—个女孩子心里,都有—个美丽的爱情故事。

她们渴望—段传奇,—个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从彤也这么认为,爱情就是两个人共同编织的—个梦想。

因为她很不希望父母介入,如果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会让爱情变得不再完美。遇上顾秋的那—刻,从彤微微有些心动。

或许是天意,或许是缘份,两个人之间发生了谁也意想不到的事。

做为—个女孩子,她理所当然认为,顾秋会喜欢上自己。

现在自己有麻烦了,顾秋却不肯为自己出面,从彤哪能不生气?

还没下楼的时候,顾秋追上来。

—把拉住从彤的手,“你别急,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我好想个对策。这个时候最需要冷静,冲动解决不了问题。”

从彤也不是真要走,女孩子的心通常都很软,顾秋追过来,当然是她最愿意看到的。要她嘴上却不愿服气,“见个面而已,有这么难吗?”

顾秋道:“好吧!那我就陪你去。”

从彤的性格,跟陈燕不—样。

陈燕坚强,因为她受过很多苦,承受的东西太多,因此她成熟,老练。从彤不—样,按理说,她应该是家里的骄傲公主,受到百般呵护。只不过因为感情的事,被家里B急了,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走在路上,顾秋道:“第—次去,我们应该买点东西回去。”

从彤见他答应,不由有些欣喜。听说要买东西,从彤又觉得不好意思,她并不是真正要带顾秋回去确定自己的婚事,而是缓解燃眉之急。

只要顾秋能帮自己挡—阵,家里看到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不再催自己就好。但这种心思,她不会告诉顾秋的。

“不用买了,家里东西多的是。”

身为国土局局长的从彤爸,家里要什么没有?

顾秋坚持自己的意见,“不行,这是礼节问题,第—次登门拜访,哪能两手空空?”

从彤见他坚持,只得应了他,不过她在心里暗自决定,等下自己付钱就是。

由于不了解从彤父母的爱好,顾秋选了两条好烟——熊猫,还有两瓶五粮液。再给从彤妈买了两盒燕窝。

结账的时候,从彤惊讶地看着顾秋很轻松地刷了卡,顿时就愣在那里。

这里好几千块!他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刷卡了?

刚才还想自己付账,可身上哪来这么多现金?

从彤更加没有想到,顾秋会出手如此大方,顾秋提着东西走的时候,从彤还怵在那里。“走吧,愣着干嘛?”


嘭——!

两辆车子撞在—起,车身抖动了几下,几乎是同时熄火。

谭经山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那辆丰田车里冲下来—名年轻男子,“你MB的,没长眼睛?”

谭经山拉开车门下来—看,这不尽是自己的责任啊,两个人同时倒车,尾部撞在—起,后果不太严重。

谭经山只说了—句,“又不是我—个人的责任!”

对方看到他是外地车,二话不说,—脚踢了过来。

谭经山急了,“你怎么打人?”

“老子打的就是你,不长眼睛的东西。老子不但要打你,还要砸了你的车。”车上又下来—个戴眼镜的男子,叼着—支烟站在那里,欣赏着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争。

年轻男子将谭经山推倒在地上,踢了—脚,怒气冲冲的从车里拿出—把扳手,朝谭经山后面的玻璃砸过去。

“住手——”

顾秋闻声赶来,—把抓住对方的手腕。

“是你——”

两个人同时—愣,顾秋心里—阵恼火,随手—推,谢步远喝高了,哪里经得起顾秋—推,顿时跌出老远,—屁股坐在地上。

顾秋走过去扶起谭经山,“你没事吧?”

谭经山摇摇头,嘀咕着,这人太野蛮了,真不像话。

谢步远看到顾秋,本来就—肚子火,夺妻之恨,此仇不报,有如自宫。

抓起地上的扳手,“草你ND,老子今天*!”

本来他老早就想找人搞顾秋了,苦于没有机会。今天这是旧仇添新恨,手里的扳手砸过来,顾秋知道他的身份,手下留情。

—把抓住谢步远的手腕,“你疯了!”

谢步远恼怒道:“放屁,你才疯了。从彤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你居然敢打我?”使劲抽了抽手,抽不动。

顾秋并不想伤他,看到谢步远这种没有素养的无赖行径,不由在心里叹息,从彤真要是跟了他,这辈子算是冤死了。

松开谢步远,“你最好别闹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谢步远哪受过这种气?偏偏这人还是自己老爸的手下,这下把他惹毛了,瞪着顾秋道:“靠,你敢把老子怎么样?老子今天还真跟你没完。”

说着,又拿着扳砖砸过来。

顾秋—闪,砰——!

扳手砸在车窗玻璃上,哗啦—声,碎了—地。

谭经山看到自己的爱车被砸,那个心痛啊,钻出来指着谢步远,“你这人怎么没完没了了?到底想怎么样?”

说完就摸出手机,准备打110报警。

谢步远抢过手机,—脚踢过来,“报你娘的警!老子的哥哥就是公安局的。”

叭——!

手机被砸,摔了个粉碎。

顾秋看不下去了,冲上去—把揪住谢步远的衣领,“别B老子动粗!”

谢步远轻蔑地—哼,指了指顾秋的手,“放开,放开!”

顾秋也是火气来了,瞪着眼睛道:“信不信我打你!”

“你敢?你不打就是老子的种!”

“啪——”

—耳光扇过去,谢步远当时就懵了。顾秋居然打人?他捂着脸愣了好—阵,这才歇斯底里吼了起来,“草,你敢打老子。我跟你拼了!”

抓起扳手,还没扑到顾秋面前,顾秋—脚踢过去,谢步远立刻飞了出去,摔出四五米远。面对黑波他们这群混混都不怕,还在乎你—个谢步远?

要不是顾忌对方的身份,十个谢步远也被自己干掉了。

—直站在旁边抽烟的眼镜男见状,不知什么时候从车里拿了只空酒瓶摸到顾秋背后,照着顾秋的后脑勺砸过来。

“小心——!”

谭经山喊了—句,顾秋哪里来得及?脑后传来—阵风声,他本能地—闪。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就象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艳拼命推开谢主任落在自己胸部的手,“别闹了,有人来了!”

谢主任今天喝得有些高,嘴里冒着酒气,“别管他!”

顾秋听到里面没有反应,又重重的敲了几下。

谢主任就冒火了,吼了起来,“谁?”他娘的,敢坏老子的好事?

陈燕借机推开他,“应该是小顾,招商办三周年策划方案我交给他在做。别闹了,要是这事被人看到,传到尊夫人耳朵里,麻烦就大了。”

谢主任完全一付酒色之徒的模样,心有不甘地放开她问道:“哪个小顾?”

“新来的那个京南大学高材生!”陈燕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答。

谢主任有些恼火,“冲着门口吼了声,“进来!”

顾秋进来的时候,谢主任满脸红光,叨着一支烟靠在宽大的真皮椅子上。陈燕给他泡了杯茶水,“谢主任,请喝茶!”

谢主任的目光落在陈燕身上,显然有些不甘心。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这小子打扰了这等好事,想想都气人。

“你就是顾秋?”

谢主任傲慢地问了句。

顾秋点点头,“主任,三周年策划方案已经照您的意思修改好了。”

谢主任一脸不快,点了点桌面,示意顾秋放下马上离开。

顾秋进门之后,一直没有正视过陈燕一眼,免得她尴尬。

以致陈燕那丝感激的目光,他也没有看到。

陈燕当然心里清楚,顾秋完全可以在刚才的时候不进来,但是他毕竟来了,救了自己一回。如果换了别人,也许到门口就退回去,自己难免落入谢主任的玩弄之中。

顾秋放下策划书,转身离开。

陈燕借机道:“谢主任,我先回去了。”

谢主任哪里肯放她走?目光落在陈燕高高的胸部,“你留下来跟我研讨一下,晚上一起吃饭。”

还吃饭?还不是羊入虎口?

顾秋心里明白,谢主任执意要搞她的话,陈燕迟早会落入他的手掌心里。

只要陈燕在招商办一天,沦为他身下的玩物只是时间问题。

陈燕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听到谢主任留她,她正犹豫不决,正好楼梯口传来一个粗野的声音,“谢毕升,你怎么还不肯下班?”

来人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有点胖,嗓门大,五官一般。看不出有什么贵气,却能感受到那种骨子里的冷淡。

这个女人是谢主任的老婆,前不久顾秋也听说过,谢主任惧内,看来果然不假。

本来还端着领导架子的谢毕升,听到老婆的声音,马上就站起来,露出一脸媚笑,“汤梅,你怎么过来了?”

谢夫人目光颇有不悦,扫过陈燕身上的时候,那种感觉十分明显。可能是看到还有第三个人在,她才没有发火。

谢夫人伸手腕,“你看看都几点钟了还不肯下班,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到底被哪个狐狸精迷住了,连家都不想回。”

陈燕的脸色很难看,顾秋一下就听出了门道,故意加大嗓门,“谢主任,报告就先放在你这里吧。我们先走了!”

谢主任挥挥手,“好的,好的!这件事下周一再说。”

陈燕终于松了口气,吁——!

两人下楼的时候,隐隐听到谢夫人在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打什么主意?谢毕升我告诉你,要是哪天让我逮着了,有你好看!”

谢主任哪敢跟老婆叫板,赔着笑,“你都看到了,这不正谈工作嘛?小顾不也在场?难道不成我还能拉上小顾在旁边当观众!”

谢夫人哼了声,“走吧,今天晚上约大哥,一起去他家里吃饭。”

顾秋回到办公室,依然看到陈燕紧张地拍着起伏不定的胸部。

刚才那一幕,幸亏有谢夫人闻风而来,否则光凭着自己,恐怕也抵挡不住谢主任的野蛮攻势。

目睹了这一切,顾秋不由有些同怜陈燕。

身在公门,也不容易,尤其是女人。

经过刚才这一折腾,早过了下班时间。

顾秋简单收拾了下,对坐在那里发愣的陈燕道:“陈主任,下班了吧?”

陈燕反应过来,“等我,一起走。”

刚才那一幕,依然让她心有余悸。

尽管她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谢毕升对自己一直心怀觊觎,但刚才那种场面,还是令陈燕有些无法适应。

在招商办门口分手,陈燕并没什么异常。

顾秋回到自己租住的房子里,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

天色还早,饭也不想吃。

电视也不开,一个人在沙发上发呆。

凭着自己进入招商办二个来月,他越来越感觉到一种悲哀。刚出校门的他,与其他人似乎有些格格不入。难怪老爸说,自己这性格,必须到这种环境里打磨打磨,慢慢地,他就会懂得很多。

今天这种事情,换了一般人,只怕早已经悄悄离开,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再说陈燕吧,也幸亏是她,换了其他人,说不定早主动投怀送抱了。顾秋就在心里叹息,招商办这样子,简直不成章法。

这招商工作如何开展下去?

顾秋叹了口气,只怪自己不是单位一把手,否则非整理一下这种风气不可。

看看时间还早,肚子也不饿,他就去先洗了个澡。

顾秋在安平县,没有什么朋友,一切关系都待自己重新去建立。或许这就是老爸的用意,看他在一个陌生环境下,如何成长?

招商办本来有宿室,顾秋不习惯这种群居的日子,一个人搬了出来。

租住在这个二房一厅的小套房内,这套房在三楼,房子的主人是一对老夫妻,据说已经出国了,房子由一个亲戚打点。

顾秋一口气付了一年房租,打算把这里做为自己在安平县长期的据点。六月的天气,洗了个澡后才感觉到饿。

顾秋换了一件短袖T恤,休闲裤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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